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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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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问出来,司徒静言随即点头,“不错,太子殿下和四殿下是茶之人,所以我…”一语未完,她悚然一惊,“你怀疑我?!”紫凝轻抿,竟不否认。

“我没有!”司徒静言嘶声叫,脸无人,“我为什么要害四殿下?!不是我,不是我!”向碧蓉则在愣了一愣之后,瞪大眼睛道,“姐姐,真的是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刚刚她被怀疑,司徒静言立刻身相护,如今易地而处,她却立刻责问,这当中的差别,不言自明。

君夜辰初始也吃了一惊,但随即向宣景帝一拱手,“父皇,儿臣觉得司徒静言不会是凶手,是北堂紫凝牵强附会,意图替自己罪而已。”以桪公主来来回回看着众人,早糊涂了,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那么,来猜猜司徒静言要害四弟的动机,”君夜离似乎觉得好玩,接过话来,“是不是因为四弟看到你那天与人求的样子,你气不过,只有杀了他,才能保自己清白?”紫凝知道他这是借机羞辱司徒静言,替自己出气,便暗暗捏了他手一下,示意他别太过分。

君夜离反捏了她一下,别担心,一切有我。

此言一出,向碧蓉立刻做恍然大悟状,“姐姐,你怎么能…你太糊涂了!”旧事重提,司徒静言恼羞成怒,大声道,“臣女没有!大殿下,你不要血口人!臣女怎么会、怎么会——”可是这转念一想,却又是顺理成章之事,真叫她百口莫辩!早知道就不跟四殿下喝什么茶了,这不是鱼没偷着,反惹一身腥么!

宣景帝目光闪烁,显然也不相信这般结果,“北堂紫凝,你下如此判断太过武断了,司徒静言既知茶是自己带进,又怎会再在茶中下毒,岂非不打自招吗?”司徒静言对这两父子真是莫名,狠瞪了向碧蓉一眼,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多谢皇上!多谢太子殿下相信臣女的清白!”

“起来。”宣景帝一抬手,“后谨言慎行,也就是了。”

“谢皇上…”司徒静言羞得抬不起头,不过照这样看起来,凶手不会是她。

紫凝眼底掠过一抹嘲讽之,“皇上、太子殿下误会了,臣女并未说凶手是郡主,臣女方才故意如此做,只为让凶手自己出破绽来。”

“哦?”宣景帝眼眸一亮,“那你依之见,谁是凶手?”紫凝冷然一笑,抬手指过去,“她。”众人都本能地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她所指之人,赫然就是向碧蓉。

众目睽睽之下,向碧蓉的脸越来越难看,一边后退一边摇头,“不是我!不是我!皇上,臣女没有!臣女为什么要害四殿下,臣女没有理由啊!”以桪公主早白着脸,咬着嘴,反应不过来了:碧蓉居然会害四哥,天哪,这太可怕了…

司徒静言也急白了脸,怒视着紫凝,“北堂紫凝,你不要冤枉人!碧蓉怎么可能会害四殿下?她本没用过一丈青这种毒,你凭什么冤枉她?!”

“郡主真是宽宏大量,”紫凝这话不无嘲讽之意,“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难怪向碧蓉会逊你一筹。郡主忘了吗,向碧蓉的母亲出身五毒教?”她说起这些人的身家来历,竟是如数家珍,没有她不知道的,当真匪夷所思。也就是这些人都忙着找毒害四殿下的凶手,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否则必然又是一场风波。

向碧蓉火冒三丈,瞪圆了眼睛尖叫,“我娘亲早死了!北堂紫凝,你非要冤枉我,到底什么意思!我没有害四殿下,我没有!”

“你有,”紫凝很是笃定,气息越来越冷,“从我一过来开始,你就时时警惕,还有意要赶我走,其实就是不想我看出四殿下中毒之事,是吗?”向碧蓉嘴动了两下,被紫凝掌控大局的气势吓到,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君夜辰却又是一惊,“你的意思,你过来之前,四弟就已经中了毒?”可是这怎么可能,他们是一起喝的茶,如果四弟中毒,他和司徒静言怎么可能幸免?

夕月不屑地冷哼一声,上话,“向碧蓉要害的是四殿下,自然不会在你们茶中下毒,难道你们不知道,一丈青之毒经提炼之后,外形跟茶叶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经开水冲泡之后,会消失无踪吗?”如此一来,就算四殿下被毒死,旁人也断不可能找到毒物,省去了事后毁灭证据之事,一举两得。

以桪公主恍然大悟,“就是说下毒之人只要悄悄将一丈青放在四殿下茶中,就神不知鬼不觉了?”这当中的道道果然深奥,看来她得跟大皇嫂好好学学才行,连大皇嫂身边一个侍女都懂得比她多,她得努力了!

“回五公主,正是如此。”宣景帝却是又惊又怒,拍案叱道,“中竟有如此歹毒之事发生,不怕朕诛他九族吗?!”居然有人在皇之中,堂而皇之地谋害他的子嗣,简直反了天了!

事到如今,向碧蓉唯有咬着牙不认,惨白着脸拼命摇头,“我没有给四殿下下毒!我没有!”

“还不肯认吗?”紫凝似是颇为惋惜,摇了摇头,“向碧蓉,你先是在四殿下茶中下毒,而后计算好时辰,让秋画找上赵蒙,向皇上禀报。谁料人算不如天算,”她一指桌上那盘奇异果①,“此物寒,提早引发了四殿下体内的一丈青之毒,所以时辰上便完全不对,恰逢我到来,还动了四殿下的茶杯,于是你便顺水推舟,将罪责推到我身上,是不是?”君夜辰暗暗出了一身冷汗:若向碧蓉要害的是他,而紫凝又不曾出现的话,他岂不是必死无疑?

“我没有,你胡说!”向碧蓉眼中闪过恐惧之,嘴也开始发青,明显地慌了,“四殿下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宣景帝不暗暗惊异于紫凝的睿智,怒喝一声,“向碧蓉,你还想狡辩?!快快从实招来,朕赐你全尸!”向碧蓉岂会不知,谋害皇嗣是诛九族的大罪,故而怎么都不肯承认,“皇上明鉴,臣女没有做过的事,如何认罪?”

“还是不肯认吗?”紫凝回眸看向宣景帝,自是成竹在,“皇上有所不知,一丈青之毒虽无无味,但下毒之人就算再小心,也会必沾染到,臣女有办法让凶手现形。”

“哦?”宣景帝拧眉道,“有何方法?”向碧蓉登时脸大变,下意识地把双手藏到了身后。

紫凝自是看得真切,不动声道,“皇上稍安勿躁,此事很快便有结果——夕月。”

“是,小姐。”夕月上前揭开壶盖,向里投了什么东西,再端起壶来晃了晃,走到向碧蓉面前,“伸手。”向碧蓉自是不会怕了一个丫头,恶声恶气地道,“干什么!”

“这壶里已经下了药,”夕月面无表情,“若你是投毒之人,将这药水倒在手上,手就会变绿。”向碧蓉顿时面如死灰,连退数步,“我、我不要!我没下毒,为什么要试?要试也是她!”她唰的抬手,指向秋画。

众人一愣,本能地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

然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向碧蓉眼里闪过决的光,甩手掷出一件物什,跟着飞身跃起急退。

“皇上小心!”紫凝忽地一声冷叱,闪身挡在宣景帝面前。

“紫凝!”比她更快的是君夜离,一把将她拦抱住,另一只手在宣景帝胁下一夹,跃起退出数丈开外。

夕月知道紫凝有君夜离护着,并不担心她,而是直扑到以桪公主身边,带起她急速退后。

小丫头几曾见过这等阵仗,整个人都呆掉,要不是夕月救她,早中招了。

跟着就听“碰”一声响,有东西炸了开来,场中一片烟雾蒙,很是呛人。

夕月虽惊不,飞身到紫凝身边,“小姐?!”

“我没事。”紫凝冷静如常,拍开君夜离的手站稳,凝目四望,早不见了向碧蓉的影子。

“跑的倒快。”她冷声一笑,向碧蓉这下毒之法对她来说,着实不高明,不值一哂。如若不是正巧被她碰上,她才不会没事揽上身,趟这浑水。

君夜离急道,“父皇可曾受伤?”君夜辰这才从不远处过来,神情间很是尴尬:方才场中异变,他第一反应是自己先跑,而君夜离却扑向父皇,这当中的差别,父皇绝对不可能看不出来,棋差一着啊,又便宜了君夜离!

“朕…没事。”宣景帝腹间一阵憋闷,一挥袍袖,怒声道,“来人!宣司明远到华殿见朕!”边说话边冷冷看了君夜辰一眼,显然对他刚才的表现很是不

卫军统领司明远武功过人,心思缜密,行事果断,很得宣景帝信任。

“遵旨!”侍卫领命,飞奔而去。

君夜辰咳了几声,有些心虚,赶紧主动请命,“父皇,儿臣愿意前往捉拿向碧蓉,替四弟报仇!”

“不必,”宣景帝冷冷道,“你回东等候,等将向碧蓉缉拿归案,朕自有主张。”司徒静言方才也是吓傻了,如今一见果然是向碧蓉所为,扑通一声跪倒,“臣女死罪!”此事虽说与她并无干系,然向碧蓉毕竟她的亲人,怕是要说不清道不明了。

宣景帝并不理会她,冷冷转身,看向紫凝,“澜儿就给你了,治好他,朕自会重重赏赐于你。”紫凝微一低头,“紫凝必当尽力,谢皇上还紫凝公道。”宣景帝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君夜离摸了摸紫凝煞白的脸,关切地道,“有没有伤到?”

“没事,”紫凝淡然一笑,“夜离,我们回去再说。”

“好。”看着两人幸福甜的背影,君夜辰慢慢咬紧了牙。

去往君夜澜所居的景澜的路上,君夜离还觉得手心出汗,不悦地道,“紫凝,我改变主意了,你不要再装我的软胁,我怕你会有事。”君夜辰等人一直恨不得除他而后快,若看出紫凝是可利用之处,必定会将一切手段都用在她身上。尽管她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但“明易躲、暗箭难防”还是不要大意的好。

“我不会有事,”紫凝一笑摇头,主动握住他的手,“而且今太子殿下已看出我会武,以后恐怕想装也装不下去了。”没办法,有些人是天生的硬骨头,想扮软都不行。

“那不是正好,”君夜离仍旧忿忿,握紧紫凝的手,把她揽进怀里,“想想真是后怕,紫凝,我真是一会儿都离你不得,你若有个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紫凝心中动,原本想要推开他,也就没忍心,温顺地偎在他前,听他有力的心跳声,觉得很安心,“我没事,夜离,你太紧张了!你这样,别人会越发觉得,我对你很重要——”

“你对我本来就很重要!”君夜离突然怒了,一把扶起她,恶狠狠地瞪着,“紫凝,莫不是你一直觉得,我在跟你闹着玩?”可恶,二十二年来第一次遇到让自己这般心动,不愿放手的女,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可她倒好,到现在还用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对他,是想怎样?

紫凝略一愣,失笑道,“你急什么,我不过在说眼前的局势——”不听!

君夜离锁住她的肩,低头就狠狠吻了上去。

唔——紫凝只来得及看到君夜离英俊得要命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还没反应过来,红已被吻住。

君夜离像是愤一般,在她上又又咬,让她到刺痛,却又不是无法忍受,这种刺于她而言,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她不有些慌了,用力推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