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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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了，如燕！”

“再给我一点时间…”

“多久？”

“多久…”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季文渊什么时候才肯放过她。

“你总要给我一个答案，一个比较清楚的答案，例如一年、两年…”他愈说，睑愈难看。

“我真的不知道…”他拿起西装外套，准备离开她的公寓，再谈下去，他是无法保证自己的情绪反应，看来，该去看心理医生的人是他，不是尹如燕。这会儿的尹如燕似乎很确定自己要的是什么，不要的又是什么。

“廷翔，你！”她害怕的看着他。

“我要出去透透气。”

“不要走！”她嘶喊？

“我需要出去口气！”他没有看她，他口气冷淡的说，他的心好烦。

“我不准你走！”她冲到他的面前，抱住了他。

“你不能走，如果你走了，我会…廷翔，过些时候我再给你答覆，好不好？不要现在就我给你答案，不要现在！求求你！”马廷翔的心又软了下来，看她眨着泪眼的看他，看她那么动的嘶喊，他怎么可能硬起心肠？他做不到！他她啊！

“如燕…”叹了口气，他向她投降。

“我你！廷翔！”

“你真是把我的心都碎了…”由于尹如燕始终都不肯答应马廷翔的求婚，一次、两次、三次…几次之后，马廷翔也不再提起，反正时候到了，自然就能水到渠成。

但是，当有天季文渊出现在他的办公室时，他才知道她真正拒婚的原因。

西装笔的季文渊，看来俨然是一副绅士的打扮，就算要装，他也得装一下，花了颇大的工夫，他才查列尹如燕的下落，更知道尹如燕和一个神科主治大夫走得很近的消息，尹如燕是他的老婆，说什么他都要把她给回去，她还有利用的价值。

“你是…”马廷翔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会找到医师的办公室来。

“我是尹如燕的丈夫。”

“你是…”马廷翔张口结舌，深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尹如燕是我的子！”他换了个方式说。

马廷翔缓缓的往自己身后的倚子一坐。他没有想到，他真的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尹如燕已经结了婚，没有想到她死都不肯结婚的原因是因为她已经结过婚了，她不可能再嫁他！

“我不想用”逃“这个字眼，但她真的是我离家出走的子。”季文渊用一种哀伤的语气说着，仿佛他是一个伤心的丈夫。

“我不知道…”马廷翔喃喃的道。

“她已经出走好一阵子了，我是到最近才发现她的下落，一知道她在这裹，我马上赶了来…”

“哦…”

“如燕…”季文渊用一种怜的口吻说道:“是一个任的小女人，对平淡、平凡，甚至有些乏味的婚姻生活到无法忍耐，常常”离家出走“，只是这一次的时间久了些。”马廷翔不说话，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话好说，他被骗了，他被尹如燕愚了。

“我一直都很纵容哎，一直都很由着她，因为，我是那么的她，我不想让她不快乐…”背对着马廷翔，季文渊的睑上是恶意的笑。

“但是这一次…她真的过分了些，而且…”马廷翔有种被指责的觉，但他依然是默不吭声，这会儿他没有资格也没有任何立场说话，是他傻得和有夫主妇谈恋。

“马大夫，你和如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