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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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出现如在我早餐餐单上加一杯白兰地,还没喝,一嗅我先晕了半截,况且我昨夜睡眠不足,此时更加头昏脑涨,不辨东南西北。
完了,我的一就此宣告完结。
“你的面很差,为什么?”香雪海问。
我召侍者结账“为了一本书,一言难尽。”她知情识趣,不再问下去。
“再见。”我说。
中午我到第一会所,故意坐在一张惹人注目的桌子上,随时期待她的出现。
中饭吃了足足九十分钟,不过这个谜样的女人始终没有现身。…你要她来,她偏偏不来,我应该早已猜到。虽然如此,心中仍有无限怅惘。
她的心理战术是成功的,如此神出鬼没地惑我,令我无暇再为别的事心。
她成功了。
每一角黑的衣都令我抬起头看看是不是她。
九十分钟后我紧张过度,付帐回办公室。
下班时正黄昏,不少车子亮起车尾灯。
我告诉自己:不要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她会再出现。
原来我应该担心叮噹与我是否会平安和解,但不知怎地,我却被香雪海的倩影占据绝大篇幅。
半夜我打电话给叮噹。
我想说:千万不要写那本书,那种奴才文章,文章中最下三滥的影小说可写不得。
但是她一听见我的声音,马上截断不听。
我很灰心,随她去吧,多年来我她,是为她的豪磊落,如今她转了,我的落了单,她不再是我知道的叮噹。
事实上,写影小说,出卖朋友的人,怎配用“叮当”这么可的名字?
又一天。
我下意识地等待香雪海随时出现。
街巷的花衣服,我看不见黑蝴蝶。
心焦,难言的寂寞,失望。
如果一切如她所说,为什么忽冷忽热?若隐若现?
如果一切如她所说,我等她不断出现,有什么后果?
我战栗,不敢想下去。
一连三天,她没有影踪。
我开始觉得她不过在开我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心中又沮丧又有点安乐。
也好,人都是经不起考验的,我还是专心一致的求叮噹宽恕吧。
这三天拖得比三世纪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