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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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用像个奴才地为人打拚事业,相信他会活得更惬意,天天陪老婆游山玩水,洗三温暖,尽情挥洒未来的生活。
说不定他们还能再接再厉生个不令人痛恨的孩子,专心培养他到十八岁不让人“污染”
“咳!老婆呀,你已经够漂亮了,风华绝代犹胜西施三分,不用再招蜂引蝶妆点自己了。”他可不想老婆受人觊觎。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用不著抹上五颜六遮丑是不是?”就知他开始嫌弃她。
吓了一跳的上官飞赶紧跳起来安抚。
“哪来的话!谁不知道我上官飞一生最的女人是你,就算你被我摧残得不成人形,我还是你如昔,把你当成最圣洁的百合花捧在手心呵护。”是哪个混小子又造谣生事惹得他生气,被他逮著了非碎尸万段不可,看他哪还有嘴说是非。
“甜言语,你就只会说好听话哄我。”表情一缓,青翡翠少了些沮意。
“哪是甜言语,我这人一向最老实了,只会说实话做君子,我老婆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我你到心坎底,比还稠,比糖还黏,一辈子巴著你不放。”如果她把脸上的泥巴洗掉,他会更她。这句话他放在心里不敢说出口,就怕老婆翻脸罚他睡客厅。
“你不觉得我老了吗?脸皮都发皱长斑了,快像一个皮鹤发的老太婆。”连她自己都越看越不顺眼。
昨夜照镜子时居然发现眼角有三条细纹,可见平时的保养不够彻底,听以人逐渐走向老化的开始,叫人不由得担心。
也许真的年岁大了,化妆品再也遮掩不了岁月的痕迹,她该认命由著它去,反正人早晚会老的。
“胡说八道,你看起来起码比我年轻了十来岁,谁敢说你老来著?”八成活得不耐烦了。
昧著良心求一时家和,他什么鬼话也说得出口。
“你女儿。”她没好气的一睨,看这宠女儿宠过头的老爸怎么回答。
光从名字就看得出他的偏宠。
“呃,微笑啊!呵…”一提到女儿,他的慈父嘴脸马上显现。
“她还小嘛!小孩子的无心之语何必在意,她是有口无心,捉人。”
“如果是你儿子说的呢?”她不信他能平心静气地说没关系。
“什么!那个大逆不道的混小子敢说你—句不是,我打断他的狗腿再腌成人乾,晒个三天三夜下酒吃,看他的嘴还臭不臭。”养不教,父之过,他一定会好好的“伺候”他。
先来个清十大酷刑,再用二次大战军的残酷供法,送进毒气室当实验晶,不死也要他半条命。
“老公,你是不是有点偏心?”一样是他的孩子却有两种待遇。
他嘴花言巧语的抱住她保养得宜的细。
“女儿像你嘛!所以我当然要多宠她一些。”至于那个不肖子不提也罢,提了伤心,一年半载也没见他成就什么大事,只知混在女人堆里骗吃骗喝,丢尽上官家的脸。
“我记得他们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像你也像我。”是他们夫俩的综合体。
“呃,呵!呵!呵!我指的是个,微笑贴心又讨人心,笑起来就像天的花全开了,我不宠她宠谁呢!”他的小甜心,小心肝哟!
童心未泯的上官飞是标准的女儿痴,女儿说一他绝对不说二,宠上了天怕她下不来还替她造梯子,底下铺著软垫免得她滑下来受伤。
尽管五十好几了,外观看来不超过三十五岁,对待下属是严肃而疏离,保持一定的距离美,可是一遇到他的小情人女儿,人来疯的个等于上官微笑现在的写照,两父女疯成一堆。
不知情的人常当他除了正室外,还正大光明的养了个小老婆,三人同室和睦融融,没有争风吃醋的纠纷。
“因为她的个最像你,嘴语还不足,非要糖水调麦芽膏,黏上瘾了。”他们两个喔!本是裹着汁来出世,一嘴甜。
上官飞无赖的拥著轻笑。
“对呀!黏死你,黏到地老天荒,泥土长不出果实为止,我们一起葬在情山里永不分离。”眼角都长皱纹的他仍不改年轻时的玩世不恭,嘻皮笑脸的讨老婆心。
不过只有亲近的亲友才瞧得到他这一面,“你喔!光用一张嘴骗死人…”这家伙…老是死不改。
“不是骗是吻!我最吻你甜中带的美人,可是…”他为难的抹去嘴边的黑泥。
“可不可以请你先把这团烂泥巴洗乾净。”
“嗯哼!就知道你嫌弃我大你两岁。”青翡翠不高兴的将头转向一边。
天地良心喔!他向天借胆也不敢嫌。
“老婆,你又在闹什么别扭,不会是那两个好命的女人又在怂恿吧!”她们已经奴役他半辈子了,到现在还不肯罢手,好像他欠她们似地讨个没完,连他的老婆也要霸占。
“是建议。我们都几岁的人了,还能拖上几年,不趁早训练接班人哪有清闲子好过?”她可不想七老八老还要赶到公司上班。
“哎呀!你想太远了,这几个孩子早就是人才了,用不著特意磨练,等他们玩够了自然会收心。”水呢?还是洗乾净才不致吓人。
“等?”她不以为然。
“你认为他们是听话的孩子吗?”
“这…”个,小孩子有个才可,不急不急。
“琥珀说得没错,若不早一点将他们收服,以后咱们都得面对后继无人的窘况。”几个老人空对长椅欷吁。
他想水晶也凑上了一脚。
“你要相信自己的孩子,别听那些女人危言耸听,她们喜夸大其实。”真是的,没事找事,没十足的把握不要出手,这下子打草惊蛇了,想逮他们更不容易。
“未雨绸缪,你想做到八十岁才退休吗?”等孙子辈来接手。
他笑的将她放倒,动手解开她前的扣子。
“我可以做到一百岁。”孔子说的,食也。
不管过了几年,他老婆仍旧美得如初相识时,光滑的肌肤吹弹可破,让他的小龙神蠢蠢动,无时无刻不想把她了。
他相信只要他还活著就不可能停止对她的望“做”到尽人亡也甘心。
最极致的死法。
“你就不能安份一下,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心术不正,老想着男女。
“我在做的事也是正经事,咱们再生一个吧!”而且意义重大,开创生命之继起。
“上官飞,你在说什么傻话…”她哪生得出来,都五十好几了。
“我要你,老婆,我死你的身体…”唔!是谁又来捣?
骤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他的致,正想挂电话重振雄心时,青翡翠的手先一步夺过话筒。
不到十分钟后,她已整装完毕准备出门。
“抱歉了,老公,三缺一,你慢慢自娱吧!”她一点也不同情他。
望着老婆离去的背影,上官飞咬被暗咒那几个该死的女人,都是她们坏了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