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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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南安廉轻叹了声,最终还是躺上了,将她搂进怀里。
“别哭,爹在这里。”她哭得噎噎,直往他的怀里钻,寻找着属于她的角落,哪怕他必须拱手让人,可至少这时刻还是属于她的。
南安廉不舍的轻抚着她的背,用他仅会的方式安抚她,直到她像是哭累了,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良久,他轻轻的吻了她的发,微微收拢双臂,他们俩是如此契合,彷佛他合该如此,将她嵌入怀中,嗅闻着她的发香,摩挲着她的黑发…蓦地,她像是睡得不安稳,在怀里挪了挪姿势,扬起了小脸。
注视着她泪痕纵横的小脸,他心疼不舍的轻拭着,以指尖划过每一处细腻,点过她微颤的长睫,滑下她微启柔的。
好似鬼心窍般,他挪不开眼,直睇着那朱红的,情不自的低头吻上。
她的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教他轻柔的摩挲着,含吹着,钻入她的腔里,,直到她逸出细微的呻,才教他猛地回神,往后退开一些,口剧烈起伏着。
混帐,他到底在做什么?!
她对他毫无戒心,视他为家人,他竟对她生出绮思,利用她的信赖做出这种行径,他简直比企图染指她的人更加不可饶恕!
可偏偏他是恁地眷恋她,恁地想拥紧她、占有她!里是她的气息,教他澎湃的情抑不住。
不敢再放任自己,他放轻动作将她挪开些许,然而她却紧揪着他的衣襟,像是害怕他离去,此举更加深他的内疚和自我厌恶。注视她紧握衣襟的手良久,他动手解开了外袍,无声的下了。
不敢回头,就怕心底的望会将她噬,他迫着自己打开了门。
“大人?”包中见他没穿外袍,微愕了下。
南安廉没应声,径自回自个儿的房。
白芍望了门内一眼,就见南茗棻抓着南安廉的外袍入睡,不知怎地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古怪,总觉得很像以往小姐教她习字时说过的故事,那个故事虽说是男人之间,但大人这般心思,不就等于——她不轻呀了声。
“包大哥,大人他…”包中睨了她一眼,什么也没多说,走到南安廉门外守着。
对他而言,不管大人做了什么决定,他都力到底。
南茗棻一醒来,便头痛的趴在上不肯动,突地发现手里像是抓着什么,张眼望去,竟然是南安廉的外袍。
“咦?”她困惑的皱起眉。南安廉的外袍怎会放在她这里?昨天她到右都御史府上做客,那头小子竟企图不轨,后来…
“小姐,你醒了。”白芍端了盆热水进来,就见她傻愣愣的瞪着手上的外袍。
“白芍,昨儿个咱们怎么离开右都御史府的?”
“是大人找来,把咱们接回府的。”白芍把水盆搁在花架上,拧了手巾递给了她。
“爹?”她坐起身,擦着脸。
“那…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嗯…也没什么事。”包中说那些细枝末节的事,大人会处理,就不需要在小姐面前提起了。
“是喔。”想起当年南安廉为了她打了辜胜决一顿,她可不希望他又为了她大动肝火,做了什么惹祸上身。
“那这衣袍呢,你知道这衣袍怎会搁在这里吗?”
“大概是昨儿个大人抱着小姐回房,小姐硬抓着不放,所以大人便把衣袍下再回房。”这是她猜想的,但她想是八九不离十。
他们父女俩太过亲近,实在不是件好事,大人能察觉,是再好不过。
“是喔。”南茗棻有些失望的垂下脸,撇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