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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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么凑巧的!我心里想。
可是从没有对牛或其它食物过的经验,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呢?
听说孕妇特别容易泪,最近也是动不动就哭了起来,难道真是怀孕的微兆吗?
经期晚三、四天还说得过去,晚一个多礼拜似乎真的很奇怪了!
我摸摸自己的肚子,什么觉都没有。
查看月历,发生那件事的期和经期比对一下,正好是不安全期。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cen来了,因为是cen教我算这些期的,而他之所以知道,却是从一个死掉的女摄影师那里听来的。
是遇到我之前的同居夥伴,后来得了癌症死了。
一直奇怪和cen在一起如此亲密的子,却没有发生任何行为。
有一回,我和cen都为此到好奇,决定试试看。无论怎么试都不行耶!最后两个人笑倒在上。
cen试着归纳出一个结论,问我:“你想要从我这边拿走的不是吧?”
“不是吧!”我说。
“而我也不是!一定是这个原因。”好久没有见到cen了,然而,如今就算真的相见,也不会再有像过去那样需要紧密相偎的觉吧!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想,如今唯一需要的,只不过是从麦田那里取得一些温柔吧!
除夕夜的晚上,我们一家人包括小弟都到麦田的父母家吃年夜饭。
麦田的两个妹妹都在国外念大学,所以今年他们家的人数反而和我们家一样。
早上因为没有帮他母亲买菜,所以去的时候,心里更觉得不好意思,自觉自己厨房手艺很差,但还是留在厨房帮她的忙!
往常的过年,家里也不过只有我一个女生,所以都直接买些现成的东西。亲眼看见麦田的母亲做出这么多道好菜,心里下免觉得佩服!
终于忙得差不多了,以为可以休息,他母亲力充沛得又拜起祖先来了,我只得依样画葫芦学着她做,吃年夜饭的时间终于来临,看着菜一道一道地上,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弟一直到这个时候才现身,事实上,他才是我们家里唯一有厨房才能的家伙。
我不仅累坏了,而且对食物依然没什么胃口。可是,所有的长辈不知是看出我身体的不适,还是太过宠我,纷纷夹些大鱼大给我。
我只有趁他们不注意的刹那,偷偷夹给麦田,麦田似乎也格外体谅我,专夹些清淡的食物或青菜给我。
小弟似乎把一切看在眼里,拚命瞅着我笑,不时对我挤顽皮的鬼脸。
终于一顿饭在夹来夹去、挤眉眼之下吃完了。
临走之前,他母亲把我叫到房里,拿出一个翠玉做成的手环要我带上。
我觉得实在不好意思。
“上回你给我那串珍珠项练,我还没有谢你,怎么好意思现在又收你东西?”
“上回那个是重濂说丢你的珍珠耳环要赔你的,叫我一起去选,这个是我要给你的,不一样,收起来啦!可以保平安!”她国台语夹杂着亲切地对我说。
她亲自帮我带在手上,我除了说谢谢,不好再说回绝她的话。
从我泼她咖啡起到现在,一直都觉得她是个极善良的妇人,内心觉得对她又是歉意又是谢的,除了一再说谢谢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