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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纵使玉碎护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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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凑在一起就一定可以制服他?”

“我喜冒险,仅此而已。”甘地说:“你既然喜冒险,一个人去找他的麻烦不是更刺吗?”

“那不是寻刺,是找死,而我只想冒险。”甘地笑道:“你就象一块污泥,甩到他身上,我想他也是扔不掉的。”

“傻子总是想到对自己有利的一面。”甘地哼了一声,不言语了,但让他放走冰清圣女,心又不甘。他已不再到难受,知道不会成为瞎子、傻子的,胆子又壮了起来。不过,余悸还有一些。他两眼翻动了一阵,突地向太郎投去暗示的目光。

太郎明白他的意思,但却不想因他的暗示而突然下手。忍者至高无上,岂能听命于人。

苦行僧没理会他们,淡笑道:“你们既不想合作,就快滚吧。”太郎这时找到了机会。受辱而起,这符合忍者的原则。他拧飞身,暴喝一声,使出“快刀三斩”劈向苦行僧的上、中、下三路。他使了全力,刀上闪烁着忍者的神。寒光青霜飞,冷森森一片,快极了。

苦行僧这次大意了,念头刚转,刀已砍来。无奈之下,他只好旋身飘飞,在中、上路之间逃离。怎奈对方把捏得很准,他迟了一点,左肩被刀扫中,鲜血飞洒。

苦行僧的老脸顿时灰暗下来,十分难看,这一刀挨得好没由来!他眼里闪着寂寞的火星,仇恨有些燃不起来。想拼命也没刚才方便了。

太郎一招得手,绷紧的心松驰下来,信心开始回升。他冷冷一笑:“老东西,你现在知道忍者是什么了吧?”苦行僧哼道:“你别得意,偷袭不会老成功的。”甘地说:“有一次就够了,快滚吧。”苦行僧活动了一下手臂,行动果然不便,不由谨慎起来。

冰清圣女走也不成了,甘地又向她。

冰清圣女突地一扭身,飘身狂奔。她想在动中击敌,与对手搞捉藏。

南边不远处有片小树林,她冲了进去。

甘地与太郎瞬间又围上去。若不是她进了树林,还真要被抓住呢。她在树林中转,有好几棵树被甘地击倒。

太郎静而未动,一发而中。

冰清圣女到这样下去非糟不可,弹身跃起丈高,急身向东飞掠。刚出小树林,与人撞了个怀,若不是对方飘身轻引,两人都得摔倒地上。

冰清圣女好恨,与男人撞在一起,这算什么吗!待她看清是吴畅,就更火了,这一切痛苦与晦气都是因他而起。她也不发一言,举掌就打。

“啪”地一声,正打中吴畅的右颊,一股柔而大的力把她的手住,她无力回了。

吴畅急道:“你这是干什么碰了我还要打,把手拿回去呀!”冰清圣女哭笑不得:“又是你捣鬼,我拿不回去吗。”吴畅说:“那就用力拽。”

“我浑身好酸软,没有力气嘛。”吴畅叹道:“这怎么行,我们不能总粘在一起吧?”冰清圣女忽说:“你再这么无赖我就自杀。”吴畅说:“你这是吓唬人吗,是你找上门的,还说我无赖;这样的冤屈我上哪里去伸?”冰清圣女忽儿来了气:“我心中的怨气和恨还找不到人说呢!”吴畅一笑,冰清圣女顿时拿开了手。他的脸上却留下一个明显的手印。

“你有什么怨恨?”冰清圣女看了一眼他脸上的印痕,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淡淡地道:“你向报身佛胡说了什么,你知道不知道那会害死人的?”吴畅佯装不知地说:“报身佛,他是什么人?”冰清圣女哼了一声:“你不要装傻,自己做的事就该敢承认。”吴畅嘻嘻地笑了“圣女,我做过什么?”冰清圣女无奈,叹道:“你害得我有家不能归,清誉付水,这还不够吗?”吴畅心中一惊,说不出是后悔还是同情。他想不到几句玩笑害了一个人,这实在是罪过。

他挤出几丝干的笑,说:“圣女,你这么美好的人儿,难道还有人不相信你吗?”冰清圣女差一点下泪来,没有言语。

甘地这时受不了了,恨道:“小子,奉承话还轮不到你说,她是我的人。”吴畅笑道:“你只配在地上爬。”甘地握了一下拳头,笑道:“太郎先生,这就是那个狂妄的小子,唯有你才可收拾他。”太郎盯了吴畅一阵子,见他嘻皮笑脸的,一点也没有武家的那种沉如铁的禀,不由暗笑,你是高手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太郎的想法在他的立场上,是没错的。忍者讲究无情无义,不动如山,骨子里是块钢。

他却不知道有情方显真本,维系万物的因缘,其实就是一种情,与情亲情也没有多少区别,关键是站在谁的立场上去看。佛讲,无因缘,便无一切法。而无情,也无一切人,更无一切奇功。

从这个意义上讲,情就是一切神功的发源地,而自然而然则是它的血。能融汇在自然里,不显锋芒,那才是真高人。而这些,恰与太郎悉的相反,他轻视对方就不奇怪了。

他冷漠地走过去,直吴畅,目光似乎缩成了一点,一副威武不可动的样子。

吴畅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你也想找便宜?恐怕你没有美人的运气好。”太郎说:“我杀人从不凭运气,只凭功夫。”吴畅哈哈一笑:“那你更完蛋,没有运气,就没有你。”太郎不吃这一套,他认准的事儿是不会半途而废的。他虽然觉得对方同样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不是好兆头,但他仍然相信自己的沉重的力量足以把对方垮。

至于自信的可靠,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吴畅散漫如风,更加浑不在意。太郎不由止住了脚步,与之保持了对峙状态。

拼斗似乎一触即发,又若永无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