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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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岚摔完最后的一个玻璃杯，破碎之声不绝于耳，到底要怎样做才对呢？他的思绪成一团，情绪逐渐平静后，他跌坐在椅子上，怎么杷自己搞成这副德？结婚时的喜悦、幸福，都到那里去了？而这些美好的一切只因为萧薇这个该死的女人！

认识萧蔷到结婚的当天，他抱着美丽的梦想，未来的一切他衷心盼望着，可是萧薇的出现打破了他所有的梦，所有的喜悦在一剎那之间化成无尽的痛苦。

“这是什么世界！”情？他付出的够多了，难道这些仍不足够？还是…他的努力不够，他的付出并不是无私的？这些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的，情的事上帝也解决不了！眼前不自觉浮视着萧蔷的影像。

“我做错了什么吗？”没有！她什么也没做错，她只是害怕。该死！怎么对她发起脾气了？他生气的谴责自己，你不是一向都脑控制自己？自制力呢？他告诫自己，再这样下去，你会变成脾气古怪的大怪物！

一个钟头之后，他把自己拉出自怜自艾的漩涡里，重新振作自己，这时才注意到屋子静得出奇，他拉开门喊了声:“小蔷！”然而没有回音，他急忙上楼打开他们的房间，里面除了丢在上的西装，显示小蔷上来过，可惜没有她的人影。

“小蔷。”依然没有回答，他像着了魔似的查遍了整间屋子，依然没有萧蔷的影子，他沮丧的倒酒，一杯又一杯的灌，继而砸碎了杯子，就着瓶口喝了起来。

“我把她骂走了。”他喃喃自语。

他觉得整个人都快垮了，有一阵子他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他昏昏沉沉的猛暍，一心想灌醉自己，不要再想起萧蔷，说得容易，做却困难，越想忘掉她，她的影子就越清晰。

痛苦在他体内不断的扩张，他推倒了酒瓶，整个人躺在地上，当电灯亮时，他只眨一眨眼，隐约听见菊亚的声音，他只重复的呢喃。

“她…走了…走了…”

“你喝醉了，到底在说什么鬼话！”菊亚赶到他身旁。

萧蔷一进门便愣住了，立在原地没动。

“我她，去告诉她，听见没有，菊亚？我她！”他突然大吼且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推开菊亚想帮助他站稳的手。

“她一定要知道，你走开，你不是小蔷，她不能离开我，她不准离开我，我她！她居然离开我，我要宰了她，我发誓！”萧蔷恐惧的退后一步，他在说什么？昔的杉岚那里去了？

“你醉了，杉岚，别胡说了。”菊亚好言的哄他。

“我叫你走开，你听见没有！”菊亚不甘示弱的朝他大吼:“你再这样，小蔷会被你吓跑的！你听见没有？”他愣了好一会儿，似乎不能接受菊亚的话，回过神后他恶声恶气的指责:“你这个驴蛋，她早走了，早被我吓跑了。”

“你这神经病，她在你后面。”他慢慢的转身，似乎清醒了不少:“你没走？”她只是瞪着他不说话。

“小蔷？”他向她走去。

“你别过来！”她尖着嗓子阻止他向前。

菊亚向前，拉住杉岚:“你醉了，你去洗个澡，睡个觉，明天再和她说话，快去。”

“我不要。”

“你再这样我就把她带走，快去洗澡，乖一点，好不好？”

“好吧。”他转身想上楼。

“等等，你今天睡楼下，不行上楼。”菊亚再度阻止。

“为什么？”

“因为你喝醉了！”菊亚不悦的提醒他。

他盯了萧蔷好一会儿，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两个女孩不明就里的看着他，他伸手指站在门边的萧蔷:“我要睡楼上，守着她！”菊亚和萧蔷同时反对的喊:“不行！”

“我要！”他坚持。

“不行！”

“我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