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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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权？”两个女人互望一眼，不解其义。

“对！你伍自行是我聂箸文的；而你，阿涛，大哥才是你的囊中物，请勿搞混。谢谢，改再见！”说罢，他搂着伍自行一转身，老大不地要走人。

“你有病呀？”才不如他意，伍自行钉在原地，一步也不动“我有事要同阿涛商量，你先走开啦！”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对嘛！我和自行有事，你搅和什么？”阿涛移步上前，伸手从他怀里硬扯出他的“所有物”

“你先一边玩去啦！我们说的事不能让你听见。”

“我…”怀中空空如也，他不由得一阵心慌。

这阿涛是少筋吗？自行是男的耶！她那么亲热做什么？

瞪眼瞧那一男一女愈走愈远，他瘪瘪嘴，很不情愿地接受一个事实──他被自行甩了！为了一个女人，他的自行丢下他了…

“气死我了！”他蓦然发现，喜上一个人时，占有是很强的，强到无法忍受任何人夺走心上人的一点视线！

自行是他的耶！

“自行丢掉你了？”凉凉的笑声缓缓进他的自艾自怜中。

他抬首“大哥！何时来的？”啧！练武之人的机到哪里去了？摇摇头，聂修炜从假山后面转过来，慢慢踱到他的身旁，怜惜地拍拍他的肩，示意他一起走。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的阿涛竟把我的自行抢走了！”他要告状“自行是男人耶！阿涛把你也甩掉了吗？”

“我的阿涛？”聂修炜闻言一笑“她怎么舍得甩掉我呢？不过，她肯去找朋友一起说说话、聊聊天，我是求之不得，又怎么会不高兴？”这总比整闷在房间里雕玉要好得多了。

“问题是，她找的朋友是‘男人’！”就不信大哥心里没有不是味儿。

“箸文，阿涛以前也常着你啊！”聂修炜一挑浓眉“那时我也没有说什么啊！现在她舍你而就伍先生，我才真的放心呢！”怎么回事啊？他与伍自行已经相处了一整年，难道从没发现什么？一向眼神犀利的箸文，失了明之后，怎么连看人的功力也退步了？

“大哥？难道你不怕你的女人移情别恋？”

“管好自己就好了，兄弟。”拍拍那颗呆瓜头“你知不知道，全府的人都对你和伍先生十分关注呢！”

“我管他们！”聂箸文轻轻撇一撇，笑得云淡风轻“只要我和自行活得自在开心，理会那么多世俗偏见干什么？大哥，你也不赞成我和自行在一起吗？”其它人不在他的考量之内，但自小一块长大的兄长的意见，有必要听一听，不过，前提是大哥不会反对才行，否则，也只得随它去！

“哦？你还记得要问一问我的意见？”他们两个卿卿我我已快半载了，问得是否迟了些？聂修炜利眸一闪，笑着反问:“若我不赞成呢？”聂箸文闻言止住脚步，一脸凝重。

“大哥，我以为你思想开明，否则也不会抛掉那些门第之见，一心一意要娶平民出身的阿涛，做你一生一世的子。”

“你别忘了，伍自行可是男儿身！”淡淡一句，他将聂箸文踢入无边黑暗之中。

“男儿身？嗤！我管他！”轻轻一笑“大哥，你过，该知道是什么，无关容貌、无关才识…总之，了就是了，有必要分别吗？”

“所以？”聂修炜扬扬眉，继续听着聂箸文那叫人听来绝对惊世骇俗的言论。

“所以，我才不管你或其它人赞不赞成、同不同意，我自行，使会到底，直至生命终了。就算爹娘在府中，我也不会妥协一分。”静静望着这个一脸严肃的亲弟，聂修炜缓缓笑开了。

箸文真的成了！那个笑闹、又又猾的头小子，终于蜕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你自行，所以不会去管什么言蜚语？”

“对！”很是斩钉截铁。

“那么，自行呢？”再淡淡一笑，聂修炜漫不经心地扔下一枚炸药“她可曾说过喜你？”

“没有。”他很干脆地耸耸肩。

“是付出，我从没有想过强求他如我他般我，只要有他在我身边，能让我静静地守护他一辈子、他一辈子、怜他一辈子、宠他一辈子，就足够。”他绝不会让自行再成为天涯的独行客。

“再说，自行说允我喜他，以一个男人的身分…这承诺还不够吗？”再要更多，就太贪心了！

“那自行的来历呢？自行的过去呢？你不好奇？”并不等于盲目吧！

“哈哈…”聂箸文一笑，笑得朗“大哥，你也阿涛，可你也从不在意她的来历、她的身世啊！

同样，自行的来历、过去我是一无所知，可我的是现在的自行、会笑会哭的自行，他的过去我没有参与过，他的现在、未来我却可以陪他一起走，我好奇那些做什么？”聂修炜赞叹地一拍亲弟的肩膀，佩服之挂在窃笑不已的俊脸上，显得甚是滑稽。

“大哥，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瞧那奇怪的神，他心生警觉。

“瞒你？呵呵…你的眼那么利，我们能瞒得了什么？”他们才没有瞒，只是不想说而已。

“真的？”看那神，便知大哥在说谎。

“真的。啊…忘了问你，你跟你的自行现在怎么样了？忙了半年，也该休闲几了吧？”他真想把自行抢到自己的玉器坊中，有这么一位身怀经营之才的帮手，任谁都会轻松许多。

“总算熬出头啦！布庄一切已经安置好，从明天…不，从等一下开始，我就要全心全力黏着他了！”嘿嘿…想一想便觉开心得想飞！

“就这样？”

“当然！”他的要求仅此而已。

“不想吃了她？”何时小弟也懂得优柔寡断了？他不由得忆起当初箸文死命鼓吹他快刀斩麻，先吃掉阿涛再谈其它的情景。

“吃——”他差一点被急遽分泌的口水给呛死“怎么不想？但自行怕是一时半刻不能接受。”他自嘲一笑，多少个夜晚他想拥着自行入眠，想得心都痛了，可他不敢呀！

“所以？”聂修炜再挑眉。

“等啦！”等自行愿意给他的那一天。

“小弟，套一句九年前你对我说的话——枝节横着生得多哩！若不想情路坎坷，那就吃掉她！或许…你会有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

“哦？”怀疑地看着不同于往沉稳儒雅形象的老大，聂箸文不太相信他的…热心。

“相信我。”再拍一拍小弟，聂修炜转身离开。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lyt99lyt99lyt99深夜。

“自行…”

“干什么呀？”

“想你了…啊？”

“啊…啊…”自行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