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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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就醒着,能自个儿起身喝葯却还瞒我,你、你就骗人,装病装痛,大骗子、大骗子…”她眼睛,想到方才喂葯的事,他摆明欺负她,心中好生难过,眼眶陡热。
想着那些指责,容韬无话可辩,轻轻拉下她的素手,喑哑低语:“这次,真的痛。”是心的地方让她的泪灼疼了。
评估他认真的程度,卿鸿眨着泪眼,红了,还是不争气地问了“是伤口吗?定是到了,我去唤高猷过来瞧瞧。”他的伤要极度保密,幸得高“总管”什么都得管,这伤口高猷还能料理。
容韬拉住她的手,定定看住她“伤口疼,其他地方也疼。”
“哪里?!你还伤了什么地方?”如预料中,美丽的脸庞忧心忡忡,眼中慧黠暂失,轻易教人骗取。
“是口吗?”她问着,掌心抵住容韬的左边肌,力道适中地按着。
“还是疼,光用按摩没效。”容韬皱眉。
卿鸿心疼地咬“如果我会武功,就能帮你调息养气。”
“不识武…你也可以,只要…这样…”又来一次,他着卿鸿的脑后,将那可人的脸蛋按向自己,在无丝毫防备之下,柔软双已教他捕获。
醉人死的绵,他咬她下的丰美,舌描绘着轮廓,然后深深探进,卿鸿不依地扭动头颅,口中发出声声嘤咛。他、他竟又欺她!卿鸿恨死自己了,不敢相信会愚昧至此。
包惨的是,她抡起拳头却不敢打他,也不敢用力挣扎,怕自己的花拳绣腿若招呼到他身上,又要疼他的伤口。
好委屈,她放弃了,任他怎样便怎样吧!卿鸿模糊想着,泪水无声无息溢了颊,连带沾染上容韬的脸。
察觉她的转变,容韬放过那张受滋润、红滟滟的,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是逗着她、捉她,瞧着她为他怜忧费解的神态会有份莫名的足,但矛盾的是他不见她哭,那令人万般心烦。
“我的吻这么难以忍受?”长指轻扣她的粉颚。
瞧那模样可有重病未愈的容?卿鸿哀怨凝着眼前男子,双颊不知是因气愤、挣扎还是羞赧,嫣红两片,紧紧抿着却不说话。
“无话可说?”容韬吊高一边眉,似笑非笑“那就再试试了。”说完,头又俯下。
卿鸿偏过头,双掌抵制他贴近的膛,不教容韬得逞,幽幽喊道:“在你心中我算什么?你总愚人,一次又一次,我们是夫,拜过天地换了誓言,你、你却一直都在欺瞒我…”略顿了顿,她的控诉夹带抑的哽咽,发觉自己很软弱。
“对你而言,我是外人,永远只能是个外人…”敛眉垂眼,容韬望了那张雅致的脸好些时候,静静聆听她的指责,稳住飘摇的心神,他淡淡问:“那些事…你知道多少?”
“两个不容并存的身份、两种界定模糊的忠诚,这些够不够多?”卿鸿勇敢地视他。这两,她强令高猷将事实真相说明,他以往错看她,误将睡狮比作猫儿,自卿鸿那晚大发威严后,他是一朝被蛇咬,待她的态度恭谨中多了点惧意。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皇上如此器重你,将北疆的兵权托付,给予你完全的信任,你不该辜负圣意,做一只双头蛇。”卿鸿对阎王寨是全然陌生的,以为是那种坏事干尽的土匪窝,她好伤心,说话又犀又辣“再不觉悟,有朝一若事迹败,北提督的身份也救不了你。”容韬脸上寒霜渐聚“我的罪是要诛九族,届时你也逃不了,连带整个靖王府,还有你的娘亲。”
“你…”她心气苦,凄恻地望住他。
容韬眼神深晦而神秘,那温和的假相不再,他伸出食指点住卿鸿的,手掌缓缓滑向粉颈项,嘴角残酷地扬了扬。
“若我够理智,现在就该杀了你。”阎王寨几百条的命受她威胁,她是倍受呵护的皇族女,承受皇家恩泽长成的郡主,他丝毫没有把握她能严守秘密,不知她的心倾注何处…是朝廷?抑或卸除北提督名号、身为阎王寨二当家的自己?
理智是多么可的东西,面对她容韬却丧失了这种能力。
“你真想杀我?”卿鸿吐气如兰,每一下的呼都觉到他施在颈上的力。
幽幽望住他,心中并不害怕。他是她的良人呵,初次相遇便将情怀托付,纵使有朝一他成了恶鬼,她也愿意随他坠入那无间地狱。
“杀了我吧,死人…绝对不会漏你的秘密。”太后的这场指婚她得到什么?卿鸿合上眼,下意识思索着,然后她幽静浅笑,体会了那个答案。
得了欺、得了骗,也得了,是她对他的,绵绵长长她他。
卿鸿到颈项一阵紧窒,紧闭着眼,反地张开口想得到更多空气。
然后那痛苦的束缚瞬间消失了,小口完全让容韬以封住。他的舌如人无人之境,强而霸的主宰她每次呼,搁在颈上的大手改而探进她的衣襟,糙的掌心结实地覆住柔软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