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败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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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与他们相隔并算不得很远的城门里头，玳烁却是静静地站着，眼中依旧是不屑的神，看着远处打起来的双方。

而他的正前方，青卫护着赫连羽，向他走了过来。步伐沉稳而不急不缓，就像她每一次去请安，去佛堂，去任何一个地方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就像刚刚，她并不是才从敌人的刀尖口被救下了，就像她不过是简简单单地去戏园看了一场戏。

如今，戏散了，她也便走了。

玳烁几步走上前，走到赫连羽身边，稍稍收了他语气中的戾然之气，问道:“母后，可无碍？”赫连羽却也不看他，眼神依旧直直地看着前方的邸，说道:“去皇帝寝。”声音依旧冷地让人生怵。

玳烁轻点了下颚，让几个青卫跟着她先走一步，又向一旁的人吩咐道:“派兵盯着他们，等他们两败俱伤了便一同剿杀了，无需留活口。还有玳习谨带来的兵马，一同解决了。”

“是。”青卫应道。

“城外，玳义辰和玳彻的兵马，打得怎么样了？”

“五皇子的兵力多过二皇子，不过二皇子的兵马都是兵，又占据了主动，五皇子中失利被杀的消息一传出去，军心一。这一仗，二皇子赢了。”

“很好。”玳烁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玳彻被我着，他的兵马自然会一路闯到中来，你带着人直接以造反名目围剿了吧。”

“属下遵命。”青卫拱手应道，便迅速退了下去。

玳彻仍然静立一旁，轻轻嗤笑了一声，说道:“三弟，好高明，不费多少兵力却惹得我们几兄弟自相残杀来趁虚而入。”

“二哥谬赞了。”玳烁角上扬，却不见得真有几分笑意，便不再看他，对一旁持刀对着玳彻的亲卫说道。

“带上他，走。”说罢，再不作停留，抬脚便往皇帝寝走去。

寝外，那一群妃嫔们容易跪在原地，嘤嘤的哭泣声已经消停了许多，但是仍然有人不断地在泣着。

其实对于她们这些没有皇子的妃子来说，谁当了皇帝，她们都无所谓，她们只在乎得是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赫连羽一路走在前头，也不看那些妃子一眼，径直走进了寝之中。

皇后一直听着外头的动静，也知道只不过才过了不久时间，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见着赫连羽和玳烁走进来，虽然依旧有些诧异，却还是聪慧地不显地太明显。

玳皇此时仍然清醒着，只是依旧没有多少气力，发觉皇后握着自己的手微微地用上了一分劲，便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赫连羽朝着自己走过来，眼中的神情就跟与他每一次相见一样，冷得不带一丝情。

那样的神情，他最初还生气过，怒骂过。如今，早就已经习惯了。

赫连羽走到离前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身子仍然站得笔直，俯视着上的玳龙泽，说道:“三皇子，我有话跟你父皇说，你让闲杂人都离开。”

“是，母后。”玳烁沉声应道，又对一旁的皇后说道。

“皇后，请吧。”尚氏自然知道如今中的局势几乎是已经定了下来，她不过一个缚之力的女子，哪里能改变得什么，脚下踟蹰了一分，终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走出了寝。

玳烁最后看了一眼上的玳皇，也不再作停留，带着青卫走了出去。

片刻功夫，寝之中，便又只剩下两人。

只是，若说是刚才的玳皇和皇后两人，饶是玳皇已病入膏肓，可这屋中却还能觉察着丝丝的暖意。

如今的两人，却都是冷冷得，气氛一下便绷紧了起来。

许久，玳皇玳龙泽还是率先开口道:“这一天，你终于等来了。”赫连羽冷笑一声，脸上的妆容衬着她角的笑意，显得格外的妖却危险。她畔轻启，缓缓说道:“所以，你是承认了，赫连国的国灭，是你亲手造成，对不对？”

“不错。”玳龙泽丝毫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径直便应承下来。

“是我做的，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知道事情的真相，还心想谋取我的皇位。”

“从你下了军令，秘密杀害我赫连国人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赫连羽看着他，语气里头虽然冷得如同冰窖一般，可是神情却没有多少的变化，她接着道，且是指名带姓的说:“玳龙泽，我想知道，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后悔过？”玳龙泽眼睛也不眨地看着他，角也不知是不是挂着笑意，说道:“帝位皇土的争夺，永远都没有后不后悔，怪只怪当初，我还不够掩人耳目。”

“你果然好狠的心呐，就因为觊觎我赫连国的国土，便想出这样毒辣的招数来对付我们。我阿玛已经将我联姻于你，也许诺每年都上贡如此多的珍宝，你为何还是不足？”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上，最不能足的就是人心吗？”玳龙泽轻轻嗤笑一声，对于他来说，说这么多些话，已经是尽心在撑着，可是他却秉足了底气，说道。

“不过赫连羽，说起狠毒，其实你毫不逊。今的一切，恐怕都是你和玳烁亲手策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