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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他诧异的看着我,忍着笑说道“我看是引人注目!”说完,还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举步前行。福隆走过来,看了看我,紧抿着嘴巴,快步跟了过去。
“女人,这个是什么意思?”正当我一脸小人嘀咕的看着他俩的背影时,苏赫巴鲁来到了我身旁,双手作出两个倒八字,我刚才鄙视他的样子,问到。
“这个…就是仰慕你的意思!”我眉锋一跳,笑的如风一般。
“真的?”他欣喜的看着两只手,然后咧开嘴巴,冲我做了同样的动作,说到:“我仰慕你!是不是这样?”嘴角儿一阵搐,我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说道:“这个动作是女人对男人作才管用,男人对女人不可以做的!”
“为什么?”他着手背,疑惑的问。
“你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还不快去给我干活!”我嘟着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大步跟了出去。
漆黑的夜午,偶尔的乌鸦飞过上空,留下一两声的啼鸣。我们四人一路溜着墙边儿,弯弯绕绕,觉像走了近半个皇,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在拐角处蹲下身子,木泰低了声音,说道:“我就送你们到这儿,一会儿苏赫巴鲁会去前面捣,荣贝乐和你趁溜进去,别耽搁,找到人,马上带出来!”说着,在墙角一个不起眼儿的草丛里挖出一个包袱递到我面前“这身衣服是一早准备好的,给她换上,装成荣贝勒的随从,应该不会引人注意的。”我接过包袱,有些奇怪的问:“你不去吗?”
“傻瓜,我得去拦住侍卫,不然苏赫巴鲁还怎么去捣!”木泰说着,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忽然觉到身旁两道极其锐利的目光了过来,他赶忙收回手,不自然的一笑,起身匆匆离去。
第四十一章:红尘清曲之指婚一阵喧闹的杂吵声在这条幽深僻静的小巷里声声彼伏,苏赫巴鲁已经冲到战争第一线,正和两个守卫闹的不可开。可怜的两个守卫点头哈,吓的是浑身发抖,直求苏赫巴鲁小点儿声,万一惊扰了万岁爷,那可有他们受的了!我和福隆在背地里观战,直等到一个最好的时机,才悄悄起身,猫着一路潜进囚室。
这是一间暗又的屋子,被隔离成无数间囚室。囚室的门如同狗一般只有不到1米高,铁栏杆将她们脆弱的生命囚于此。污浊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子霉腐的味道,病患的呻声在这里此起彼伏。
我皱了皱鼻子,强忍着呕吐的望,一间间仔细的查找,终于看到了婉瑜惨白的没有半点儿血的面容,柔弱的身躯蜷缩在墙的一角儿,那微微蹙起的眉头紧紧牵动着我的心。
“婉瑜!”长睫微微跳动,缓缓张开,那空的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光彩。
“格格?您…您怎么来了?”婉瑜撑起虚弱的身体,吃力的蹭到门前。
“你…你这是怎么了?”我瞪大眼睛,紧张的打量着她如同柳枝般单薄的身体。才多少时,竟可以将一个人摧残到如此地步!
“格格,奴婢没事,您快走吧,这里都是病患,别传染给您才好呀!”
“傻瓜,我是来带你一起走的!”
“走?”婉瑜戚戚一笑,无力的摇摇头,说道:“格格,从到了江南那一天起,奴婢就知道,这里将是奴婢最后的归宿…”
“江南?!”我喃喃念着这两个字,脑袋里‘嗡’的一声,成了一片。江南,乾隆,雍正,还有雪儿…张张笑脸飞快的闪过脑海…我望向婉瑜绝望中带着份安然的双眸,原来…原来今天的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当初我没有死烂打的跟老佛爷要了她,也许她会像舒惠一样,无忧无虑的活着…
“格格,您快走吧!”
“宁儿?”我回过伸,收了心绪,掩下了眼底的哀楚,站起身子,说道:“福隆,快把她抬出来!”
“哦。”福隆点点头,四下看了一圈儿,随手摘下一把挂在墙上的刀,雪白的刀壁折出耀眼的光芒,只听‘当啷’一声,囚门上的大锁应声而落。
“格格!”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理会,迅速从包袱里将衣服取出,披在婉瑜的身上,福隆将她背起,一并跑了出去。
到了门口儿,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去,见苏赫巴鲁仍旧用那一口利的蒙古文和守卫纠不清。我心存的冲他点了点头,和福隆一起消失在了无边的夜中。
一路跑到了门口,木泰早已备好马车在那儿等候。
“格格?您…您这是…我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您这又是何必呢!”婉瑜虚弱的身子半挂在马车外面,眼睛里的泪水早就成了一片。
“什么也别说了!是我害了你,婉瑜,对不起!”我拉住她的手说道。
“格格!”婉瑜颤抖的瓣紧紧抿在一起,反握住我的手,再说不出话来。
“别磨蹭了,荣贝勒的牌都带好了吗?虽然城门那边儿的守卫我已经调换过了,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别出差错的好!”木泰紧张的嘱咐了一遍又一遍,这才送她们上了马车。
“格格,保重!”一声长鞭划破寂静的夜空,马车长啸而去。我望向她们远去的方向,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心头,是惆怅,也是彷徨…远远没有想到,这偌大的皇要比这漆黑的夜晚可怕许多许多…
“宁儿?”我回过神,回了一脸担心的福隆一个笑容,深了口气,转身对上木泰那双乌黑的眸子。良久,才缓缓开了口“木泰,谢谢你。”黑眸一闪,带着一缕光泽,还没等我读懂那一瞬间出的神情时,他已淡淡的一笑,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