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如同一把大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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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本不把自己的这个懦弱暗的助手放在眼里的老狗,竟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指责搞懵了。
愣愣地站在走廊内一声都没吭。
“你还想进去在她身上发一晚!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救的及时,她早就被折腾死了!你个狗娘养的,简直不是人!”咒骂如连珠炮般从老萨姆的口中飞出,连同那四溅的唾沫一起,了老狗一脸。
“你…你敢骂我!”酒馆老板气愤的浑身发抖,耸动的纠结肌间酝酿着怒涛般的爆发力。
一拳,只要一拳,这个脑子被烧坏的笨蛋就会直的倒在地板上,像条临死的蜥蜴般四肢搐起来,太旁的青筋鼓涨得发疼,指甲也被紧握的拳头深深挤进了掌心。老狗那双恶毒的眼睛死死锁住眼前的对手,伸出半条鲜红的舌头,了嘴。
正当脸怒容的斯蒂芬准备抡起铁拳,给不识相的老萨姆狠狠一击之时,从辛迪娅的房间内传出一阵低微的呻。哀婉的声调中没有了半点昨夜的娇媚,的音全然被无尽的痛苦所取代。
“嗯?”萨姆本无视于眼前这条无禽兽那飞舞的巨拳,猛地闪过身去,扑向辛迪娅的房间。
斯蒂芬心中的气愤更是无以复加,你个废物还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老狗随后大步追去,一定要给他点颜看看!猛地一脚踹开木门,正要上去怒殴老男人一顿的前狩奴队队长,竟被眼前的情景惊诧得停滞了身形。
不到一天的时间,房间内的布置已被大幅改变,原本撂放在角落里的矮被挪至房间中央,两条脚被硬物垫高,形成了一端翘起一端下沉的倾斜面。
辛迪娅正头下脚上地俯卧在板上,两只纤细的足踝大大地叉开,分别被架上白布紧紧栓牢,一点也动弹不得。
虽然身上盖了一薄被,但从小腹往下的部分全部赤,白皙的细肌肤在昏暗的油灯照映下,泛着一丝冷的媚态。
几个晾晒衣服用的铁夹如同细利的啮齿,深深地噬咬着她那丰的瓣。如同争夺食物的群狼,将肥厚的块四下扯开,出中间的黝深。
那里正被一条大的透明胶管所贯穿,绿的体从房顶出悬挂的容器中倾而下,如同一条瀑布般,不断地灌入女人体内的深潭。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此刻双目紧闭,神痛苦,明显正极力忍耐着体内翻涌的暗。
她不断地用牙齿狠狠地撕扯着嘴边的枕巾,一声声抑的哀鸣偶尔从微张的嘴角出,游在寂凉的空气中。
“这…”老狗的心中的愤懑迅速被震惊所取代,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治疗方法。自己昨晚不就用那木捅了她眼几下吗?用得着这么折腾?
“你这混蛋现在明白了吧!”萨姆的声音中透出几分冷硬“看看她现在遭的罪!肠子都快被你捅烂了!你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斯蒂芬虽说是典型的肌支配脑浆的类型,但也还不算弱智…据说他的父母都是纯种人,基因与血缘还算能够保证他不会轻易丧失理智…
这也是为何他能够从残忍烈的厮杀斗中存活下来的最大原因。那些战斗中比他生猛得多的傻瓜,一个个的早已先后横尸荒野。只有这个看似陋野蛮的混蛋,得以活到退休,落得这个肥差。
“他妈的!我怎么知道会成这样!”老狗的心中也是无比的懊恼,这可是送上门来的肥啊,自己一口还没吃上,难道就要臭掉?
“喂!你治得好她吗?”斯蒂芬着气问道,极力克制着自己狠揍身边这个老东西一顿的冲动。
“我怎么知道!”萨姆先生也正在气头上呢“都成这样了,只能走一步说一步吧,先把伤口彻底消毒再说!”对于医学一窍不通的老狗不吭声了,组织配给自己的这个副手别看其它方面都是废物,格也沉闷懦弱得不像个男人,但说到医术与制药,整个贩奴队中还没人能比过他呢。
“知道了就快滚!别站在这里耽误我治疗!”老男人还真有一丝蹬鼻子上脸的劲头。知道现在不是找他算账的时候,为了自己今后下半身的幸福着想,沉着脸的老狗也只能狠得牙,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这间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木屋。
“等你治好了小子婊,老子再跟你秋后算总账!”打发走了那条心怀不轨的畜生,萨姆先生的心境地慢慢地平复了下来,说实话,他也不想如此对待眼前这名可怜的柔弱女子。可医学上是掺杂不了半点同情的,该怎么处理,就应当怎样处理。
当老男人第一次看到辛迪娅那血模糊的后庭,他的心脏猛然一紧:她的门与直肠壁被摧残得太过厉害,不断地有暗红的血从腔内的皱褶中渗出,看样子已经受到了染。
在现在这个到处潜伏着致命危险的残破世界里,一个人身上如有像这样大规模的未处理伤口,等待他们的下场几乎都是染某种不知名的病菌而死,少有能靠自身的免疫机能硬过来的先例。
不得不说,人类的身体素质,衰退的过于严重了,好在这里还有自己,只要有一线希望,萨姆先生就不会放弃。神会向所有的人伸出他悲悯的双臂,为所有人张开他宽广的怀。神无踪无影,却无处不在。神是万能的。
“求求你…停下来吧…不要再灌了…”女郎的哀嚎钻进了老萨姆的耳中,他的心也随之痛楚起来。
“肚子…肚子里要爆了…”这绿的黏稠体,正是萨姆手边能调配出的最佳消毒剂。虽说的伤口直接被药水浸泡会如刀割般疼痛不已。
但若不这么狠心处理,她的肠子会一点点脓腐败,整个身体最后都会在腐水中溃烂。神说,汝身体所犯之罪,当用汝身体赎之。没错,就当这是对你前的神罚吧…望着女郎那张淌了淋漓汗水的俏脸,与她那不住颤抖挣扎的白净躯体,萨姆先生的视线模糊了起来。
恍恍惚惚之间,身体内的某个部分,竟然产生了一丝异样的神秘快。***痛。痛如火苗,自的末梢神经处被点燃,沿着发达的神经元一路延烧,经由脊柱中的延髓传导。
最后于脑部汇成巨大的火团,席卷的炽炎将一切都化为灰烬。这本可抑制甚至消弭的低等刺,却在辛迪娅的有意为之下,愈发地充实起来,原本对痛觉极度忽略的体,终于真实地展现出一名正常女人面对极度痛楚所应有的反应。
她那被绑缚在木上的身体正烈地挣扎着,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不断地淌下粘稠的汗,就连平素沉默寡言的嘴间,此刻也被一声声痛苦而绵延的呻所占据:“啊…那里…要裂掉了啊…”女郎的股间被一大的透明胶管所填。绿的体奔涌其间,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地灌入她那狭小的后庭花。被铁夹极度扩张的菊门本无力阻碍地涌入,反而让胶管庞大的头部更加轻易地向体内进。
腔壁被撑大到极限,肠衣紧紧地附着在硬的胶管外侧,颤抖着、搐着、忍受着那残忍而无情地灌肠凌辱。杀菌不断地自胶管前端出,烈地冲刷着受蹂躏的腔壁与皱褶,鲜血自破裂的沟回间不断涌出。
然后便迅速地被大量的溶稀释。强烈的痛楚撕裂着整条肠子,如同一道灼热的岩浆,在干裂的地表沟渠间肆。
“求求你…不要再灌了…”女郎痛苦地告饶着,声音细微而低婉“肚子…肚子受不了了啊…”她的腹部已剧烈地膨,像一名怀胎数月的孕妇。那隐秘的回肠中,究竟藏匿了多少体?
“爆了…要爆了啊…”辛迪娅清晰地受到,火热的熔岩即将抵达胃袋下方的幽门,一旦突破了那里,逆便会涌泉般自食道倾泻而出,那样的话,自己便成了一座活体泉。
“从门中灌入,再从嘴巴里出…”她心中暗忖“这种玩法倒是还没有体验过,呵呵…”反正是怎么搞也搞不坏的下,那就让它糜烂在与靡中吧…就算这次被玩死了,自己还是会被再造出来,总会有一具无放的体,在那神秘的黑暗之地,等待着自己堕落失的灵魂。
让这痛,来得再烈点吧…她松开了刚刚被攫咬在齿间的巾,再次甜美而足地呻起来,痛。老萨姆头痛得要死。太外的青筋噗通噗通地泵跳着,如同一把大锤,一下下猛烈地敲打着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