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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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嫣然绽放出一朵微笑,主动偎进燕飞怀里,哪知这个男人却像大木头一样,僵得直直的,动也不动。
“怎么了?”莫云儿受到他僵硬的反应,平常他不是这样的。
“云儿,别…别这样。”燕飞轻轻将她拉开一点儿,深了一口气,努力将脑海里所有七八糟的绮念摒除在外。
“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你嫌弃我?”她秀眉微皱,一副潸然泣的模样瞅着他。
天啊!燕飞在心里暗叫糟。她平时冰雪聪明的,怎么今天迟钝了起来?她如果再不走,再继续这么小鸟依人的搂着他,难保他不会…不顾一切的吃了她。
毕竟柳下惠不是人人当得成的。
“不,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他口干舌燥的解释着。说着一边找着茶杯想倒杯茶去去火。
看着燕飞手忙脚的样子,莫云儿心里暗笑。他在想什么她哪会不懂呢?其实她今晚是有意引他的,因为…她明天就要嫁给君无敌了。
可能明天就是她在世上的最后一天,也可能她将一辈子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
无论结果如何,都可以确定她再也无法回到他身边了。所以她要把握这最后一个晚上,她的心、她的人,全都要献给他。
作了这个决定,她一点都不后悔。即使自刎,别的男人也休想碰她一下,就算是将成为她夫婿的君无敌。
或许后,燕飞会有好长一段子的情伤,但这不能说她自私,因为这很可能是她此生最后一个心愿了。
“燕飞——”她娇柔的唤着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双手勾着他的颈项主动吻上他的。
轰!燕飞觉得脑海中什么东西爆炸了,他意情的回吻着她,什么自制力全被他抛向九霄云外。
“云儿…你快走,不然你会后悔的。”他紧紧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一边吻着她一边没有说服力的要她走。他练武练了这么多年,血脉从来未像此刻般紊。
“我不会后悔的。”结束了这个吻,莫云儿坚定的凝视他。
“记得我说的吗?至死不渝,莫云儿一辈子只有燕飞一个男人。”
“你…”燕飞投降了。这样的女人,教他如何不,如何不怜呢?他火辣辣地又给丁她绵长且隽永的一吻,像是证明他永不背弃她的心。
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今夜月蒙,照映室云雨绸缪,一世情,又岂在朝朝暮暮?
破晓时分,莫云儿走了,留下一卷画轴和一封信。而燕飞这个痴情的人儿,却将有一阵子的好睡。
婚宴的大堂按莫云儿的要求布鲜花,大红的喜烛在案头上摇曳着烛火。两个新人到吉时了还没有出现,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厅堂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气氛。
这是个诡异的婚礼,室宾客却无一人脸上有欣喜之意。常理说来该有的道贺声、寒暄声全然未闻,场中一片寂静,连低声谈都显得嘈杂。
终于,一对新人进门了,但是这又是另一个怪诞的景象。没有媒婆、傧相在前头引路,亦无司仪喝礼,两个新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直登上堂前首座之处,居高临下、威风凛凛的睥睨着众宾客。
莫云儿因为被盏头覆着,众人看不见她的脸,可是君无敌即使戴着面具,双目出不可一世的目光却教众人看得清清楚楚、咬牙切齿。
坐在宾客前端的,还有来自朝堡的燕彻和文秋龄、江水楼的万盛年,他们除了来看看君无敌到底搞什么鬼,一方面也想打探燕飞的消息。
君无敌先清了清嗓子,假意笑了几声,开始了场面话:“诸位贵客不远千里而来参加我君无敌的大婚,令我十分过意不去。这样好了,我先敬各位一杯聊表歉意。”连谦称节省了,语气嚣张至极。他举起仆人端来的一杯酒,对着众宾客一仰而尽。
还没拜堂就先敬酒,这是哪门子的习俗?所有宾客面面相觑,没人敢动自己桌上的那杯水酒。
“不喝吗?诸位还真是不给我君无敌面子。”君无敌冷冷一笑,像是嘲笑他们的胆小。
堂下只有燕彻、文秋龄、万盛年与几个帮派的掌门慢条斯理拿起酒杯,有模有样的回敬了君无敌,大部分的人还是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