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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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有所觉他要提及的是哪件事,但她不允许他说出口,他是她的。
“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是…”他急解释,不愿一错再错。
“你喜宋姑娘就纳为妾吧!毕竟青楼出身的女子易遭言,就由小门入较不引人注目…”
“你有完没完呀!人家的意思明明要退了与你的婚事,你又何必拿我大作文章来转移话题。”一个女子形体的重物被掷了进来,接着是手臂稍有伤痕的宋怜星。
本来她不打算现身,想看看杜家千金如何惑男子,可结果让她大失所望的频打呵欠,差点喂了屋外的蚊子军队。
媚术不如人就该惭愧地以头撞壁才是,还敢以施惠者口吻极尽诋毁之意,当真以为老天看不见吗?至少有她的隔墙耳。
瘦瘦干干没几两也想勾引男人,她想男人想疯了?一点自省能力都没有。
“你…你兴风作,你把我的婢女怎么了?”可恶,她不该出现的。
宋怜星妖媚地销魂挑眉。
“嗯!人家哪敢动你狠厉的小婢女,只不过教她学做良家妇女,杀人可是犯法的。”
“杀人!”紧张万分的江柳一见她身上沾血,早已持了小葯箱过来。
杜襄翼一看如意手腕有伤,愤怒地抬头一瞪。
“你挑断了一个习武者的手筋。”
“谁叫她自视过高,不知天高地厚地想为你除去情敌。”的确是个人才,可惜跟错了主。
她早就看准她们会按捺不住而有所行动,故一有风吹草动便佯装中计的追出去,企图出她俩的真面目。
谁知沉不住气的婢女太不自量力,一见她近就拔剑相向,招招封喉不留情,以为她无武器在手已是胜券在握,下手狠绝毒。
起先她是抱着玩玩心态过个两招,手一负伤才知是个好手,回旋刀一出便知分晓。
饶恕不是她的美德之一,以暴制暴才是生存法则。
“星儿,快把你的断续膏拿出来。”这样应该可以挽救一名婢女的手。
他在说什么鬼话,人家要杀她呐!
“不巧得很,全叫殷风给用完。”以德报怨非她作风,她宁可扔进井里也不救人。
“他的伤用不到那么多,上回我…啊!”他记得还有半瓶。
他话还未完,就被宋怜星两指紧扭着耳朵转了好几圈,让他痛得没下文。
“我说没了就没了,再啰嗦我割了你舌头补她的手筋,反正你慈悲心泛滥。”
“痛呀!星儿,轻点。”他上辈子一定欠了她,这辈子来还债。
“哼!送上门的骨头别啃,瞧她不知羞的学人勾引男人,有本钱吗?”嗟!初的桃,未的那一种。
“你说我是骨头!”恼羞成怒的杜襄襄已披上刚才丢置于地的罩衣,眼神冷。
“狐男子的手段你该和我多学学,最下等的女都比你高明,你真是丢人现眼呀!杜偷人。”偷不成。
“你…”她气得几乎快落泪。
“星儿,留点台阶让人下,何必造口业。”小心翼翼的江柳斟酌着话说,怕说重了又惹恼她。
宋怜星肆地一笑。
“很好,你得罪我了。”他心一惊,眼皮直跳。
“杜家妹子看仔细,姐姐今儿教你几招御男术,包管你受用无穷。”眉分三十六,娇矣在云端。
“星儿,别在这里…”她眼一冷的一喝。
“给我到上躺好,敢多话我阉了你。”他将来一定是畏一族的族长,她声一冷他就乖乖地爬上,杜襄襄及如意见状心里有底的想走——一道刚从“苦命”人身上解下的连环锁和银丝正好用在这对主仆,不过多了条小金线绑在梁上,叫两人出也不是,进也不是地挣扎着。
“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记着喔!眼送秋波是人的第一步…”浅赭眉,半晕月,烟视媚行送君别。宋怜星美目一扬,媚儿一抛,优雅手形尚未碰触到江柳的身体,他的下身已有明显变化。
“似有若无,莺嘤燕呢最是销魂,第二步是学着取悦男人…”她作势解开他的带。
“星儿——”江柳才提手一阻,素手已快一步点住他的道。
“我的好哥哥,享受美人儿的服侍吧!”她停止手上的动作,转而低头吻住他的。
“嗯,星儿…”江柳神情足的轻喃。
她笑着扯落纱缦。
“杜家妹子抱歉了,我的好哥哥怕羞,咱们隔缦一教吧!”
“你无,快放开我。”脸红得似胭脂的杜襄襄羞愤的大叫,不敢望向他们。
“好好听见咯!轻轻解下男人的上衣,再似有若无的抚摸他,懂了吧!”她深吻着他,双手不停在他前画着圈,得他低呻不已地说不出话来。
隔着薄薄的纱缦,上人儿的一举一动尽入主仆二人眼中,她们很想闭目不视,可又好奇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看得目瞪口呆地一阵躁热。
不用说,光看上男子不时发出嘎声请求她给予足,她的技巧的确是御男有术,狐媚手腕堪称花中之后,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