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虎朋兔友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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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荣祖,这么早就到了。”正在这时候,王总来了。
“怎么样,酒店住得还习惯吧,有没有休息好?”
“我很好,谢谢dad。”
“marry,你也来一下。”听到王总的指示,我随着“金条”父子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荣祖,是这样的,你刚来,对公司的环境和工作都不太悉,所以刚开始,我想让你在公司的每一个部门都待一段时间,等你对整个公司的运作悉了之后,工作起来就容易了;所以今天你先去外联策划部吧,正好今天下午他们还有个会,你一起去听一听。”
“ok!”
“marry,你带荣祖去办公室,顺便给他讲讲公司的状况。”
“好的,王总。王先生,您这边请。”我按照王总的要求,带王荣祖去外联策划部。在路上我给他讲了公司的大概组成:“咱们公司现在主要有人事部、财务部、车队、机场接待处、航空售票处、国际计调部、国内计调部、和你待会儿要去的外联策划部这八个部门。外联策划部主要负责公司的对外联络、宣传、策划和新线路的开发,现在的部门经理姓张…”
“marry,你工作的时候很人。”正在我讲得起劲的时候,王荣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虽然我听了很高兴,但总觉得私人的事情,最好不要拿到工作当中来,所以对他的这句话并没有表示任何的回应。
下午2:30当我和王总来到会议室的时候,看到端木西宁神百倍地坐在那里,我知道这对于他来说可不容易。因为按照我们公司的惯例,能参加a级部的会议,就证明离这个位置不远了,而他的年纪显然要比其他人年轻得多。看到他手里的一叠资料,不知道是不是又有新计划。别看这小子平时嘻嘻哈哈,工作起来可认真呢,经常半夜还听到他那屋敲键盘的声音。
“上次jason关于大学生旅游的计划现在看来实行的不错,我们策划部的人员就应该这样,把自己的思路打开,不要总局限在传统的旅游方面。现在社会竞争非常烈,单纯靠服务、靠价格是不能够适应社会需要的;我们要尽可能大的把旅游的边缘产业开发出来,形成我们有特的新的项目,来引顾客。一个企业,只有靠这样不断地推陈出新,才能获得市场,才能发展,才能前进。做工作、做人也是一样。”说到这儿,王总意味深长地看了manager张一眼,这一下就好像是一个重磅炸弹,让manager张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包子褶似的脸现在就像赵本山隔壁的吴老二。因为端木西宁这次参加a级部会议,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威胁。如果他在短时间内不能够拿出好的成绩,恐怕以后来开会的就不是他了。
“昨天我看了jason的新计划,觉得不错,所以咱们今天拿到这来讨论一下。jason,说说你的想法。”说完,王总把自己肥胖的身体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那把椅子又不堪重负地响了起来。我不由的考虑,如果这个时候这把椅子散了,我要不要上去扶他呢。正在我胡思想的时候,端木西宁发过来的材料打断了我的思路。
“这次我计划针对白领阶层搞一个休闲旅游活动,组织一些职位、收入、学历相当的单身男女,用野餐郊游的形式,以户外运动为主,让他们有机会在活动中互相认识、了解。之所以举办这样的活动,是因为我在调查中了解到,在我们这个城市,有相当一部分中高收入的年轻人,他们觉得自己的生活空间太小,加上工作时间过长,没有机会认识自己工作范围以外的人。可是因为年轻,他们更希望有机会认识更多的朋友,有更多的选择。所以我想如果我们把有这样想法的人组织到一起,一定会获得不错的效果。”8快到5点了,我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忽然接到端木西宁的电话:“飞飞,今天下班我不能等你了,你自己走吧,我得去看看兔子。”
“什么事啊。”
“刚才兔子给我打电话,说是牙坏了,刚从医院回来,我想过去看看他。”一听这话,我吓得电话差点都掉地下了,赶紧问:“他的牙怎么了?现在怎么样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昨天喝多了摔的吧。听说刚从医院回家,所以我想去看看。”
“带上我吧,我也要去看看。”由于知道自己闯了祸,所以想去现场掌握一下第一手材料,看看是不是会有将功补过的机会。
“那好吧,你快下来,我在老地方等你。”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像着见到兔子后的情形,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而落下一个什么后遗症,或者看到我这个罪魁祸首后,马上也磨去我的门牙。想到这儿我不用手摸了摸它们,不知道会不会也是一样的下场。
一路的忐忑,总算是跟着端木西宁来到兔子家,来开门的竟然是徐涛。
“兔子呢?”端木西宁问道。
徐涛指了指卧室的:“在里面呢。”我顺着徐涛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兔子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我脑海里马上想到,兔子肯定是因为末稍神经坏死,导致成了一个不能行动的植物人。于是我赶紧拨开徐涛,直奔到兔子的边,摇着他的脑袋大哭:“兔子,你醒醒啊,都怪我,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谁知我这一摇不要紧,兔子就像炸尸一样,腾的就蹿了起来,缩在尾,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兔子,你怎么能动了?”我惊讶地看着动作快得像兔子一样的兔子。
“我非(为)什么瀑(不)能痛(动)?我坏的(是)牙又瀑(不是)腿。”由于兔子前面没有了门牙,所以说话风,我只能听懂个大概意思。
“你不是变成植物人了吗?”
“谁说特(的)?”
“那你为什么不动?”
“我只(是)有点累,躺一会儿。”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发现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被吓糊涂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赶紧擦了擦眼泪,去扶兔子:“你快躺下别动,再不小心伤了别的牙就不好了。”兔子对于我的热情更显得不知所措,被我扶着的手不停地抖着,不知道是该缩回去,还是就这么让我扶着,于是用哀怨的眼神看着端木西宁,仿佛在说:这可是她主动的。
端木西宁看到这个情景,赶紧过来解围:“飞飞,你不用担心,兔子没事的,是吧?”他一边说一边拽下我拉着兔子的手。
“没(事),没(事),嫂子你瀑(不)用担心,我好特(的)。再说了,这怎么能怪到你头上呢,都怪我自己瀑(不)小心。”等我松了手,兔子赶紧跳下,边安我,边招呼我们坐下。我一听他的口气,估计是不记得这个“磨牙”事件了,所以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兔子,你丫这又是和哪个漂亮美眉接吻啊,怎么这么豁上命,啃得连门牙都不要了,是不是那个姑娘正在医院移植嘴呢?”刚才一直被我连哭带叫,闹得没上嘴的莎莎赶紧空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