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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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
那勒斯。杰洛斯从容地收起手中的枝,即使不亲自过去确定,他也能十成十肯定,那个十五公尺外、躲在钟塔里想狙击他的杀手已永远不能再拿杀人。
不为什么,道理相当简单,只因为…死人是不会杀人的;一个失去了生命的人,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吗?”被支开的贴身武侍查克听到了声,急忙赶了过来。
他有几分意外,因为他才刚被遣开一会儿的时问,而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出事了。
“又一个烦人的苍蝇上让人去处理。”那勒斯。杰洛斯代道,一张俊美到可以说是罪恶的英俊面容上,很自然地泛着一股谋人敬畏的威仪。
那是很矛盾的一件事,因为俊美无俦的他实际上才十七岁,而那张可以说是美丽的脸也确实带着几分十七岁少年该有的青涩稚,但事情又不全是那么一回事,在看似无害的青涩稚下,一份不该属于他这年纪该有的迫人气势竟同时存在,就像个天生的王者,让旁人很自然地对他打从心底到敬畏,不因为年纪或其他的设限而有改变。
“怎么,没听见我的话吗?”他看着仍停留在原地的武侍。
“少爷,让查克跟着您吧!这已经是这个月来第四桩暗杀事件了,您真的得多加小心一些,就算不喜让人如影随形地跟着,就让查克一人跟着您也行。”查克大胆建言道。
“我说了要一个人进去,你没听见吗?”杰洛斯不怒而威地睇了他一眼。
“是!”查克不敢再违逆,只得领命而去。
一阵微风淡淡扬起,树梢因这阵风发出沙沙的声响,可不只如此,除了树叶的摩擦声之外,还有…“你这样做好吗?”脆地嗓音不解的问道。
以为声音的主人是适才杀手的余,那勒斯。杰洛斯的反应奇快,一个反身飞跃、在地上打个了漂亮的滚后,卧倒、翻身,这时他的手上已多了一把…刚刚才杀了人的,当他的动作定格于一种近乎拍电影般的帅气姿势时,致命的口也一分不差地正对树上声音的来源处。
是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制止了他在第一丝的迟疑,因为这些微的停顿,让他看清了树上的人,一个看起来并非什么杀手之的人。
那是一个看似无害的少女,以他的猜测,大概是附近农家的女儿,偷空想到教堂里摸鱼打混的。
“哇。你好厉害。”不知自己的宝贵生命转眼间已到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少女忍不住拍起手来,一脸的兴奋,直当他刚刚那一连串的动作是特技表演。
那勒斯。杰洛斯没做任何反应,他只是看着她,想看出她的行为是不是一种伪装。
他所受过的训练让他知道,事情并不能只看表面;一个看似最无害的少女,可能真的是无辜的路人,但也很有可能是最顶极的杀手。
“怎么了?我的衣服有破,还是脸上有脏东西?”承受着他的注视,少女直觉地也跟着看了下自己的穿着,还不放心地摸了下自己的脸,但她没发现有哪里不一样的地方。
“对了,你要不要把你手上的东西先收起来?如果我没搞错,那个东西是会要人命的,就像刚刚被你死的那个人一样。”少女像是突然想到,说话的同时,她正用力地擦着自己的脸,想知道是不是沾到了脏束西,要不然,他干么一直盯着她不说话?
“你全看到了?”他又找到一个不能留下她的理由,但很奇怪,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牵引,让他怎样就是无法动手对她扣下扳机。
“怎么可能没看到?我一直坐在这边休息,你是后来经过的人,你想,你的一举一动我有可能不看到吗?”她反问,觉得他问了一恫很笨的问题。
“你不害怕!”杰洛斯作下结论;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刚刚的事件。不知道是不是少了一筋,她似乎不知道要害怕。
“怕?我为什么要害怕?”再次听见一个奇怪的笨问题,少女已经开始怀疑起他的智商,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起来:人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的,虽然刚刚看他一副很厉害的样子,有着翻来滚去的好身手,但四肢发达的人,头脑就是比别人简单了一点,看他老是问一些笨问题就知道了。
因为她的不懂遮掩,是以脸上生动多变的表情很容易被解读出。那勒斯。杰洛斯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更觉得惊奇。
他从没遇上像她这样的人,没有人会不伯他的,包括收养、教养他的义父,也就是举世闲名的恐怖大王布雷德在内,他所见过的人都怕他。现在突然出现一个异数,而旦是在亲眼目睹他杀人后还表示不怕他的人,杰洛斯开始觉得有趣了。
“你该害怕的。”他提醒她。
“为什么?”她不仅,也不想懂,所以自行转移了话题,问道:“喂,你不累吗?”杰洛斯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他一头雾水,完全跟不上她转变话题的速度。
“我的意思是,你一直维持那个姿势不累吗?”她指指他媲美动作片里的定格美姿。
“我觉得你摆这个姿势是很好看啦,而且如果说你一点也不觉得累、想继续维持下去我也不反对,只是你手上那个东西别对着我。我好不容易才偷溜出来,在没能好好玩个够本之前,可不想白白惨死在人类的手中。”生平第一次,杰洛斯体会到尴尬的觉,因为他确实还维持着之前瞄准她的仰躺姿势,如果不是她提起,他真的忘了自己还维持原姿势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