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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丽人相陪独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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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老者本来就与司马食及段无残打成平手,现下羊舌之加入战团立时陷入危机之中.迭遇险招,虽然都是—一化解了,但让旁边观看的独孤和香姑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香姑道:“我去帮他。”独孤一把拉住了她,道:“若是帮他的话该我去,你…你去太危险!”他本来想说:“你去只能添麻烦。”却终于没有说出口。

香姑道“可是你也不能去。你的腿肿成这样子不谈.你总不能帮着别人打自己的师父!”独孤道“不能打师父?这是谁定的规矩?”香姑—时怔了一怔,通:“自然谁也没定这样的规炬,但江湖人都以师为尊,从来没听谁帮着外人打自己师父的。”独孤道“从今天开始.就会听说了。”香始一把拉住独孤道:“不要去!你会成为江湖上众人的公敌的,你若是打自己的师父.将会人人骂你是败类.人人以诛杀你为正义之事…”独孤道:“江湖人物怎么样我不管、你会诛杀我么?你会骂我是败类么?”香姑顿时怔住。

独孤道:“你适才还说杀人亦是救人。若是恶人。他是你的师父你便杀他不得么?

若照江湖上的规矩.你当向师父去学.难道你师父为恶杀人你也为恶杀人么?”香姑道:“我师父自然不会为恶杀人…”独孤道:“可是我师父会,这你看到的!”香姑仍然坚持道:“你的腿已经…”独孤忽然奇怪地咦了一声道“我的腿能动了!这是老天在助我!我去了,你等我!”三人围着那老者相斗,猛然之间跃进来一人.宝剑动处,紫光一闪.带着啸声劈向了司马食。司马食一见那剑来势飘忽.不敢稍慢,忙纵起来跃了开去.落列另外的一块大石之上。脚下刚刚站稳。抬眼看时,段无残亦被了出来,那块四人相斗的大石上此刻站着三人.两老一少。

那年少的青年蓬头垢面.衣衫破碎.子撕裂.身斑斑血迹.却是手提紫蔚软剑站在那里,神威凛然不可冒犯.正是独孤。

四个相斗的老人—时呆住了.都怔怔地看着这个自空而降的青年,不明白何以他会在一招之间把相斗着的四个大高手拆开来。

羊舌之先明白过来;睁着眼睛叫道:“徒儿,你、你怎么也来了?”那青袍老者见他宝剑生风、招式奇妙之极,一个起落就退了司马食和段无残,正自以赞赏的神看着他,听了羊舌之的话,不住面上一寒,两眼如电地盯在他脸上。

独孤好似没有听见羊舌之的话,冷冷地道:“你们三人打人家一个,本已大大不该,又没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说是无理。适才这位老人家指出了你们练功中出现的诸般弊端。你们非但不去恩图报,却拳脚相加,以怨报德,这当真是不仁不义之徒所为,我虽身为晚辈,武艺低微,却也不能不管!”这几句话说出来,竞然颇有些大义凛然,那边羊舌之顿时怔住。司马食和段无残开始时听羊舌之叫这个楞头青为徒儿,以为发生了甚么误会,此际听独孤将这一番话说完了,当真是哭笑不得,相互换了眼,齐把目光投注到羊舌之的脸上。

那老者则捻着胡须,赞了二声:“好,好,好!”羊音之道:“徒儿,敢情几不见你又拜了这老家伙为师不成?”独孤道:“不曾拜这位前辈为师。不过我很想拜他为师。”羊舌之道“你不曾拜他为师,该当相助我们一方才对,我们可是有师徒情份的。”旁边站着的所有人,包括刚刚从山石中出来的香姑都惊讶之极他看着羊舌之及独孤二人。

他们当真从来没有见过师父以这般口气与徒弟说话的。

更没有见过徒弟这般对待师父的。

独孤听了羊舌之的话道:“你们三人围攻一个有恩德于你们的前辈已经不仁不义,岂可再让我加入你们一方?今我帮定这位前辈了,若是你们还是一意孤行,可别要怪晚辈剑下无情!”司马食已然大声地叫了起来“小子,听着,他是你的师父,我就是你的师伯,你他妈的滚一边呆着去,别在这里播手前辈人的事,否则你师父溺着你,我可要对你不客气!”独孤把头转向他道:“那你就不客气好了,我用剑接着你就是,你进招罢!”青袍者者听了.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连叫痛快。

香姑则一直胆战心惊地来回看着他们。

司马食听了,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吼道“二弟,你听见的,这是他自找,可不能怪我!”说罢双掌齐出,向独孤拍过来、独狐顿时闷异常.想跃开时、却觉得两腿好似重逾千钓一般,竟是定在了那里动弹不了。

危急之中,忽觉身体轻飘飘地被人提了起来,随即听到轰然一声巨响,回头看时.见那司马食竟然被老者一掌震得飞了出去,飞了足有—丈余远摔在了山石之下。

老者把独孤放下来,又是仰天大笑起来。

这一下包括独孤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得呆了。

老者笑够了,伸手拍了拍独孤的肩膀道:“后生可畏,焉能求者之不如今也。你们三个空活了六七十岁,白长了这许多胡子;还不如一个少年明晓大义,通达事理。我已然告诉你们死期将近,你们偏偏要来这里寻求速死。好罢,我就一个一个地成全下你们,羊舌之。你过来!”众人这时方始明白,原来适才他与司马食及段无残相斗时陷入的种种困境,纯系做作,为的是将他们两个稳住了.好待羊舌之回来将他们三人一举全歼。

独孤见老者一掌就把司马食击了出去.回头一看,见老者面红光,双眼闪烁.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联想到老者开始与两人相斗时的种种情态.顿然明白了老者的用意.不住暗怪自己多事,转身走下大石,来到了香姑身旁。

那司马食挣扎着爬了起来,忍不住出了一大口鲜血。

羊舌之见了司马食被老者随便之极地一掌就打成了这个样子,哪里还敢过去,不住小声言道:“有事好商量,何必动手,何必动手…”老者道:“何必动手?你们适才围攻我老家伙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哼,若不是这位少年侠士出来得及时救了你们,我早已把你们毙,你居然还敢称他为徒儿,我看调个个儿还差不多。”羊舌之支支晤晤地好似回答又好似否定地玩起滑头来。

者者道:“怎么,怕死不敢过来么?”他们三人过来动手也不是,想要逃开又不太甘心,一时怔在那里。

终于,羊舌之道:“我们今天是来求医,并非是来寻仇的;请前辈不要误会。”老者道:“误会,哼,我会误会?你们混世三魔都干了些甚么当我不知道么?你们三之前就在暗中勾勾搭搭想到这里来闹事,你当我不知道么?妙手医圣只因为医好了你们的对头t你们就非要杀他不可么?”羊舌之道“我们并不想杀他,只想向他打听那人的下落。”老者道:“若是妙手医圣不告诉你们的话,你们会让他好好地活着么?”羊舌之听了也顿时哑口无言。事情很明显,多说也没有用。

老者道:“你们自己了断罢。”羊舌之三人大眼瞪小眼地呆在那里。

单舌之道“我们向前辈保证不去找那个对头也不为难妙手医圣就是,还望前辈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司马食和段无残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独有羊舌之求生的望最切,每遇到危险,哪怕是刀架到脖子上,只要不是头被最后割了下来,他都不会放弃最后的努力的。

老者哼了一声道“找那个对头?就你们这点本事去十个只怕也是白送。谅你们今后也不敢再为难妙手医圣。你们的命是这个少年侠士救的,就让他来决定你们的生死便了.若是他说放了你们,我就放了你们。他若是不放你们,那只能怪你们命短,活不到我老家伙这把年纪了。”三个混世魔王齐把目光投注在独孤的脸上。

香姑也扭过头来看着独孤。她的眼光中又是好奇又是兴奋。

独孤想不到老者会这么做.一时间怔住了。

羊舌之道:“徒儿.尽管你不佩服我的人,可是学过我的功夫的,我的紫蔚软剑还好用罢?”司马食和段无残尽管听了这句话极是想笑,却使劲忍着没有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