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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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午十二点,安筱琪站在房间外与风群拓相连一起的台上,开着微弱的夜灯,四周寂静得像无人息般,只有唧唧的蝉鸣声与远处几栋房子透出些许微弱的光线,增添了几分落寞。
站在二楼的台上,俯视着这沉睡的大地,仿佛天地之大,只有她…无眠了,竟一丝睡意也没有。
她知道隔壁的风群拓还没回来。虽然以前他也常晚归,但她却不若今般在意,是她今撞见那一幕的关系吧?以往只要她再翻个身便可入睡,今天却辗转难眠,怎么都无法安睡,一闭上眼,两个相拥的身影就像一把刀一样,毫不留情地追杀她的瞌睡虫,赶得一只不剩,可怜那些小东西恐怕三天不敢回家来了,却不知倒楣的可是她欸!看来,她要有明天当熊猫的心理准备了。
一道刺眼的光线缓缓接近,开车的人似乎很小心地不破坏四周宁静,才一下子,车便停在安筱琪眼下。由于灯光微弱又背光的关系,楼下的人是不会轻易察觉到楼上有人,安筱琪连动都没动一下,不想刻意回避。她又下是小偷,躲什么躲?
看着风群拓下了车,进了家门,一切又回复到刚才,只是她的心已不似方才的平静。过了一会儿的沉寂,隐约可以听到隔壁房门所发出的声响,没一会儿灯就亮了,这短短一墙之隔,却阻去了所有的恋慕。
“该死的!”连半夜都下能给她片刻的宁静,安筱琪下悦地低咒一声。她静静地让夜晚的凉风拂遍全身,以沉淀自己纷扰的心,沉淀如发丝般纠结的脑袋瓜。
又过了一阵死寂,安筱琪不想去理会风群拓现在在做什么,但可能是神经接错线,脑袋总是不试曝制地一直想。
他在看书吗?应该不会吧!虽然明天是假,但以她对他的了解,不,是自以为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可能这么用功才对,天才不是一向不用太努力的吗?
正陷入冥想之际,隔壁的光线也已转弱。
原来他要睡了呀…安筱琪心里不闪过一丝惆怅,气只有自己在为伤风,吹了一夜的冷风,怕明天不只是见到一只熊猫,而且还是一只冒的熊猫。咒骂了自己一声,她现在宁愿失眠也不要再站在这儿。
正转身时,隔壁落地窗忽然被打开。,吓了安筱琪好大一跳,连忙抚着差点跳出口的心脏,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冒失鬼,其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
“哦!原来是假冒的林黛玉呀,我还以为是倩女幽魂出现,站在台召唤找例!”风群拓坏坏地一笑,看着仍惊魂未定的安筱琪,取笑她故作淑女之姿。
“去你的林黛玉和聂小倩!不知谁才是冒失鬼,三更半夜不睡觉,晃来晃去,没被你吓死算我命大。”真倒楣,一天被吓两次,还好平时被那女魔头训练了一颗“强搁有力”的好心脏,否则又要糗了。
“是谁吓谁呀?你好像搞错对象了吧!”他是刚回来,但她呢?只怕站在这儿好几小时了吧?以她的功力这不过是小case而已。
“我站在这儿好好的,又没妨碍别人,是你自己在外面风到现在。回来吵到我清静不说,还有理指责我?公理自在人心,也不先反省自己。算了,等你想通了再跟我道歉,也许还会考虑原谅你。”安筱琪大言不惭地说着,仿佛自己是活佛再世般慈悲为怀。
“是呀!我真是应该好好反省才对,但不知能否请教一下,打人者是否也该自我检讨,若说出言不逊应当道歉,那打人者呢?恕在下愚昧,可否请姑娘指点?”风群拓眼神转黯,声音也不觉低沉起来,像一只夜间狩猎的豹,正等待适当时机猎捕环伺已久的目标。
闻言,安筱琪的脸不由悚得一白,暗叫不妙。哈哈两声,就当刚刚她什么都没说过好了。心虚地退了一步,才赫然发现风群拓居然…没穿衣服!头发的,还滴着水,下半身仅围一条浴巾,还有点松垮,似乎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不觉她脸上直燥热起来。
风群拓皱着眉,看着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安筱琪。
“你生病了吗?”不舒服竟还能在这儿吹风?实在太不会惜自己了。他没察觉她的异常是来自于他的关系。
“呃?”安筱琪被问得一头雾水,也有一点心虚。
“我说的是你的脸,一下白得像鬼、一下又红得像关公一样,你以为是国剧中的‘变脸’呀!”
“谁教你没事只围一条浴巾,任谁见了都会不好意思,我又不像你脸皮这么厚,礼义廉全被你拿去烧了,当然不懂害羞这东西。”安筱琪指了指他,提醒着,免得到时被她给看了,她可不负责。
他的体格其是好得没话说,肌的线条隐约可见,平坦的小肮没有一丝的赘,干干净净中透着属于男人的味道,结实的肌泛着古的肤,让人不住想轻抚依靠。虽无从比较,但她知道此生她将恋这身体。
就这样,安筱琪便若无旁人地欣赏起来,完全忘了她此刻正在吵架,但仍不忘她了口水,以免氾滥。
“你倒真懂害羞呀!”风群拓好整以暇地将双臂倚着栏杆,等安筱琪看够。
如青天霹雳般,安筱琪蓦然惊醒,但她倒宁愿不要醒,因为现实是如此的残酷。她到底是怎么了?她刚才的行为简直像个大女。
看着风群拓挪揄的笑脸,她也只能故作镇定。
“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异相本属正常,是不经大脑的生理反应,她会这样表示她也是属于正常的那一部份人种,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她为自己辩驳。
“好奇到差点没口水?我还以为月圆之夜有女狼出现了。”指了指咬洁的明月,他故作无辜地说。
被了!虽是事实不容辩驳,但总要留一些自尊的残渣让她回去恢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