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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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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著像被揍一拳的心情,罗苹气的推开罗家那扇红大门,她真搞不懂自己今天运势怎么这么背,在学校小说被没收,下课碰上一群“疯查某”找麻烦那也就罢了,百年难得一次要行侠仗义救人却大摆乌龙,遇到个天字第一号的大烂人,看来她今天真是诸事不顺!背到底了。

真希望爷爷今天别又出什么难题给她,折腾一天后,她真的没力了。

罗苹常常想,自己在学校那种极端安静,喜独来独往的个,应该来自先天的遗传和后天的环境,尤其是遗传自爷爷那种古怪奇待的脾气,还有十多年来关在这间了无生趣的屋子有关。

罗苹的爷爷罗不凡,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不平凡,五十四岁那一年得了个诺贝尔物理奖,一直受聘担任国家工业研究院院长一职,今年虽以七十五岁高龄自工研院退休,转任一家民营企业的研究顾问,但他一贯的作息仍然没变,还是整天埋首在那一堆实验中。

十七年来,罗苹觉得她爷爷叫她的名字、看她的时间,或许都没有比他那些学生多。

而就像一些老年人一样,罗不凡的脾气也大的吓人,个既孤僻又自负,在罗苹的记忆中好像从没见过爷爷笑过,更甭说嬉闹成一团了,对她的教养从小到大就只有两个字可形容——“严厉”本以为罗家就只有他们爷孙两个人简单的组合,照道理来说情跟依赖度应该是非常紧密才对,但奇怪的是,这片偌大的式房舍,却好像是他们爷孙俩玩躲猫猫的自然屏障,两个人很少有碰在一块儿的机会,有时候大半个月,罗苹还见不到罗不凡的面。

这种子,要让一个青期的少女变坏其实容易的,罗不凡也了解这一点,所以他给罗苹拟定的一套极规律化的作息表,上课、下课、补习、自修…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事列的清清楚楚,不容她马虎,而罗不凡自己也一样,每天有一定的行程表,这张作息表便成为祖孙俩唯一的沟通管道。

罗苹一向是个听话的女孩,爷爷的要求她一向遵守,唯一例外的大概只有列在作息表上“补习”那两个半钟头罢了!那是唯一能让她在外溜达的自由时间,反正爷爷从来也没查过,她学校课业也从没出过问题,所以自高中三年来,她便继续保持这个秘密。

“爷爷!我回来了…爷爷…”停好单车,按照罗家的规矩,得出声告知家人她已经回来了。

屋内没人回答。罗苹自然而然往后院另一楝小屋走去,照作息表,看来这个时间罗不凡应该在他的实验室。

“爷爷,你在裹面吗?”后院木屋的门半掩著,罗苹猜想裹面应该有人。

她的猜想一下子便得到证实,话才歇下,裹头便传来如雷嗓门,“笨!我不在裹面难道会在外头吗?如果我在外头,那你问这话不就白问了?蠢蛋,一点逻辑观念都没。”

“哦!”罗苹认命的听著木屋传来的训话。

“对不起!爷爷。”她已经很习惯这种情况,罗不凡一向喜运用实务经验脑力

没人告诉她为什么会让爷爷一个人带大,她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奇怪,因为自她有记忆以来,身旁就只存在著爷爷这个亲人。在她上小学的第一天罗不凡很慎重的告诉她,她是个孤儿,是他自孤儿院抱回来的小孩,从此再也没跟她提过任何有关父母亲这种称呼的事。

罗苹本身的个也有点孤僻,既然知道自己是孤儿,就没什么好问的,她也能理解罗不凡为什么从没给她好脸过,没有血缘关系哪来的慈,供她吃、供她住,还栽培她受教育就该偷笑了,其他,何必强求呢。

“爷爷,今晚要等你一块儿吃饭吗?”她不用煮饭,罗家请了个帮忙煮饭、洗衣的欧巴桑会负责一些杂事,通常罗苹都是跟她一道吃晚饭,问罗不凡只是例行公事。

“不用!我忙,不吃。你别再来吵我了。”典型罗不凡说话的模式。

“哦!”得到答案,罗苹乖乖的离开木屋,真难想像一个七十五岁的老人还这么力过人,天天看他挑灯夜战,熬夜做实验也没见他喊过累,或许造就是兴趣驱使的原动力吧!

罗苹警告自己,未来千万不能像爷爷那样,成为工作的奴隶!过那种生活,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罗苹的那两个半小时的补习时间,通常用来“享受人生”星期一、三弹子房,星期二、四漫画店,只有星期五她会乖乖地窝到学校图书馆整理一星期的功课,这一天她完全用功。

今天是星期三,当然轮到她喜的撞球时间,她不想冠冕堂皇说什么撞球可以训练数学逻辑观念,但她的确喜那种高难度,寻找角度击球入袋的快,她打球习惯不贪快,一场球打下来,可能耗去她一、二个钟头,但她不在意,一定要求杆数超低,也因为如此,她颇自豪自己的球技在目前还未碰过敌手。

边打边休息的她,偶一抬头,门口一个人影引了她的注意——乖乖!是那个不良少年!

他怎么会来这儿?这小子哪时戴眼镜了?还戴著那种厚厚黑胶框ㄙㄨㄙ到淡水河去的眼镜。

一见他手上拿著球杆,八成也是来打球,那双眼睛正四处溜地搜寻空位,罗苹快速地将脸低下躲开他的眼光,她可不想跟那小子同桌打球,那天结下的梁子还没完全算清,她没心情跟他对打。

星期三晚上——俗称的小周末,这家设备还不算太坏的弹子房,生意一向不错,十几个桌台这时全占了人,韦农没想到这场子竟然生意这么好,桌面全了,在巡视屋内一圈后,只能走到场内单独一人的-桌面前,对一名男子询问:“兄弟!我可以加入吗?!”另一-是个女生,跟女生打撞球他没兴趣。

“你?!不怕输吗?”原先也打著有一杆没一杆的年轻人,看着眼前戴著一宽大黑框超ㄙㄨㄙ的男孩,有点鄙视地上下瞄著,说这话的口气大有坐井观天的傲气,他心想着——这个大菜鸟,竟然敢找我对打,他阿方别的不敢说,撞球这玩意儿在这场子裹不算数一数二也稳坐第三,这一脸呆样的小子竟然挑上他。

一般而言,在弹子房邀人对打是有那种挑战的意味,所以阿方才会出这样的眼光。

农眯起眼睛著青涩的笑容。

“打球原本就有输有赢,何况我正在练习中,一定要找一些高手来过招才能刺进步,输球也是一种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