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与狼共舞步步为营连施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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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师兄出师较早、我们两口子一直侍候在先岳身边,获教的机会也就多一点!
言下暗示,他们得到的是老人家的亲自秘传,凤凰刀法本以轻灵诡异见长,贾老人成名多年,自然有几乎不传之秘,传给女儿女婿,也是人情之常!”林光笑道:“原来如此。今后我们有了贤伉俪为助,至少在京中也可创下一番局面,不必太仰人鼻息了!”
“难道林冤还受到外么人的欺负不成!”
“欺负是谈不上,不过以前因为手底下不如人,总要听人家几句风凉话,有时有事求到人,也免不了要隐小心说好话而已!”处的在说话间,冷氏昆弟已默然的把两个死者放在马上,然后一拱手,默然向京师而去。
林光却十分高兴地道:“冷家庄如此受挫,还是第一次,能如此忍气声地离开,也是第一次!”高人凤一怔道:“他们以前从来也不吃亏吗?”林光道:“是的,冷家庄办事极有效率,他们派出来的人,也都十分骡悍尽责,那怕是拼了命也要完成任务,今天可能是因为见到二位身手太高,他们即使捞命,也是白白牺牲,才破例地知难而退了!”高人凤摇摇头道:“林兄,听你这一说,我倒担心起来了,我对冷家庄所知不详,但依你的了解,他们会不会像是贪生怕死的人呢?”林兄道:“这倒不可能,冷家庄训练子弟,最武功,机智。
心志毅力兼重的,没有一个怕死的人,所以冷秋水才能以一个家庭的力量,获得与厂卫同等的地骸和权力,以受知和信任的程度而言,恐馅不逊子厂卫!
那他不就是最具权力的人了,既然他受知最深,皇帝对他一定信任有加!”林光笑道:“受知最深却未必权力最大,因为皇帝也不是权力最大的人!
“皇帝的权力不大了?”
“不!只是不够太大,大体上说来,他仍是天下之主,但实际上,有些人所掌握的实权已经不下于他,算了!这些问题不是我们该谈的!”高人凤却道:“我们可以不管,却不能不知,因为我们已经和冷家庄结了怨,等于也和官家过不去了,我们至少应该知道自己的努力方向是否正确,靠不靠得住,将来是否有混头等等!”林光笑道:“高见的师兄既然在宁即就事,高兄想必多少也有个底子,至于详细情形,一时也说不清楚,等回去后,再详细地奉告如何?”高人民苦笑道:“那当然可以,但是我怕回去后不了差,头一回出来为人办事,就了白卷,实在有点不太好意思而已!”
“这是什么话,高兄不是已经取得密函了吗?”
“密函已取到了,但是否真正的原件却很难说,因为我们取得太容易!
“不容易,于府的两名家将,兄弟略有所知,他们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上冷家的两名子弟,若非贤抗倾出手,恐怕还截不下来了!
“可是林兄说冷家庄的两个人知难而退,是前所未有的事,这使兄弟怀疑这封密函的重要了!”
“高兄认为密函是假的?”
“密函不会假,但恐怕内容不是我们所想要的!”他取出了密函,林光差一点想拆开去看了,但是最后仍然忍住了道:“我们不管,就拿这个回去差,反正侍郎大人要我们截取的就是这一封!”高人凤道:“不过兄弟以为应该把我们所猜疑的事告诉侍郎一声,由他判断去,免得他作了错误的判断!”林光想了一下道:“对!于老儿最好用奇兵,他当年领军作战,就擅长虚实莫测,很可能这封密函内容所说的却是一篇鬼话,暗地里却另作安排!”十四个人慢慢地回程,先进人一间民家,卸去蒙面,换了衣服,才又回到侍郎府。
马待郎在家中等着他们,林光呈上密函,他当场就撕开看了后笑道:“妙!妙极了,于老儿居然出这个鬼主意,这下子可给我抓住他的小辫子!”林光忍不住问道:“大人,这密函很重要吧!”马传郎兴奋地道:“太重要了,有了这封密函为证据,我就掌握了他的把柄,明着,我可以扳倒他,暗下我也可以破坏他的谋!”高人凤道:“大人,假如密函中提议有什么行动的话,他知道密函失去,事机已,也一定会停止了!”马侍郎的高兴一下子就减了不少,有点沮丧地道:“对了他所拟定的这项行动全仗使人措手不及,如果事机外,他不会笨得再去冒险的,何况密函没有送出去,对方毫不知情,也不会配合,等于是白费!
他的神虽然不若先前兴奋,但是笑笑又道:“不过他在密函中自己招认了一项谋,凭着这一点,我也可以叫他吃不了兜着走!”林光道:“大人,关于这封密函,高兄另有见解,大人倒不妨听了!”
“难道你仍已经先看过密函了?”林光道:“没有,封口上火漆印完整未动,只是高兄认为在取得密函时情况有异,乃提醒大人注意一下!”他把情形经过说了一通,马侍郎听一后,沉片刻才一拍桌子道:“不错!此中有诈,于老儿一直行事谨慎,绝不会招他的秘密写在信上的,而且这件事,也没有告诉对方的必要,这分明是个陷阱,想叫我夫上当,我著是以此为据,上表弹劾他,到头来没那回事,岂不是反落个诬告之罪,于老儿,你也实在太狡猾了!”改容向高人凤道:“高壮士,贤伉俪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心思慎密,下官若非你们提醒,差点上了大当…”高人凤道:“可是来了这么一封密函,对大人毫无用处,愚夫妇未免惭愧!”
“这不关你的事,是打听消息的人来源错误!”高人凤道:“来源也不错,只是对头太狡猾,使了障眼法而已,但他平既故,不会来上这一手的,必然还有一封真正的密函送出去,我们还有机会截下来!”
“人都已经离开了,还能截下吗?”
“此去冀州,迢迢千里,我们若尽力追赶,应该还可以下的,只是大人要问清楚,于府还派了什么人出去!”编郎神一震道:“对,林光,你去问一声,于家这一两天,还有什么人出去的!
林光出去打听去了,高人凤和贾若凤回到了卧室休息,这是个绝对密的地方,连侍候的大丫头也都是未经召唤不得入的,夫妇二人的谈话也比较自由方便。
冷寒月还是很小心,低声道:“文青,这是怎么回事,于谦的这封密函当真是没有任何效用吗?”水文青笑笑道:“当然了,这是我设计的,叫他封假的来遮掩一下耳目的!”
“你是怎么通知人家的,我的在这儿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有消息也递不出去呀!”
“姑,你也学一招吧,这所宅子里有我安的人。”
“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私下所建的线人,你当然不可能知道的!”
“你实在厉害,到处都有伏线,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很早以前,京中大员,我认为有点问题的,都安下了一个人,平时刺探一下动静,必要时也可以逐个消息出去。”
“那个人知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