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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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对劲。
当孤自裳随着孤星河来到大师兄闭关的口前时,他就已察觉到其中的诡异。
“把门打开!”他马上道。
“这样不好吧!”孤星河想也不想就回答。
“掌门潜心练武,现在咱们闯了进去,只怕会走火入魔!”甭自裳冷笑。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瞒我?”他指着口一片沙地道。
“掌门如关,只留一小孔,让弟子每天送入饮食,而此处沙地一片平坦,不见任何人踩踏的痕迹,表示近期之内本就没有人来过,莫非师兄练的是成仙之道,不吃东西也无妨?”甭星河默然不语,孤自裳又到:“再者,我已经说过,每午时过后,大师兄若真在中运功,则顶开口处必会蒸出白气,现下午时已过,咱们等得也够久了,你倒是解释解释,何以没有动静?”
“这…这…”孤星河明显的辞穷,脑中闪过一念。
“还不快打开!”甭自裳一喝,孤星河连声应是,忙上前打开门。
只见石门缓慢而沉重地向旁边移开,过没多久,当门全部开启时,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条黑暗的通道。
甭星河命人拿来了火把,孤自裳示意他先行进,孤星河咬了咬牙,只好硬着头皮,往里头走了进去。
通道里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脚步声及火把带来的微弱光线,明明灭灭的火光使得气氛更加诡异。
走到甬道底,两边忽然变得开阔,并且出现一间石室,而石室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千年冰玉,那是供修练者打坐的地方,具有平心静气的功效,的正上方则透进一小束光线,那正是蒸气冒出之处,也是因为有那一束光线,才使得整个有微微的光亮,让孤自裳一眼便看到了冰玉后方还有一个小石室,他当下便往里头走去,只见小石室里的中央石台上,盘腿而坐的一具身影,那个人着单衣,头微下垂,像在思考些什么一般。
“大师兄?”孤自裳眼睛忽地圆睁,没想到他真的在这里!
一时间孤自裳想也不想便拉开了站在他身前的孤星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那人肩部使唤道:“大师兄!你果然…”话声未毕,那人竟啪嗟倒了下去。孤自裳也是在这时才发现手的触不对劲。于是他将那人的身子向后仰,想借光线透照清楚,这一,看他才真正明白了过来。
那人确是孤行云,但早已气绝多时了,服虽依然,但已成白骨。孤自裳瞬间有那么一愣,忽涌上一阵冤气冲天的心恸!
“这是怎么回事?!”孤自裳问,声调中夹杂着因愤恨而生的抖颤。
“这是怎么一回事?!”没听见回应,他怒地一声暴喝,同时回过头,然而就在他一转过头时,突然看孤星河冲了上来,手中持着木,猛然便往他面门上重重打落。孤自裳不及反应,竟闷哼一声,颓然倒下。
甭星河见计已生用,抬首望了孤行云遗骨一眼,得意的觉涌上心头,竟发出桀桀怪笑。
“哈哈哈!你们都输了!输了!”他笑着,踹了孤自裳一脚。
“我才是主子,才是掌门人,你们算什么?
癞蛤蟆想吃逃陟!掌门之位是我的,商离离是我的!你们一个都别想碰!
“孤星河吼叫着。”我就关死你,瞧你还怎么嚣张!
“他的笑声里充着一种怪异的自豪与征服。他缓慢而得意的慢慢持着火把往口倒走着退去,然而一到口转身时,便发现商离离竟站在那儿,似已等待多时。
商离离与他换了个眼神,然后向后一招手,两个家仆便架着芳菲走过来。
“把她也关进去。”商离离沉声吩咐道,家仆答应之后,便将芳菲也一并推进内。
“关起来。”她又下了令,不一会儿,石门便在两人合力推动之下发出挪移的声响,不一会见石门恢复了原位,商离离走到门边,伸出手摸了摸。
“不够牢靠。”她转身,又道:“一个时辰之内,再运巨石封在口前方,我要他们有命进去,没命出来。”说着说着,她脸上自始至终不曾改变的,便是得意于自己心计的笑容,孤星河痴地看着她这般的表情,只觉为了博得眼前这女人的一颦一笑了,就算要他犯上欺师灭祖的罪,他也甘愿。
商离离注意到他的视线,这才对他开了口。
“星河,你知道吗?自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可就只一样,打出生我就注定失去了追求的权利,你可知那是什么?”甭星河不语,商离离自己又往下说:“掌门,是掌门,师父跟我说,女子当权不伦不类,师门上下,谁信服得过?我说,师父,难道离离就算武功好、人品好也没用吗?你猜师父怎么回答我的?他竟然说,任凭你武功再好、人品再好,甚至声誉再高,终究是个弱质女,别说当权主政,苍松派历来可从未出现过女当家的!”甭星河听着她这番烈的陈词,心下忽是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