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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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跟哈曼德出来时，玛丽塔走起来有些困难。每动一下，来就紧咬一下细细的，每走一步咬得更厉害。

哈曼德一定意识到她的不适，但还是她迈开大步。她只能认为他要让她的在金属体上滑移。

突然他停下来转向她。伸出手，抓住了头，拉扯它直到全部伸展开来。

她了一口气，眼睛盯着部美妙的痛苦。哈曼德微微一笑，松开夹子。他吻了一下她的脸。

“我甚至能从你的眼泪中看见你的快。这种烧热与痛苦不正使你毫无忌地身不由己吗？”她想默默地否认，但这一切却是真的。更可怕的是他知道这一切。她摆着头，不愿作答。他抬了抬她的下巴，用手指勾了勾下面的颈部。她毫无选择只得望着他的脸。

“你是个多么有才华的小奴呀！”他又低声自语道:“我会永远永远地保留你。”

“但你不能…你许诺过…。”见到她吓怕的尊容，他又笑了笑，开始继续沿着走廊走去。玛丽塔被高跟拖鞋扭了一下，咬了咬嘴忍痛跟了上去。他走得更快了，她的不适也越加重了。

两腿间的金属体变得温暖，着她的汁。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小房，这里的墙很糙，长年失修。光线照进来，人影映到墙上。到处是一股霉腐味。

哈曼德停了一下，将她推进灰暗低沈的小屋。屋里有几处烛光，一些沈重的木制家具；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连着个木制鞍。所有的家具都很陈旧。房正中的木架充当铺。又薄又黑的垫子扔在脏兮兮的地上，这恐怕是唯一看起来舒服的东西。

玛丽塔的眼睛停了一下以适应这里的光线。在还没看见罗克斯拉纳之前，先听到了她的声音，之后，她看到了卡西姆。他背躺在上。他的腕、腿被系在架上。背肌在痛苦地动。他还戴着皮套。皮带依然串在他的部。带上是他的汗水，带印处的全是红红的血印。

罗克斯拉纳手里拿着尖形铁条。她的红发披洒着，穿着皮制短外衣和相称的子，脚着高筒皮靴。当他们进来时她身上前，当看到玛丽塔站在哈曼德后面时，她的笑容没了。

“你对这个囚犯处理得不错。继续按我说的做。”哈曼德说道。

“卡西姆！”玛丽塔细声说道，带着不安。

他把头转向一边。她看见他的松黑的头发是汗水。有几缕头发粘在脸上。

“玛丽塔？是你吗？他们伤害你没有？”

“闭嘴！”罗克斯拉纳吼道，又累了紧他部上的皮带。

“奴隶要请示、得到许可后才能说话。”卡西姆呻着，她又用铁条戳了一下他的股。透过牙，他低低地说:“哈曼德，你来看好戏了，是吗？”哈曼德起先没有作答。他把手放到卡西姆的股上，觉一下体的热度。

“罗克斯拉纳，现在可以了。给他抹些油，让他起来！”

“但我才刚刚开始──”

“松了他，我另有打算。”罗克斯拉纳的小红嘴是不高兴，但她遵照做了。掠了掠她自己的红头发，她把油倒在卡西姆的股上，揩进他的皮肤，动作很野。卡西姆痛得开着眼睛。擦完后，她松开了卡西姆的手腕。

“把他的手系到他背上的皮带上，”哈曼德命令道。

罗克斯拉纳松开卡西姆的脚踝。野地把他推下，他跪在哈曼德面前。玛丽塔见他的茎也半着，在他白晰皮肤的映衬下黑乎乎的。

“伸腿器也要吗？”罗克斯拉纳问道。

哈曼德狞笑了。

“当然。我要这奴隶永远记住他是什么人。把他小腿分开，这样会更加强他对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之。他会希望将它合并起来，而只会发现他不得不将其分开而更羞愧。”卡西姆的脚踝被带子系住，他不得不跪着‮腿双‬分开。他的脸充着痛苦，他的头发挂在肩上，仰头盯着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拣起铁条，拍了拍她的腿。玛丽塔惑地看着她。罗克斯拉纳穿得像个女卫士。一身黑皮衣又刺又无情。她的嘴线条分明。

罗克斯拉纳把铁条按在卡西姆的嘴上。

“亲亲它，”她命令道。

卡西姆把头扭了过去。罗克斯拉纳狞笑着说道:“没关系。你虽不喜它，它却你！”她用铁条着卡西姆的茎，而后上下地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