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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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疼我的坏人。”她把脸贴在他厚实布茧的掌心上,虽然很糙,但一直以来就是这双手无私的奉献疼宠她。
南安廉浅笑意,轻挲着她粉的颊,一会察觉太过亲密,再者包中和白芍都在房内,随即回手。
“都多大的人了,别像个娃儿一样撒娇。”他说了声,便要离开。
“爹,我开工当天会到当铺一趟,你要不要跟我去?”
“不了。”得到意料中的答案,南茗棻并不觉得气馁,因为她觉到南安廉似乎不喜经营当铺,至于原因…她早晚会找到的。
年初五一早,和南安廉用过膳后,南茗棻带着白芍步行到三条街外的南家当铺。
空鸣城的店铺建筑相当一致,大致上都是红瓦白墙,至于匾额旗帜倒是五颜六,缤纷得很。
但,南家当铺却显得相当独树一帜。
南家当铺有五层楼高,一楼大门旁高扬着市招,市招上绣的是蝠鼠吊金钱,而大门到柜台之间有块遮羞板,她从旁边的小门推门走入,就见柜台边上有票台和折货,和她从祖那里得知的古代当铺模式一模一样,教她不轻扬笑意。
“这位姑娘,你是——”她抬眼,笑的跟伙计解释。
“我是南茗棻,从今天开始接手南家当铺,简爷没说上一声吗?”
“这…”
“茗棻,你来了。”简俐儿从后头通廊走来。
“俐儿,你怎会在这儿?”她讶道。
“以往我总是在当铺里帮忙的。”简俐儿解释着,随即低声音说:“我爹是故意要刁难你和表哥,所以我今儿个过来瞧瞧,要是表哥无意打理的话,你就低着头跟我爹说几句好话,什么事都没了。”
“应该是不用麻烦表姨公,这点事我还应付得来。”虽说她没有真正掌舵过,但好歹她是通过祖认可结业的。
“你懂这些吗?”她还以为要接手的是南安廉呢。
“略懂一二。”如何打理她是知道的,甚至她还打算调整营运模式。
“欸,难道说表哥以往真的在经商,所以你在旁也跟着学了些?”简俐儿凑近她问。
南茗棻视线飘啊飘的。
“算是吧。”反正南安廉都辞官了,就当他以往是个商人就好。
“那表哥为什么会回空鸣,是不是经商失败才回来的?”
“俐儿,你想太多了,纯粹是我爹不与人打道,所以干脆就把生意给收了,而且之前要不是我一直劝我爹,我爹还打算把当铺都收了或让人呢。”她也没说谎,南安廉确实是懒于与人往来际。
“这怎么成?这可是南家几十年的产业了,怎能说收就收。”
“可不是,所以只好我来接了。”正说着,遮羞板那头有了动静,伙计拉开了遮羞板下层,而上层则挡着上门客人的半张脸。
简俐儿见着,便拉着南茗棻进柜台,一会伙计便将一支玉簪递了过来。
南茗薬拿起对着光瞧了下,再看底下是否有落款,身旁的简俐儿已经低声说:“这是旭通城的玉,光透,算得上是中上,不过雕工倒没有太了不起的地方,要是坊间买的话,大抵是在五两左右的价位,二两就可以收了。”南茗棻闻言,微愕的看着她。
“俐儿,你懂得真多。”她不过才瞥了眼,竟能说得这般详细。
虽说她能从泽和手分辨出玉的优劣,但要她说出是出自哪里的玉,实在是有难度,但简俐儿似乎可以补足她这方面的不足。
“我打小就在当铺里玩,楼上的货架摆了各种商品,以往都是我在整理的,多少也练就了点功力。”简俐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