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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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委婉告诉她，你的难处了吗？”一她哪有那种好风度，我还没开始解释，她就拿尊皇企业来我，说她是董事长千金。拜托，董事长千金很了不起吗？将来我女儿还不是董事长千金。况且尊皇是做旅游业跟我们服饰业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什么啊！谁甩她那一套上想起当时，不屑表情自然外。

“到目前为止，得罪你的是那位千金小姐，和亦辰无关，你不会是用连坐法，将他一并治罪吧！”他笑着她的头发，这是他的习惯动作。

为了将就他的习惯动作，关袖已经很久没去“度”她美美的头发，她任由发披肩，到后来受不了，做了一次离子烫，得不乖的卷发伏伏贴贴顺在脑后。

直到现在，她都还不太能适应自己的清纯。

“才不，他可恶的地方在后面！当那个嚣张女人用高八度音量吼叫时，他悠悠闲间走过来-说一句没大脑的废话:『亲的，我觉得这里的衣服配不上你的身分，还是香奈儿比较适合你的品味。』什么话，萱草的衣服哪里比不上香奈儿？

章亦辰本就是一只近视到只看得见外国月亮的蠢猪！你就没听见他那个口气，好像全世界的人合该让他踩在脚底下。”

“虽然他用的方法很恶劣，可是他帮你解围了不是？”他无意要关袖对章亦辰印象改观，但事实就是事实，他不认为自己应该隐瞒。

“谁要他帮忙？光想到他那副骄傲脸孔，我就有泼硫酸的冲动。”说到这里，她忍不住龇牙咧嘴。

“在多数人眼里，他的表情叫作自信不叫骄傲，要知道有多少女人相当崇拜他的自信呢。”他实话实说。

“我不能不承认你的话有几分真实，连我们家聪明到不行的致-都会被他惑！你说夸不夸张？吓得我猛抓住她，拼命给她洗脑，要她千万不能被，忘记他是我们萱草最大的敌手！我还致仿立誓，不垮他，誓不回台湾。”她带了壮志饥餐胡虏，笑谈渴饮匈奴血的壮志豪情。

“致-会被亦辰惑一点都不令人意外！那是很自然的事情！知不知道，光中学时代，一个情人节，亦辰就能收到上百份巧克力，我还和他一起。送心。到孤儿院。”

“了不起，那么当万人何不去当歌星，没事跑来抢我的生意。”她嘟嚷说。

“当万人是我的心愿不是他的，他从小就决定好了未来志向，他要子承父业-服饰是他们家经营三代的事业，也成功地在他手里发扬光大。”

“不要谈他，你什么时候回台湾？”蟑螂话题就此结束，她不想再继续往下说。

“下星期三吧，不过，两周内我还要再到大陆一趟。”一我星期二就可以离开，不然…我多留一天，等你一起回台湾？”她仰头等他的意见。

“真的？”他怀疑她居然肯为自己牺牲一个工作天，他很清楚，她的行程已经排到两个月后。

“我像在骗你吗？我做事一向没信用？”她问他。

“不是.我知道你最近很忙，耽误一天没关系吗？”

“放心！懊我赚的跑不掉。”这句话一出口，连关袖都发觉自己不对劲，不过是一个相几个月的男人，居然严重影响自己？

她傻傻得说不出话，怀疑自己，该不该找心理医生，研究一下格丕变是不是忧郁症病发的早期现象。

至于方劲，他的表现更夸张了，他的大手抚在她额头测试温度，他怀疑她发烧烧坏了头壳。

“喂喂喂！你是关袖吗？还是不明灵魂占领你的躯体？没关系，我知道上海有个很灵验的庙宇，一下飞机我就带你去拜拜。”

“方先生，你皮吗？”冷面笑匠抛出零下十五度的冰言冰语，接著，细碎拳头落上他的手臂-不痛不的捶打，方劲拿它当按摩，他喜这种亲密，捞住她的手，拥她入怀，方劲在关袖耳边低语:“很高兴在你心里，我的地位嬴过金钱。”微微一笑，关袖推开他。

“谁说你赢过它？你们有得拼咧！”

“没关系，能和钱势均力敌我已经很意。”言谈间，空服小姐送来咖啡，他要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关袖。

“来，好东西和好朋友分享。”

“在我眼中，最好的东西是钱，你肯和我分享吗？”

“当然，这是你必须嫁给我的原因之五——嫁给我，你才能光明正大占领我的钱。”他从没想过对她吝啬。

“你的钱很多吗？值得我费神去占领？”

“相信我，它们族群多到你会觉得值回票价。”这一路说说笑笑，他们发现原来两人之间可以聊的话题那么多，多到方劲和关袖有了共识，他们应该为他们的约会——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