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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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狗子只觉得两腿发软,想起李店主等人对付陈馨儿和陶娥的凶残手段一时间竟吓的挪不动步子,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老、老板,你、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明白。”
“把门关上,我有话跟你说。”李店主面带着笑容对他说。
骑虎难下的杨狗子唯有把门带上战战兢兢的走到了李店主的面前。
“你是不是觉得刚才我们对付那些子婊的手段还凶残?”李店主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半夜起来撒不当心发现的,我以后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起这件事情的。”杨狗子心慌意之下唯有答非所问。
李店主两眼盯着他的眼睛,就像要看穿他一样说道:“狗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你表面上很胆小其实胆子很大,而且很有冒险神,你那天上陈馨儿的房间跟她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在耳里了,其实你是很想去她的靴子去玩她的脚的,只是有意装傻扮痴罢了。
你说想要拜她为师侍候她其实是想接近她,你回房以后不是在玩着嗅着那双靴子半天?你喜她穿靴子的样子,你跟本就是想要占有她,崇拜她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杨狗子一时间楞住了,他真的是如李店主那样所说的带着种种肮脏的念头去接近陈馨儿的吗?也许自己潜意识里真的是这样的?
李店主此时话锋一转道:“不过,前天她落在了我们手里,她的头钗已经让我拔了,店里十来个兄弟已经全都把她上了个遍,你刚才应该也看见了,她不再是什么成名天下的侠女了,她只是具不需要花钱的器,以后什么人都可以去上她,包括你在内。”
“不,我不能,她、她对我很好的,我、我不能恩将仇报”杨狗子慌的拒绝着。
“她是对你很好,可她能足你心中真正想要的东西吗?她肯让你帮她靴子吗?她跟本就不会让你摸她的脚,她不过是可怜你罢了,但你看到了,昨天老聂不但了她的靴子还把她的脚上了个仙人掌,辣盐靴的游戏,她的武功已经使不出来,你没必要再去对她存什么敬畏之心了,人生在世就该活的开心,为什么要抑自己心中所想用什么仁义道德去伪装自己呢?”李店主的话开始一点点打动杨狗子,他看了昨晚的那一幕心中其实也颇为羡慕那个无所不为的聂总兵,陈馨儿和陶娥痛苦的表情和惨叫声让他心中竟涌现出一种快,难道自己其实也很想这么做?
李店主见他低头不语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中了心事,于是坦诚的对他说道:“狗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开这家客栈去逮那些自称为女侠的子婊吗?我就说给你听听吧。
我和老聂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对朋友,我们的父辈也是八拜之,都在京中为官,老聂天生好武,而我则读兵书尤其专攻各种机关杂学,我早年丧母,还有个妹妹,才八岁大,我们平时总是在一起玩。
那年我十四岁,老聂十三岁,聂大伯带他来我爹府上座客,我们俩便一起玩耍。
我在家里的书橱后装了个暗门,为了炫耀一番就把老聂拉进去,在上面有道可以看到外面,而那天我这么做却恰恰救了我和他。
我们才进去不久,屋外突然传来喊叫声,我爹和聂大伯忙走出房门,可没多久又退了回来。
只见一个十七八岁身穿紫衣和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红衣的的少女拿着柄沾着血的宝剑走了进来,她俩长的很像,都是英气秀丽可脸上却是杀气。
我爹问她们是谁,为什么要来他府上杀人,她们说是三年前被朝庭门抄斩的兵部侍郎刘坚的女儿刘巧灵和刘巧芳,是我爹和老聂父亲陷害他是,结果害她们家全家遇难,而她俩恰好在天山派学艺未归逃过此劫。
如今艺成归来就是要给她俩全家报仇来杀光仇家门,她俩刚才已经去聂大伯家杀了聂夫人和聂家门,我爹和聂大伯吓的连声说这是误会,他们跪下求她饶过他们的命。
那紫衣子婊冷笑的让他们过来她的靴子,她那时穿着一双黑的小牛皮靴子,靴子上还沾着血迹。
我爹和聂大伯都被吓坏了,所有的尊严都被抛到了脑后,竟然一路爬着爬到她的脚前伸出舌头慢慢着她的靴子,而她则拿着剑盯着他们二人,让他们靴子的底的污泥,他们真的照做了,那种情景简直就像两条狗在向主人乞怜。
老聂气坏了,想出去跟她们拼命,我紧紧捂着他的嘴,轻声告诉他出去了就一定没命,她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爹和聂大伯的,若我们也死了那将来就没人为他们报仇了。
就在这时,我妹妹从门外进来,看到这情景顿时被吓的大叫起来。
那红衣子婊突然过去一巴掌把我妹妹打瘫在地上,然后抬起脚踩在她的肚子上,她刻意不马上用力而是一点点踩下去,我妹妹的惨叫着让我爹和我来救她。
我爹此时像是醒悟过来,猛的一口咬住了那紫衣子婊的脚尖,那子婊大概是太过大意没有防备,一时间手足无措拼命把我爹甩开。
她脚上穿着牛皮靴子所以没受什么伤,但仍旧甚是恼怒抬手一剑就把我爹一条手手臂斩飞了,鲜血的地都是,聂大伯起一张椅子冲上来但却被她飞起一脚踢在他下,当场就把他的给踢爆了,疼的他抱着下体像虾米一样在地上打滚。”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眼睛就像是要出火来,脸上亦变的狰狞可怖,牙齿咬的格格响,似乎当年的惨事就发生在他眼前一样。
杨狗子吓的不敢出一声,心想这两姐妹也未免太狠了,就算那二人真的害死她们全家,她们顶多就把仇人痛痛快快一剑宰了,何必如此折磨人,对一个八岁的女孩下毒手更是过份。
李店主沉默了半晌,沮丧的说:“我那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可我实在是没勇气冲出去救他们,因为出去就一定死,老聂按耐不住要往外冲,我只有用子从后面把他打晕,我实在是个懦夫。
当时若非外面的惨叫声不绝掩盖住了里面的声音,那两个子婊恐怕就会听到里面动静。
我妹妹被那红衣子婊踩的口鼻血,的她靴子上全是,她恼怒的用力一脚踩下去,我妹妹浑身一阵颤抖之后就不动了,我真是个没用的哥哥,只能看着她被活活折磨死。
而她则从我妹妹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擦抹着自己的靴子,她那双穿着靴子的脚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了,就是它夺走了我妹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