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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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珠的宅邸养了近一个月的伤,兆臣的伤势才算完全康复。
馥容依依不舍地与双亲分离,才随兆臣登上车轿,返回到北京城。
当车轿抵达京城之时,两匹载人的马与一辆马车,就停在城门之前。
馥容透过小窗往外望,看到金汉久与他的奴才分坐在两匹马上,后面那两个辆马车,显然是二人的行装。
她怔怔望着那情景,知道这一回,金汉久真的要离开京城了…
“下去吧,与你的老师决别。”兆臣出声。
她回眸凝望丈夫,水润的眸子有犹豫…
“担心我?”他对微笑。
“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我有自信没有人可以抢走你,何况是一个你本不的男人。”溺的语调充纵容。
馥容对他微笑。
“那么,我下车了。”他点头。
于是她下车,大方地与金汉久决别。
乍见馥容,他错愕而且震惊。
礼王府近发生的事他全都听说了…
他羞愧不已,本没脸见她。
馥容却对他微笑,甚至轻声安他,直到金汉久眼泪盈眶…
直至她回到车轿前,他才破涕为笑。
两人约好将来倘有佳作他还会寄画给她,将来为画会友,以兄妹相称。
馥容回到车轿内,心喜。
“你跟他,好像讲太久了?”兆臣眯眼。
他故作大方,声调里还是听得出有那么一丝妒味。
“会吗?”她笑咪咪地反问。
“嗯。”他从喉咙里哼一声。
“噢,那下回我别跟男人说那么久的话。”
“还有哪个男人?”他的声调变硬。
“还是我的老师,金汉久,金大人啊!”
“他不是要回朝鲜了?”他眸子危险地眯起。
“是要回去了,可还会再回来——”
“不准!”他霸道蛮横地道:“以后不准你见他!”她张开小嘴,故作惊讶状。
“我记得刚才有个人说,他很有自信,我是他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呀!”她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