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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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拒绝我的帮忙,我是白鹤报恩,虽然我不是白鹤,可是你要不让我报恩,我会跟你没完没了,从这辈子追到下辈子,让你烦到无处可逃,乖乖束手就擒…”一开门,先看到一块黑西瓜皮摇来晃去,不等主人回应迳自钻过其腋下溜进屋里,边念边恐吓的卸下行李,不管人家不,横行的姿态仿佛她才是一家之主。
进了门的上官微笑没发现她身后的男子松了一口气,无奈的神微带著对她没辙的叹息,幽幽淡淡的消失在空气中,没能传入她耳中。
早该了解她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强人所难是她的本,不达目的绝不罢手的蛮横无人能及,他算是见识到了。
一次两次的闭门羹她照样闯关成功,他能拿这个有勇无谋的女孩怎么办,放任她摔死吗?
第一次他关上门不让她进入,她不死心的去敲隔壁邻居的门,拜托他们把台借她踩一下,她整个人腾空走到二十七楼的木板上横走了过来。
邻居吓坏了,再也不肯借路让她“自杀”第二次她直接由顶楼攀绳梯下来,摇摇坠的身影叫人看了心惊,消防队员还在底下铺了气垫以防万一。
第三次她乾脆在他房门口放火,以铁筒装一些衣服让它闷烧,再把烟雾扬向他屋内好他开门,结果触动了消防系统,两人都淋成落汤。
遇到直冲蛮干的她,风朗只好举白旗投降,他实在没办法阻止她做傻事。
不可否认地,他心底一块刚强地被她软化了,铸成她的拙样留在原地下肯离去,让他到害怕又惶恐,还有一丝丝愉悦。
他不在乎她的美丑,即使面店的老板娘说她美丽得叫人移不开视线是瑰宝,算他捡到了,要他好自惜,但他喜的是她开朗的个,以及永不知道下一句惊人之语是什么的惊喜。
喜有可能是的一种吗?
前世的他生活单纯,除了带兵打仗外,他和青梅竹马的未婚一向维持不冷不热的关系,平时不常见面,大部份时间都是她过府送来各节亲绣衣物和鞋袜聊表心意。
他是喜她的,婉约贤淑不带骄气,即使贵为知府千金仍一派和善,从不与人起嫌隙或刁难下人,是难得的妇德楷模,也是男人渴求的一生伴侣。
可是他觉得出两种喜是不一样的,一是出自怜惜和悉,自然而然地接受既定事实,成亲是人生必经之过程,不讨厌便能和乐过一生。
而上官微笑…
真的很难下定论。
时代不同,女的自主权也为之抬头,不再温温驯驯地受父兄的安排,自有主张决定想要的方向。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悸动,想为她遮风挡雨,挡去一切伤害保她乎安健康,不忍心见她不开心而做尽傻事,违背自己的原则。
他不该让她进门的,但他无法让她难过,他终究被这具躯壳的人同化,逐渐像个人。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话,叫你别走来走去你还一直晃,你是牛呀!要拿鞭子才甘心听话是不是。”此刻的上官微笑非常嗜血。
只要有人敢在她面前挥舞红巾,她马上街过去宰了他绝不手软。
“可乐?”他是恶魔、挣扎了一卜,她很没志气的接过他手中的冰可乐。
“你给我坐下,你的伤好了吗?没事不要到处走动,免得地板滴你的血,我可不负责清洗。”自从有阿水那个洁癖鬼,她很久没拿过比重的清洁用具。
所以别指望她打扫环境,她的存在是预防他的伤口化脓裂开,烫伤比烧伤更难处理,它会长水泡,又痛又。
“我的伤不碍事,一点小伤口而已。”他受过更重的伤,在战场上。
“是吗?”做个实验就晓得他好不好了。
笑得像天使的上官微笑像偷吃的老鼠踮起脚尖,无声地走到风明身后往他背上一拍,然后很无辜的再以芭蕾舞舞姿跳回原来的位置。
哈!不碍事,他干么龇牙咧嘴的蹙紧两道眉,连五官都挤成一堆喊救命。
做人要诚实别逞强,英雄没那么好当,人是做的不可能不痛不,认份点才能少吃点苦,心狠手辣是她的座右铭。
“哎呀!你不是不痛吗?我以为你是刀不入的铁人,一碗热汤算什么,不过破点皮罢了。”再装呀!不信他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