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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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知道自己目前身在何处,偷偷溜到外头转了一个圈,最后还是得回到原来的地方。早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她当初绝不会为那该死的妇人之仁而救了长舌公岳正心。
有人在她房里,等着她醒来。
这位“众望所归”的代表会是谁呢?唔她应该先猜测一下这位代表已经静候多久才是。
不会是关越,因为她没有坐立难安的觉。
那颗臭石头就更不可能了,他是那种神不知鬼不觉就突然翻窗子进来吓死人的,教他待在房里?别傻了!要不是他发现她有同样的玉笛,他哪里会那么好心的下山去找她!
那天在山里,那家伙一定是见着了她光外而一时“薰心”才会胡在石壁上宣布她是她的女人。可是说他薰心也有点牵强,那家伙公堂饭吃那么久了,什么场面没见过,更何况她也不是什么天香国,她自认还没那个本事让他达到薰心的境。
包何况,他一直挂心于那位从未谋面的未婚呀!这么说来,那天在山里见过她之后,他就已经有取消婚约的打算了?长久挂念执着的情竟不过惊鸿一瞥?这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受,她说不出那种无法归纳在喜怒哀乐里的滋味。
她还喜关越,喜他那股淡然出尘的气质、温和恬适却悉一切的湛然双眸、悠然清朗的语气有着莫大的安定力量。和阿正的心直口快、木怀沙的让人摸不清头绪比较起来,还是关越正常些…虽然她一直猜测不出关越到底有没有断袖之癖。
唉!愈想愈烦,暂时还是假装这不醒好了。她决定什么也不想的好好再睡上一觉,就算是给自己一个小小安。
“死阿七,你以为装死就没事啦?”原来是阿正!
天哪,忘尘居里已经没有“能人异士”了吗?怎么派出这种唯恐天下不的代表来探望她呢?
她的脸突然被重重的拧了一下。
“哎哟!痛死了啦!阿正,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陈七痛得坐起来,捂着半边脸龇牙咧嘴的咆哮着。
岳正心好整以暇地跷起二郎腿坐在沿上,脸上挂着恶作剧的调皮笑容。
“眼睛该张开的时候就要张工,咱们可以商量玩点别的,那种装死的肥戏实在太没意思了。”她砸过去一个大枕头“那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拆穿我啊!”她那细皮薄的脸蛋想必已经淤青了。
他不慌不忙地接住枕头。
“我已经暗示过好几次了,谁晓得你在发什么呆啊!”
“我…你…”她真想把这家伙一脚踹到底下去。
“好了啦,捏一下又不会死掉,别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好不好?”岳正心非常义气地拍拍她肩头。
“娘们…”阿七提高声调。
“我本来就是…”
“什么?”她火冒三丈的转了词。
“谁规定娘们才能喊痛的,我就是很痛不行吗?都是你!你这讨厌的家伙,去死吧!”她眼明手快的拧了岳正心一把。
“哎哟,你还真捏啊,太狠了。”这下换他龇牙咧嘴。
“彼此彼此。”他那委屈的神像个遭待的小媳妇,让阿七笑疼了肚子。
“好了,虽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好不好?”她用了同样的安话。
“对了,你等多久了?怎么知道我已经醒了?”提起这个,岳正心又有一堆话要说。
“你本就是猪投胎转世的嘛!一装死就装了两天,连我这个老祖宗都自叹弗如。”
“什么?!我昏了两天!”阿七大叫。完了!他们一定发现她是女儿身了!
“小声点行不行,看门的人都没喊累,你睡觉的人襄襄个什么劲儿?”岳正心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