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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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上前要帮忙,轩辕战拒绝:“我自己来。”咕噜好奇地看看他,然后歪头想了想,也不坚持,继续擦他的地板。别林上前小声说:“轩辕上校,组长刚才来电话了,议长他们一会就到。还有寒吉人也要来,小破起了吗?”轩辕战的半张脸有点沈:“小破过了,他需要休息。”
“过?!”惊呼声起。
轩辕战煮上米后,给陆不破冲可可。
“他对昨晚身上的布过。别林,你告诉欧所长,让他把治疗过最好的药拿过来。”
“我马上去!”别林跑了。
“轩辕上校,小破的过严重吗?要不要送他去医院?”轩辕战的眼睛闪过光芒。
“小破不想动,他昨晚很累。让欧所长派皮肤专家来给他诊断一下。”
“我马上去!”沈跑了。
“我呢,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罗博问。
忙碌的轩辕战瞟了他一眼,冲好可可后说:“你去把情况汇报给议长,让他调整计划。”
“好!”罗博转身跑出厨房。
“咕噜?”无法专心擦地的咕噜探探头,轩辕战拿着杯子走出厨房。
“咕噜,帮我看着粥。”
“咕噜!”快步走进卧室,上的人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只不过脸上多了笑。轩辕战的面部表情在踏入卧室后立刻柔和了许多,虽然还是那副严肃的模样,但觉明显不同了。走到边坐下,轩辕战左手小心地扶起陆不破,让他侧靠在自己怀里,接着把杯子送到他嘴边。
陆不破大口喝完可可,嘴:“今天肯定有很多人要来,帮我拿身衣服过来。”
“你要下?”轩辕战半边眉头微皱。
陆不破瞪了他一眼:“我要怎么和他们解释我下不了?”难道让人家知道他和轩辕战发生了情?呸呸呸!难道让人家知道他股开花了?
轩辕战闷声道:“你过了。”陆不破又瞪了他一眼:“过会让我下不了吗?”说完,他推推轩辕战:“给我拿衣服去。”轩辕战不想去,他不想让陆不破下。陆不破又推推他:“拿衣服去,你刚才给我用了那个我现在好多了。”轩辕战这才不怎么甘愿地放开陆不破,给他拿衣服。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挑出一身布料最柔软的衣服,轩辕战又在陆不破放内的屉里挑了半天,这才缓缓走到边,能多拖延一会让小破下的时间就多拖延一会。
穿衣服的过程中难免会扯动“伤口”陆不破消失的怨气又回来了一点点。抓过轩辕战“体无完肤”的胳膊磨了磨牙,他才算暂时解了气。
“叩叩叩”有人敲门,还没下的陆不破放开轩辕战的胳膊,轩辕战拉下袖子去开门。门口是神紧张的议长白善、轩辕知、上官松风、欧修、司空陆…联邦高层领导人几乎都到了,还有别林、罗博和沈。
“小破现在怎么样?”急问着,以白善为首的一大群呼啦地冲了进来。
“议长,轩辕伯伯…”还没来得及和众人打完招呼,陆不破就被人群围了个严严实实。
欧修拿起陆不破的手,看了下他手背上的红斑后道:“小破,联邦医院的院长和皮肤研究专家已经来了,我让他们上来。”
“谢谢您,欧伯伯。”
“你们进来吧。”白善让等在外面的四个人进来。
四个穿着白大褂,神严肃(紧张)的人提着医药箱大步走了进来,他们对陆不破恭敬地行了一个芒斜礼后,蹲在了边,为陆不破做检查。陆不破好奇地看着这四个陌生人,心中慨道:看来人来不管到了哪个星球,医生都是白衣天使啊。这时有一个人绕到头,坐了下来,让陆不破靠在自己的怀里,四人的眼中闪过惊讶,其他人的眼中也闪过惊讶。别林、罗博和沈则松了口气,看样子小破和轩辕上校又和好了。
陆不破回头看了他一眼,对方调整好自己的坐姿,对医生道:“昨天晚上从宴会厅回来后,他的身上就出现了红斑,我给他用了氟黑素软膏,效果并不好。”见轩辕战表现地那么大方,陆不破也不矫情,扭过头放松地靠在轩辕战身上,再稍稍侧侧股,让“受伤”的地方好过些,这才道:“我好像对昨晚身上的那块布过,吃饭的时候身上就有点发。”见他表情随意,大家暂时下惊讶,联邦医院院长吴道仔细查看了一下陆不破身上的红斑后问:“芒桑梓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是吃饭前还是吃饭后?”陆不破想了想,说:“好像是吃饭的过程中开始的。不过不严重,我就没有当回事。回来之后就越来越。”随即想到之后发生的事,陆不破动动股。轩辕战调整坐姿。
“芒桑梓先生全身都是这样的红斑吗?”另一人问。
陆不破把脚伸出被子给对方看,脚背上都是红斑,有人替他回道:“除了脸上和头皮之外,都有。”众人又是惊讶,轩辕知眼里闪过得意,整个联邦恐怕只有他的孙子和小破的关系这么好了。
四个人的脸更加严肃,他们低声商量了一番之后,吴道开口:“现在很难肯定芒桑梓先生是对布料过。也可能芒桑梓先生是对昨晚的食物或者酒过。我们先给芒桑梓先生开两种外用药和一种内服药,再给芒桑梓先生打一针营养针。我们要取一点芒桑梓先生的皮屑回去化验,分析一下芒桑梓先生具体是对哪种东西过。”
“很严重吗?”白善马上问。
吴道回答:“就症状来看并不是很严重。但是氟黑素对皮肤过的效果应该是非常好的,可是芒桑梓先生的症状并没有得到有效的缓解。考虑到芒桑梓先生比较特殊的身份,我们可能需要针对芒桑梓先生的皮肤结构来研制针对的物药。”
“不用这么麻烦吧。”陆不破一听忍不住开口“只是皮肤过而已。擦擦药过几天就好了。你们能用的我也应该能用。”作为研究处处长的欧修却道:“小破,还是听专家的意见。你身体出现的不舒服都不能开玩笑。”想到自己的身份,陆不破不怎么甘愿地说:“好吧,我听你们的。”见他如此合作,大家都很高兴。吴道拿出两管药膏,一瓶药,其他三人则拿针拿药水。一看要打针,陆不破有点紧张,他的股现在可不能见光。就在他想着怎么不挨针时,对方却在他的脚踝上擦了点应该是消毒的药水,然后另一人扣住他的脚,那人对着脚踝扎了下去。陆不破刚要惨叫,叫声还没出口,他就愣了。哎?怎么不疼?就在他惊愣时,针打完了。
“这是内用药,一天四次。这两支是外用药,一天至少擦五次。”代完用法之后,四位“天使”站起来向芒桑梓先生以及诸位官员道别后,匆匆离开了。
四人一走,白善等人就马上在边坐下,别林关上了门,屋内的气氛陡然一变。陆不破对明显有话想说的一群人嘿嘿一笑,道:“我现在是病人,有什么事等我病好后再说吧。”
“小破。”轩辕知等不及。
“小破,我昨晚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上官松风兴奋地摩拳擦掌。
“小破,我很动,很动,非常动。”白善动地只会说动了。
“小破,那些星星真地能带来好运?”欧修双眼发亮。
“小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问这个问那个,问得陆不破脸上的得意是越来越浓,如果他有尾巴的话,这时候一定翘到天上去了。
“小破,你那种穿衣服的方式是我们的祖先穿衣服的方式吗?”别林做好记录的准备。
陆不破得意地说:“寒吉人这次来的不是法老吗?为了表示对他们的尊重,我特意用古埃及的装扮接他们,不对吗?”其实是综合古埃及和阿拉伯啦,为了避免被提问的麻烦,他省去了阿拉伯。
别林唰唰唰地记录,陆不破接着说:“那些星星不过是人们美好的愿望罢了。如果真那么管用的话,我们还努力什么,许愿就够了。寒吉人信奉宗教,我不过是投其所好。投其所好的意思就是对方喜什么你就送什么。”
“小破,”白善有一点犹豫“你可以,教我们,用筷子吗?”
“可以啊。”陆不破回答之快让他们惊愣。
“中国人当然要用筷子吃饭了。这是老祖宗传给我们的,绝对不能丢。不过不能去拔人家的尾巴,你们拿木头做吧。”这件事他绝对不会不愿意。
“太好了!小破。”诸人都很高兴,接着他们就马上被浇了一盆凉水。
“笛子你们不要让我教,首先那个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学好的;其次我不知道笛子怎么制作;再次,教那个好麻烦;最后,一口气吃不成胖子。”众人忍住失望。
“好,好吧。”和陆不破就昨晚的宴会一事聊了将近一个上午,白善等人就走了。陆不破没有告诉他们星星里的字什么,这种“国家机密”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相信轩辕战绝对不会密。轩辕战送诸位长官离开,走到门口,轩辕知却停下了脚步。
待只剩下他和孙子时,他背对着轩辕战道:“战,看到你和小破相处地那么好,我,很高兴。”不再是元帅对部下的口吻。
轩辕战的下颚紧了紧,脑中是昨晚的画面。
“小破的身份曝光,会有很多人想要见他,其中也包括我们的敌人。”
“爷爷,”轩辕战马上出声“我要做小破身边唯一的护卫,贴身的。”轩辕知转过身,异常严肃道:“你一个人可以保证小破的安全吗?”轩辕战也异常严肃地说:“小破身边的警卫需要加强,但他贴身的护卫,只能有我一个人。”
“你是军人,要服从命令。他是芒桑梓,在他出现在大众之后他的贴身护卫人数绝对不能为一。”
“爷爷!”轩辕战上前一步“我以我的军人荣誉保证,我会确保小破的安全。我不接受另一个或几个人成为他的贴身护卫。”轩辕知的眉头微微皱了下,沈声道:“你应该清楚说出这些话对你以及轩辕家意味着什么。”
“小破的贴身护卫,只能有我一个。”轩辕战还是那句话,双眼是坚定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