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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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恩恩是儿童,而且我们有目击证人,就是幼稚园的老师。姐,快打电话去…’扬优骤然止声,怔怔看着杨俐。‘姐!’‘把恩恩还我,还我…’杨俐崩溃了。
‘姐,你振作点,恩恩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扬优安她,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小俐。’温冠威趋前,想搂住她,但杨俐反身一倒,紧紧攀住了季圣理,伤心地在他膛中哭泣。他的动作煞住了,失望得难以言喻,最脆弱的时候,她想依靠的人是季圣理。温冠威咬着,眼中的酸意化成了痛,狠狠刺他的心。
‘别哭,还没有到最糟的地步,恩恩最机灵了,他会没事。’季圣理贴着杨俐耳朵,柔声抚。
‘可是…’她好急,好担心!
‘要是知道妈妈哭肿了眼睛,他也会难过的。’杨俐张开泪眼,看着季圣理,他是她现在最大的支撑。
‘还有办法的。’他抹掉她的泪水,亲匿自然的举动落入众人眼中。
‘什么办法?’他沉,看看周围。‘你们仍然继续等待消息,我去找那位幼稚园老师,请她详述对方的五官特征以及离去的方向,也许会有线索。’所有的人静默。
‘说的对,光这样空等也不行。’杨教授出声了,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对方若是人,她不现形,只有主动找寻。
‘那就试试了。’杨优把电话抱过来。‘再有来电的话,我接。’她怕杨俐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无声折磨。
‘等等,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什么?’温冠威眯眼,说出他的怀疑。‘对方是个女人,一般的绑架案纵使由女出面拐,背后一定还有其他共谋,怎会到现在还无声无息,恩恩失踪好几个小时了,他们不可能还不开口,太不寻常了。’‘刚刚的电话…’‘就是刚刚的电话有问题!若是要钱也得说个数目,都打来了,却一声也不吭。’杨优望着已经不打道的‘前姐夫’。‘你是说…’‘和我方才提的一样“恶作剧”说不定是一个女人的恶作剧。’他大胆地判断。
季圣理站出来。‘什么意思?’他斜眼睨他,冷笑。‘这就要问你了。如果那个女人是故意吓小俐的,想想看,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会令女人变恶的原因通常只有一个…妒忌。不晓得你除了小俐,还有没有别的往对像?’语意再明白不过了。‘没有!’‘你当然不承认了。’他认为季圣理是始作俑者的可能最大,否则杨家平平安安这么多年,他一出现灾祸也就跟着来了,有这么巧的事?不是他惹的还会有谁。
‘你说话最好谨慎一点。’都什么关头了,他居然还必须在这跟温冠威理论,季圣理简直头大,凛然向前。
‘不要过来!’温冠威说着也往后退开。啧,他早上挨的疼还没消呢,傻瓜才再冒一次险。‘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警告你,要是因为你的桃花运而害恩恩受到一丝二毫伤害,我绝对不会饶过你的!’后面这段话让季圣理想起了一种可能,一个对象,一位…他不相信却又十分可疑的人!
不会吧?!他转身走出屋子。
‘圣理!’他回头,捧住杨俐的脸给她承诺的一吻。‘我一定把恩恩找回来!’?马家的洋房位于市中心,一座高级社区里。
季圣理凝重地揿门铃,应门的正是马志。
‘哟!今天吹了什么风,你居然会来找我。’见到是他,她出笑容,也不介意低敞的开襟浴袍。‘进来啊。’他进去了,而且直接奔上二楼,直闯马志闺房。
‘你干嘛!?’她慌张地跟上来。
季圣理搜巡房内所有空间,不见任何人影,他转身,直直瞪着她。‘志,你一个人在家?’她被他质询的眼神看得心虚,早料到了,他最后一定会找上她。‘是…呀,那又怎样?’他不死心,想再到其他房间找,就算得罪马琮泽也不在乎了。
‘你干嘛啦?别东捣西闯的,那间不可以进去!’她拉住他,拖回自己的卧房。
季圣理神严厉。‘是你对杨俐胡说八道的?’她别开脸,并不承认。‘我哪有胡说。’‘你告诉她我们在同居,你是我的未婚,还要她跟我分手!’她僵住脸,不语。
‘志,你不可以撒这种谎。’‘她信了?那表示你们的情很浅薄嘛,也许你们真的不适合,分了也好呀。’她不认错。
‘我的情轮不到你支配。’‘若是轮不到我,她也不够格!’马志腔愤恨,对杨俐又妒又气,如果没有她的出现就好了。‘我讨厌她,我好讨厌她!那个女人有哪一点是我比不过的?’‘我从不拿杨俐和别的女人相比。’她听了更气。‘你愈喜她愈她,我就愈讨厌她愈恨她。’‘你的恨,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对。’如果可以她真想咒杨俐消失,或者下地狱去。
‘低劣。’季圣理的批评是一把冰刀,割红了她的眼睛。‘我的心情,你从来不懂。’他已经没有那分心思了。‘恩恩呢?’她的表情有些惑。
‘杨俐的儿子,你把他带去哪了?’马志明白了。‘她的儿子不见,你怀疑我藏的?’也难怪,她有‘前科’,嫌疑很大。
‘志,你有没有…’‘不知道!’她故意笑。‘不知道。’‘志!’‘你猜呀,猜我有没有拐他,猜我把他藏在哪儿了,猜他现在是死还是活…’‘他母亲快要急疯了!’季圣理吼。‘她愈急我愈高兴。’她在边坐下,悠闲地梳理微的发,真的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模样。
他走到她面前。‘我不猜,你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快告诉我。’她抬头,瞪视他的眼,看着那双她慕好久好久的眼睛,然后垂首。
‘是我做的,你去搜吧。’答案揭晓了。但如果季圣理真的去搜,那显示他不够了解马志,也枉费认识这么多年。他静静地看她,忽然摇头。‘不,不是你,志。’如果真的是她,她绝不会如此轻易坦白招供的。
‘你…’‘误会一场,对不起,我走了。’他必须再想办法找其他的线索,时间愈晚,对恩恩就愈不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