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菖蒲月满X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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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月无声入内,想得到一个答案。
只要他带着那个悉的微笑,告诉她那个女已经是过去的事情,其它一切她想她都可以不在乎。
屋里酒的味道浓烈得扑鼻而来。
而兜大人坐在那张窗畔的椅子上,一旁是空空如也的酒樽。
月光下他一向得笔直的背脊无力地靠在椅背,铁灰的发散,他的手指紧紧的抓着酒瓶,里面是深的体。
看来他已喝了不少,甚至没发现有人进屋。
“兜大人?”月试探着轻轻开口。
前方的人慢慢回头,然后是酒瓶落地粉碎的声音。他站起身,脸上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恍惚和怀念。
“…夜?”
“兜…”
“大人”二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打断。
因为他已经上前紧紧抱住了月,就好像抱住洪中唯一的浮木。
不停颤抖着的他急切地抬头看她,眼中没用平时的犀利疏远,而是充了慌而又欣喜若狂。
月看到那眼中银发绿眼的人的身影——那个早就应该被时间和空间没了的亡魂。
“跟我走…我只要你跟我走…”他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无限地珍怜惜无比地小心翼翼“我只是,希望你没有事…”随着他的话,月的心迅速地冰凉了下去。
“那孩子有着和你相似的外表…可是个却又和你完全不同。有的时候真想杀了她…但也就因为那相似的外表…又怎么下得了手去…”每一个字都像木桩准确地钉在月的上,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疼痛。
“请不要说了…”低头发现自己的右手开始结印,双蛇相杀的起手式——那是大蛇丸先生兴致上来的时候教给她的。
但是听见她从牙里挤出的嘶鸣的兜,悲伤的眼神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心口狠狠割了一刀。
“也是,你怎么可能答应…”抛弃了平素所有的伪装和冷静的声音有着隐约的颤抖,在昏暗的夜中旋绕着,紧紧攫住了月的神经不放。
一瞬之间,有什么东西在她大脑中轰然崩溃了,随之而来的那份可怖的空虚直到多年后的今天也还是没有还原。
但是那一夜她只是不解,为什么他的目光这般怨恨凄苦,漫天的杀机后是深深的裂痕,那般的绝望。
随即,她的大脑就开始罢工了。
因为兜大人吻住了她,他的嘴冰凉但内壁火热,混和着浓郁辛辣的酒香。
兜大人,是她的神。
而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得膜拜着他,以他为天,为地,为生存的目标。
他的语言,是神喻;他的举动,是神旨。
即使兜大人的动作微微有点暴,仿佛是在求证着什么,但是月依旧无所顾及地合的上去。
她知道此刻的兜大人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她不喜这样的兜大人。在她的记忆中,兜大人应该一向是最冷静自持的存在。
她也知道,当这一切褪去,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兜大人又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所以,放纵,只一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