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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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蝶舞才降回地面，他剧烈起伏的膛鼓动着她含羞的面颊，让她不怀疑自己的心跳，是否也依然跳得急速?觉非恢复思考能力的时间，甚至比她还要长，心中的受，也比她要来得复杂许多。

渗进他脑代瓜中的，除了方才那令人魂为之销，神为之夺的愉之外，还有…什么?

懊恼。

对，正是懊恼。

她是如此的完美，以处子之身，燃起炫目的情火，教他全然失去了主张。

但是…正因为她处子的身分，才引来他此刻无尽的懊恼之意。

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够占有一个少女?在遭司徒关山施暴之前，难道自己的母亲不也与她一样的清纯?

觉非心罪恶羞惭不已的想要拉开身子不料才一动，就被她给拉住。

“觉非?”四目接，蝶舞的脸更红了。

道歉的话语梗在喉间，觉非蓦然发现一个事实:他喜上她了，甚至不止是喜而已，但…可能吗?他有可能在这非常时刻，上“非常人”的女子?

“觉非?”她再度唤道，眼神已现怯意。

天啊，这个女人，真是个麻烦，最可的麻烦，觉非俯下头来，印下温柔的一吻，希望她能够体谅自己尚紊的心思，以及无从表达的千言万语。

以跟先前一样的回应的蝶舞，果然从他转为僵硬的反应中，得到些许受，并立刻搜寻他的眼神。

“觉非?”这已是她第三次叫他。

“蝶舞，委屈你了。”

“委屈——”他以为——蝶舞突然觉得又生气又伤心，马上想要起身。

“要上哪儿去？”觉非自然不允。

“回去。”

“现在?”

“总比留在这里受你言语侮辱的好。”

“要是时光能够倒，我倒是希望自己只在言语上——”蝶舞猛地捂住了他的嘴说:“我都不后悔，你懊恼什么。”

“蝶舞！”心下动，反身便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你说的可是真心话?”这个男人，到这当口，她还会不晓得他想到哪儿去了吗?蝶摆一边抚他的背，一边轻声的问:“想起你亲生的母亲了，是不?”

“你说的对，”他躲避近自的自嘲道:“我的确猪狗不如。”

“觉非！蝶舞惊诧兼心疼的捧往他的脸，直入他的眼眸深处。

“况且先前那是…我说的那些只是…”她嗫嚅着，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而心口一松的觉非则忍不住逗问:“只是什么?肺腑之言?”

“胡扯，只不过是一时气话嘛，你也信。”瞪一眼后，索将脸偎进他的肩窝里。

“答应我一件事，”顺着她滑溜的青丝，觉非低语。

“什么?”她的声音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