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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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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名江湖的名剑大侠居然会在乌龙镇当铁匠,就不得不叫人叹什么叫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这小小的三不管偏远小镇里居然卧虎藏龙,黄锋针、名剑大侠、夜枭…谁知道还有多少高手隐在这里?是想在这里开始崭新的生活吗?

崭新的生活,多么令人向往!她何时也能丢弃过去,重新开始呢?阮真真不茫起来。

“又在想什么呀?也不理我。”元媵见她闷闷地低头想心事,忽然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是不是在担心公子我的伤势?不要紧啦,明给我多炖几锅田七枸杞老母汤补补就行了嘛。”

“什么田七枸杞老母汤?”阮真真忍不住翻了下白眼,他那脖子上也叫伤么?本只破了点皮,还把她的手帕拿去了又,搞得跟头要断了似的。

“当然了,你家公子我今受了多大的惊吓!不成不成,你得安一下我脆弱的心灵才是。”他笑嘻嘻地,猛地凑过来,嘟着嘴,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你!”她敢怒不敢言,一双会说话的水眸儿只能怒瞪着那偷香的家伙。

“害什么臊嘛,又不是没亲过,再来一下,嗯?”见她总算抬起头了,元媵偷笑,一低头,温柔地揽过她的肩,薄轻轻地贴上那张小小的、娇的红,瞬间擦出一串火花。

“啊!”阮真真瞪圆美眸,吃惊到整个儿呆住了!

这么久,他总是嬉皮笑脸地变着方儿在她的脸她的额上偷香,却从来没有吻过她的,她不知道被吻竟然是这样的一种觉!

她的办因他的肆意变得又酥又麻,一种前所未有的觉自脚底而上,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产生的电迅速凶猛地朝着四肢百骸和神经末梢窜去。

“傻了?”她瞪大眼睛的娇憨女儿态让元媵低低晒笑,好看的薄一直舍不得离开她人的红,仍亲密无间地贴在一处说着属于情人间的私密话,黑眸里更是闪着一簇簇人的火花!

甜的哦,不反对的话我就继续啰!”话音未落,他一把抱起她身子,大掌捧起她的颊,深深地吻住了她。

这次不一样了,不再是蜻蜒点水似的浅吻,滑腻的舌不由分说地挑开她的办,扫过贝齿,再食之糜味地住羞涩的丁香小舌,不让她逃。纠、纠,直到她弃守。他的呼变得嘎又滚烫,他的亲吻又急又深又坚决,似乎等这一刻已经等待得太久,一旦陷入,就再也放不开了。

“…唔!”在他怀里的阮真真被他亲得差点不过气来。

明明他没半点武功,明明她没被人点,明明她可以一掌将他打飞,可此时她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半晌,稍回过神的她只能娇声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又想要躲避。

“躲什么?乖,让我亲…”他又笑,大手捧住她粉的双颊,吻得更深。

她愈发呼不过来,也没力气挣扎,只能软软地任由他抱着、亲着、抚触着。

“啊…不可以…”她惊慌地羞叫一声,抓住不怀好意的男手掌,不让他往衣襟内探。

“干嘛这样小气嘛,让人家看看你…还是你也看下我?”他仍是一脸坏笑的打着趣儿。

但阮真真看出那双黑眸里燃着一团小小的火球,他在隐忍着,像是极力按住身体里的那个大火球,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全部爆炸。

“来,摸摸我,跟你不一样吧!”他拉着她害羞的小手去摸自己俊逸的脸庞,“明儿该刮胡子了,扎手了吧?”大手握着小手不让她逃,顺着下巴抚过突起的喉结,滑过颈脖,他带着她一寸一寸地摸向男膛。他不是肌男,但也并不像看上去那样瘦,相反,她忆起每夜睡在他的怀里时,那片炙热的膛,十分好睡呢!她恍神般地想起,小手不由自主地朝腹部摸去,这完全是个下意识的动作,却给元媵带来巨大的震撼。

“真真!哦…你在勾引我吗?”他倒一口气,按住她的小手,贴服在小肮下方,不让她移开。

“噢!”她意识到掌心下方有什么变大了,啊,更大了!她双颊似火不敢看他,他的整个人都像燃烧的火焰般灼热,她害怕自己也会一样燃烧发烫。

“别害羞,我喜你这样!”他低笑,语气毫无嘲讽之意。

“我…我不是,你先让我起来…”她手里握着他的望,还语无伦次地辩解着,这样从未有过的亲密让她慌了神。

“不让。”他偏不让她起来,他偏要她看着,看他的大手怎样煽情地摸她雪白娇体,他要让她跟着自己燃烧起来…

“啊!”他的舌在她如玉般小巧可的耳垂,一寸一寸地吻,得她忍不住全身颤抖,破口而出的全是声声娇啼。

手掌扯开她已凌的衣襟和绣花肚兜儿。

“唔!”她用力咬住下,羞怯地不让自己叫出声。

可他又开始她了,泛着火烫的掌心轻拢,以不轻不重的手劲,正将她得气吁吁频频轻呼。

“真真…”他收敛起往昔的不正经,深深地看着她,手指探进她的口中,不让她咬。再伏下身,吻着她的耳畔,低声赞美:“你的身子好美。”

“不…不要说。”她羞怯地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蒙的眼中有着难堪和泪意。

她不止被他看过,那个不男不女的信侯,每次生气就会撕光她的衣服,拿鞭子打她,恶毒地讥笑她有一副yin妇才具备的身体。

她的太大、又太细、腿又长、部却是浑圆…姬炀说那是天生勾引男人,能让男人死的**体,他如果不是因为修练魔功不得近女,早就被她得神魂颠倒,就像“百鸟阁”里所有的男人一样!

所以姬炀恨她,以一个嫉妒同类的女人心态恨她,并极尽所能的羞辱她,折磨她,并以此为乐。

如今恶梦总算过去了,可是现在,却有个男人跟她耳鬓厮磨着在她耳边称赞她的身子,这种情形让她有点想哭。可在想哭的同时,一股陌生的觉令她忍不住想呻、想尖叫。

她不害怕,也并不慌张,虽然不知道元媵会怎样对她,可她就是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不会像姬炀那样羞辱她…

因为当他亲吻她、触摸她的时侯,眼里全是小心冀翼和温柔,仿佛在倾尽全部的柔情呵护着她,那股柔情使她眼眶心底都泛起了热。

“啊!”犹如触电一般,她倏地全身一怔,忍不住嘤咛出声。

随着他的挑逗,阮真真全身酸软,气息渐浅,意识也越来越微弱。

她恍惚觉得自己像置身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蓝大海里,海上有风,洁白的海鸥呜叫着低低掠过海面,她是那只没有风帆的小船,只能跟随着波的起伏而起伏,受海一次次漫上沙滩时般难以想象的愉悦,像被情的洗刷过全身。

意识正在渐渐飘逝,脑中一片昏沉,她努力地扬着美眸,想看仔细上方的那个男人,却发现眼前一阵模糊,怎么也看不清楚…

“真真…真真!你怎么了?”当元媵查觉到她的不对劲时,才惊觉她已经陷入半昏状态之中了,他大声唤她,冷汗涔涔,望全无。

该死!难道是剔骨散的毒提前发作了?他算来算去应该还有几天才会发作,为何会无故提前?

“真真…别睡,醒过来真真!”从来没慌张过的他,突然间慌了手脚。

阮真真脸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豆大的汗珠沾了她额上的刘海。她竭尽全力睁开眼睛,着气,颤抖地伸出手扯住元媵的衣襟,断断续续地问:“你…不是…有法子…救我?”

“我没有,我是骗你的。”他焦虑地坦白:“不过你别怕,我马上带你去找…”

“你…骗我…”手一松,心如死灰的阮真真终于失去所有意识,掉入冰冷刺骨的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