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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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呢？"

"我为你…"下面的话实在说不下去，她平时连想都没想过。"

"什么？"仍旧视，他一向不懂体谅她的心。

"我为你准备三尺绫罗。"凄然冷绝。

"你呢？你在做什么？"潜意识地认为这个问题很重要，蛰伏在他心底的兽在不知明的暗处窥视着，渴求着。

"我，我能做什么，为你我之间画一个句号。"

"然后，然后你就快快乐乐地去过你自己的生活，然后你就真的嫁人去相夫教子，然后你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然后你连回忆都省了，因为你忘了。"暴跳的青筋突兀地在额上跳动，双手成拳紧握住，水摇风能够觉得出来他全身每一寸神经每一块肌都被有力地控制住了，绷得紧紧的，不动声地积累着力量，展示着他有能力施展他的惩罚。

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津。

"你说。"扣住她的手腕几乎要折断了。

他的无礼怒了她，"是是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终于可以彻彻底底摆心中的魔障投奔我的极乐世界去了，生活少了你，我意极了，你简直是我的阿鼻地狱，我厌恶了为你没完没了地做苦役。"不，他不要听她充仇恨的叫嚣，"你在说谎，你休想骗过我，我不笨，不傻，你不能骗倒我的。"

"那你要我怎么样，像贞妇烈女一样掩面长泣吗？还是轰轰烈烈地殉情才符合你的要求。你本就不要我的。"情发深处，无声亦无泪。

"谁说我不要。"龙君易跟着咆哮。

水摇风一怔，缓过气来，忧伤地说:"你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本就不知道这句话可以左右一个人的命运，你不懂。"眨眨将掉下来的泪，"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要的不是我这一类人，我水摇风最多只配做你东的属下，你的军师，你的谋臣，绝不可能是你的人，你的妃子注定要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你去找吧，要不要我帮你访遍天南海北寻访佳人，再打扮好送到你面前。啐，我诅咒你永远找不到。我不要在你的影下过活了，龙君易，别以为你可以制得住我，办不到。"手疾眼快地点住他的位，为他放下他伸出抓她的手。

"这一次你一定要听我说完，我受够了，无望的情我实在受不了，谁也不能左右我，我要去左右别人，我要当情场上的胜利者，让被征服者匍匐在我的脚下，我要像你一样享受驾驭人的快。"

"闭嘴，你不能永远都把我抓在手心了，我不要再为你控制。"水摇风又哭又叫，幸好，她没有点了他的哑，他，润润喉才说:"摇风…"

"住嘴。"利索地点了他的哑。

森冷的眼光强烈地命令她解开道。

"不行，太子，我不想跟你吵。"每一次对抗都要花去她十二分的心力，好累，"你别这么凶狠地看着我。"那不计一切后果的骇然眼神所传达的意义吓住了她。

"好吧，只有哑。"凄然一笑，"你总是胜利者。"

"摇风。"龙君易怕水摇风又走入极端，不敢刺她，"好，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管你，一切都随你，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计划，一定要知道。"上天见怜，千万不要因为他让她深陷险境。

"我要军队。"水摇风抛开掉自怜情绪，投入到国政的讨论中，"你有至尊的身份，我有半个天下的财富，足以成就大事，太子，我们欠的只是一个机会，机会等不来，让我们自己创造。"

"云就是你下的暗棋吗？"

"云，我没有要他一定要帮我，我只是向他提一个建议。"得意地笑了，"我知道他会接受。"

"你太自负你在他心中的重要。"

"没错，风哥哥永远会站在我身边，就像我会…"咬，低下螓首，没说下去。

"你那么亲热地叫他风哥哥，不怕宝公主吃醋，她可不明白你们的兄妹关系，而且还是亲亲的兄妹。"故意说得很大声。

"你懂什么。"马上反驳就像在捍卫她的宝贝，"小时候，我就是这样叫他的。"想起幼时的乐时光，到由衷地高兴，"你说好笑不好笑，小时候，我一直想当一片云，又漂亮又悠闲，而且还可以看到好多好多外面的东西，云就说要当风，我一个人的风，推着我四处旅行。"讲到这里黯然伤神，"只不过大了，我倒变成了风，到处游。"

"你是变成了风，摇儿，你把云变成真正的云，你推他到哪儿他就到哪。"在喉咙里闷笑，浑浊不清晰却独具魅力，龙君易冲破了身上的道，把水摇风揽在怀里。

水摇风没发觉，还自顾自地说:"他甘愿。"龙君易用手指捏扯着她的红颊，"你变笨了。"

"你骗我说话就是要拖延时间解，真卑鄙。"偶而的撒娇让她娇媚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