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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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怪我。”她也有话要说。
“谁要你一走就是好几年,我没有跟别的男人跑了已经是奇迹。”这倒是。
他不只一次担心害怕,怕她等不到他顺利帮她开通道路,便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但她一直等在那儿,可能她下意识也在等待他吧!
“也就是说,你我喽!”她兴奋得半死。
“是不是这个意思?”对啦对啦!就是这个意思,但由她先说出来,就是很没劲。
“怎么一下子好像变得全世界的人都想跟我抢台诃?”这句话他本来是想留到结婚的时候说的,谁知道被她先说了。
“有什么关系?”她笑得很甜。
“反正也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看法呀?”
“你可别告诉我,你对我没有什么看法。”他会发心脏病。
“你怎么抢走我的台词?”她假装惊讶。
“你——”他作势要打她**,她反而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跨坐到他身上。
“等我拷问完毕,你要记得把戒指还我哦!”那是她专用的,任何人都不能戴。
“思暖…”他惊讶地看着她,眼里都是动。
“你的都藏在里面了嘛,对不对?”该动的人是她,谢谢他对她的以及耐心。
欧德点头。
霍思暖开心地笑了笑,低头吻他。
清晨的画室,隐隐透出光。
身躯的两人,舍不得将目光从彼此的身上挪开。一如他们深刻的结合,在光影的错下,呈现出有如大理石雕像般的永恒,欧德将自己深深埋进霍思暖的身体里面,仿佛永远要不够她,他明知道这几天她每天跑展场,已经够累了,但他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不碰她。
“呼呼呼…”他扣住她的**不断地冲刺,霍思暖则是紧紧圈住他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息。
两个人都很拚命,因为他们说好要重温“消失的那一夜”那时据说她的表现像个饥渴的女人,他们当晚车震的烈指数高到破表,她不信,他只好努力表现给她看。
“我信了。”无数次的情过后,她终于明白“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厉害,只是她想不透,当时她明明是个女处,为何会表现得像个妇?完全没有道理。
“谢天谢地。”再不信,他也快不行了,最近他也很劳。
“讨厌,这么不耐。”她变坏了,学会说黄笑话。欧德狠狠瞪她一眼,起身穿上子。
霍思暖全身乏力地躺在沙发上,暂时还不想动。在她技巧的拷问之下,这几天他透了不少事,连这间画室是为她盖的这种天大的秘密都说出来。
“小姐,你还不打算穿上衣服吗?”他在她身边坐下,表情显得有些心猿意马,手指头不安分地往她的大腿部摸去。
“我好懒。”她的懒病又发作了。
“我今天真想不穿衣服在这里赖一整天,你说好不好?”
“别惑我。”他清清喉咙,缩回手,表情极端痛苦。
“今天是画展的最后一天,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也别偷懒了。”他也想光衣服跟她在画室耗上一年,问题他没有这么好命,她也是。
“好吧!穿衣服就穿衣服。”她耸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