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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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对他从不曾存有那份眷恋,她是不是便不会觉到失落?
而又为什么,破碎了的心,依然会觉到疼痛…
原以为见到自己背上那丑恶痕迹的蔺寒衣永远不会再碰触自己了,但染临霜却料错了。
因为那夜的他,竟用着比过往都温柔,且放肆的**,整整要了她一整夜,并将她所有无声的娇与呢喃,全含入他的口中。
完全不明白蔺寒衣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可那夜后,染临霜也无法思考了,因为她病了,病得几乎连房门都走不出去了。
恍恍惚惚地躺在上,染临霜不知是是夜,她只觉得身旁有好多人来来去去,而她在梦魇中无法清醒也无法睡去。
一午后,当染临霜终于摆梦魇,缓缓睁开眼眸时,她发现自己身旁并无一人陪伴,可屋外却有人声。
“将军。”那是向来服侍她的小巧儿的声音。
“嗯!”而一声淡淡的回应,来自蔺寒衣,“这是谁画的?”
“将军,是夫人画的。”
“这呢?”
“也是夫人写的。”
“这落款人是谁?”
“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孙秋云,他还有个双生弟弟孙秋震,是今年的武状元。”躺在上的染秋霜听到蔺寒衣微微沉了一会儿后,淡淡说道:“李副将,派下令,下个月让孙秋震进我营里。”
“是。”他要让秋震进他的营里?
对秋震来说,这自是好事,但他为什么突然要让秋震进他的营里呢?
他该不会是发现她们的姊弟关系了吧?
正当染秋霜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思考时,屋外的人声淡去了,但那悉的脚步声却近了。
而这是第一回,蔺寒衣主动走入染临霜的屋中。
“好些了吗?”就见进屋后的蔺寒衣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在望了一眼染临霜轻颤的长睫后别过眼问道。
好些了。
口轻轻掀动着,染临霜挣扎着病体想要起身,可未待她撑起身子,耳畔却又传来一声冷冷的低喝——“我有让你起身吗?”愣了愣后,染临霜动也不敢动地躺在上,但在听到一些古怪的窸窸窣窣声音时,她还是忍不住地悄悄将眼眸转向声音来源处。
就见不知何时,她房中的案桌上多了一个半个人高,未完成的炮台,而蔺寒衣就那样左走走、右看看,时静时动地在她的屋中开始自娱自乐了起来。
他,这是在陪她吗?
要不然他盖他的小炮台,为什么不在他的大屋子里盖,偏要跑她这小房子里来?
“西山的十八层玲珑塔,下回帮我留意留意。”听到这话后,染临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尽管被小炮台遮住脸的蔺寒衣本看不到。
“若看见了左安府地的图,也帮我带回来。”不一会儿,蔺寒衣低沉的嗓音又从小炮台后传了过来。
他这算是…在与她谈天吗?
这样的觉,其实很好呢!
就那样躺在榻上,染临霜微侧着脸凝望着时而隐没、时而出现的那张俊颜,望着他时而专心致意的眼眸,时而不甚意的一撇嘴,时而眯眼那种种与平时那张冷脸完全不同的多样神情,心底有股淡淡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