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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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了。”他对她说。

她平静地问:“不是可以赎回吗？”他望着她，没有回答。

她再问:“你卖给了别人？”他摇头。

她微笑。

“这可好，”她说:“这数十年来我吃好住好却不知喜悦，父母兄弟逝世我不伤痛，有人舍生我，我不懂动。够了够了，我不想再做没情的人，你不知道，这五十年来，我从没有真心笑过一次，进戏院看笑片也是装笑。”他垂下眼来。

“怎么了，”她说:“我付双倍的赎金好吗？”他却对她说:“从前，我也和你一样，不会怜悯不会同情，更遑论动心。于是，我好奇地把你留下来的情看了又看－－”老妇人紧张地望着他。

“最后，”他继续说:“我用了你的情。”刹那间老妇身处的当铺由下而上在她身边蒸发，娇下只余她立在尘土飞扬的大街之上。她不觉愤怒也没伤心，只是呆呆地站着，一如过往五十年，她呆然地度过了一样。

此时从天上掉下来一张红卡片，老婆婆俯身拾起一看，居然是张请柬。红底金字这样写着:“店东大婚之喜。”老妇人看过后，仍旧是脸心的木然，这回真的不知道，如何装出来替他高兴。

在单和单之间“真的难以想像，你用sailormoon头刷。”mike从浴室出来后，无意中发现候绮用的发刷，以美少女做擦柄。

“可嘛。”候绮擦了擦头发，把发擦递给mike。

mike看了看发擦，然后往头上擦了擦，说:“质地不错。”候绮说:“sailormoon做擦柄很cute。”mike笑，这样说了:“下一次，我用这个做道具。”

“咦－－”候绮叽叽呱呱拍打mike的膛，又闪身顺势以头刷进攻他的部。

“你试先呀，道具！”她笑，玩得很起劲。

“喂，冲凉呀你！”mike叫她。

候绮忽然大字形躺到上，嘟嘟小嘴。

“不想动，不想冲凉。”mike了眼睛，也躺到候绮的身旁。他扫了扫她间美丽的弧位，又亲了亲她甜甜的脸。

“我们第几次了？”候绮说。

“几次？”mike以手按在额头想了想。

“七次？”候绮以脚踢向mike的小脚。当躺下来的时候，候绮的小脚趾，正好碰到mike的小脚，对下两寸之位。候绮一向深信这是最完美的长短距离，做时最能得心应手的高度差距。

“五次。”候绮竖起尖尖的五只手指。

“只有五次？我以为多些。”mike说。

候绮抱着mike的，说:“五次了，两星期五次也很不俗。”

“啊，原来我们认识了两星期。”mike有点恍然。

“当初是你誓神劈愿只要onenightstand。”候绮笑。

mike抓了抓自己的鼻子，也笑了:“是吗？我有那样说过吗？”

“有呀！你抱着我在上，醉醺醺但又很认真地告诉我:‘我只想要一晚。’怎知道，隔两又call我。”候绮说。

mike亲了亲她的小嘴，笑。

“而且还吃饭看戏倾心事－－”

“好似拍拖一样。”忽尔两个一起说了。

你眼望我眼，候绮在依然微笑的眼睛中间:“那么，我们算不算拍拖？”mike却面一沉，而且还低了声线:“不知道。”候绮也收起了笑容，沉默半晌后问他:“仍然只想要个sexpartner？”mike双手抱着候绮小小的面孔，凝望她灵的双眼，没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