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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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院侦探所!”顾名思义应该是一间以徵信内容为业务的调查所,专司寻人查址、商情收集、外遇跟踪、查证之类,偷拍、针孔也在其营业范围之内,形同无孔不入的狗仔队专门揭人隐私的行业。
可是当风朗第一回听见侦探所眼务的对象不是人,或者说追查的案例不是以人为主时,心中难免疑点重重,有人会委任专员处理此事吗?
事实证明是他孤陋寡闻了。
当涉有谋杀重嫌的三人被带入警察局,问案的老警官一听见“四分院侦探所”六个字马上放人,不问原由地当是自家人恭送出门。
他实在不懂为什么是“现行犯”的他们还能从容离开,不必侦讯不受质疑,正大光明的来去。
尤其是头顶快秃的局长,还“关”地问他们要不要加入警队服务,一切从优比照高级督察待遇,可享各项优待和三节礼金,不用试考、训练直接上任,配有宾士级的专人用车。
风朗的纳闷一直延伸至家中,全然忘却另一位当事人嫌疑重大,在最不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命案现场,而且身上的血迹为被害人所有。
而他们是因为查看尸体状况才不慎沾惹上;那他呢,是否有合理的解释?
“我早说过我的工作是找鬼、捉鬼,你偏是不信嗤之以鼻,当我在说大话唬众生,你这人的缺点就是疑心太重,所以才一事无成还被人当成杀人把,要不是我替你做了伪证…”他现在准被送入牢里蹲著,没三年五载不能平案,有的人被关了十几年才判无罪,是不是很冤枉,由少年关到白头。
“伪证?”她怀疑他杀了人?
“难道你是四分院的人吗?我说起谎可是很心虚的,不收半钱证明你的清白,可见我死后会下拔舌地狱,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他起码要有点表示。
遇到不懂人情事理的人真是倒楣,做白工还得赔上名誉,怎么算都不划算,她被占便宜了。
“不会。”刚硬的嘴角微微勾起。
“不会什么?没头没尾谁听得懂,你当我会掐指一算呀!”闷葫芦一个,老装酷。
就像他们家的阿月,种在冰湖内还能终年不结冰,直接同化。
“你不会下拔舌地狱,我会向鬼王求情。”少了舌头的她恐怕会大闹地府,让群鬼慌恐。
上官微笑用你在说鬼话的神情睨他。
“鬼王是你亲戚喔!到不面观光收不收门票,自己人打八折?”长官。他在心里回答。
“等你时辰到了,你就会明白。”对她的纵容已超乎想像,风朗自我坦诚偏了心,她在他心目中已是无人可取代,独占他不曾为人动过的心。
想当初他前世未婚苦苦向他哀求,希望他能替她向鬼王求情,免其刑责早投胎为人,复一的折磨她实在承受不了。
死,不是解除痛苦的方法,它是一种原罪。
自杀等于杀生不可饶恕,人的命数自有天断定,不能私自了结,了天纲和轮回反而是项重罪,她命中原有一子二女,儿子是武状元,而女儿一为贵妃一为太子妾室,得享尊荣。
可是她竟自我了断生命,死意坚决的服了砒霜再上吊,让后继的子女无法出世,导致朝纲失去栋梁走向腐败,国势就此缩短了三世。
所以她得为自己所做的错事付出代价,纵使他有能力为她争取减少刑责,但公正不阿的他不肯徇私,仅以冷淡的口气要她多忍耐。
那是她开始痛恨他无情的原因吧!而他忽略了,以致她后不断做出伤害他人的事。
她说他没资格人,因为他不懂。
但她错了。
他很想告诉她,他不是不懂,而是尚未遇到对的那个人,因此他的心才能平静如常,淡然以对。
“呸!呸!呸!你在指我作恶多端还是诅咒我,我以后会去的地方叫天堂,一个用香草铺成的云世界,天使在一旁弹著竖琴,园的玫瑰花瓣办是苹果口味,一口接一口享用不尽…”多美好的幢憬,人生有梦才踏实。
“梦作太多会回不了现实,以你有的『善良』本质看来,你上不了天堂。”她得先下地府接受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