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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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林深幽幽,自有股静谧。
“我娘的墓园。”她看到那方青石墓碑了,上头只简单的镂刻着“绿波”二字。
“你该告诉我一声,瞧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多么失礼。”
“不会,”他摇头道:“娘她不会介意这些,只要——蝶舞,你要到哪里去?”
“去摘些花回来,娘定会喜花的。”
“蝶舞!”迅速不见了她的身影,觉非心中突然掠过一阵不祥的觉。
“我在这,”她的声音自花丛后传来。
“觉非,这些花儿真——”不对!
虽然没有动静,但觉非的心中却响起警讯,直觉认定不对,马上要往蝶舞摘花的地方飞掠过,却又几乎在同时打住脚步,整个人掉。
“见鬼了,是不是?”站在前头,手执匕首抵住蝶舞的咽喉的人,是觉非此生最深的梦魇。
“放开她。”
“啧、啧、啧,连个‘请’字都不会说,真不晓得我大哥、大嫂和姐姐是怎么教导你的,我的好儿子。”
“住口。”
“住口?这儿轮得到你来发号施令吗?”
“更轮不到你。”蝶舞忍不住嘴道。
“闭嘴,人。”
“司徒关山,你好大的胆子,敢辱骂本朝公主。”觉非又气又急。
“敢直呼老爹的名字,你又好得到哪里去?什么意下嫁的公主?什么京里来的富家子弟,原来一个是替哥哥行骗的小人,一个是我当年玩物生下的小杂种。”觉非只雪白一张脸,蝶舞却没耐。
“司徒关山,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不赶下地狱去?跑出来鬼叫出什么?”
“我叫我你闭嘴,人!”眼看着匕首就要刺进她雪白的颈项了。
“住手,”觉非不得不最后一次的求他。
“放她走,你放她走,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觉非!’蝶舞却说:“你快走,不要管我。”
“哈…”司徒关山发出令人悚然的狞笑声说:“人,真人呀,可惜对老子来说,一点儿也不管用,你们两个骗得我们父子好惨,若非及时划花一个老奴才的脸,让他去做我的替死鬼,我也无法活到今,找你们两个算帐了,总之我已算是个死人,死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吗?先宰了你们两个,再直闯靖王府,我享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染指,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你疯了。”是觉非的结论。
“随你说,”司徒关山毫不在意的表示。
“怎么样?是你要先结束了自己,还是要我割断她的脖——”
“住——”明知希望渺茫,贸然出手,免不了伤到蝶舞,但要他如何眼睁睁看着受凌迟之苦了?”
“啊…”一声惨叫,觉非已经不知道那是出自谁的口中了,眼前他只想夺回子,确保她的安全。
然而奇妙的事发生了,他发现自己和蝶舞毫发未损,反倒是司徒关山手捂口,瞪大眼睛缓缓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