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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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尘在这家饭店里吃著他最的蛋煎饼果子,天津一般卖煎饼果子的都是小推车,上面一个用玻璃作成的大箱子,一切在箱子里制作。
但这家店不同,这里的煎饼果子是在店里制作的,不但味道特别的好,而且量也很多,冷尘自从在这家吃过以后,就上了这里的蛋煎饼果子。
这家店里的人不多,并不是因为他作的不好,其实天津人都喜这种特产的,只是冷尘吃饭的时间不对,下午三点的时候一般都是饭店最清淡的时候,就算他家的东西作的再特别也一样。
“都出去,今天这家店老子包了,老板老板呢!”一阵大呼小叫之声,一群大汉走了进来,穿著打扮很不错,看来是有钱的人。冷尘也听到了声音,但这并不影响他吃饭的心情,这种人在哪里都会遇到的。
冷尘也不想与这样的人争些什么,反正自己也快吃完了,吃完就走好了,没必要与这些不知道好坏的东西争。
以前就与冷尘说过,如果狗咬了你一口,你没必要去咬还一口,因为你是人,如果你觉得被狗咬了不开心的话,就想办法把狗宰掉吃狗好了,但千万别去咬活狗。
冷尘不想与狗争,那太没必要了,但饭还是要先吃掉的,冷尘今天在街上转了大半天,的确是很饿了。
“说你呢!你没长耳朵吗?”一只脚已经踏上了冷尘这张饭桌。看来说的还真的正确的,人是不会把脚放在饭桌上的,只有狗才会这样,冷尘懒懒的想道,同也没抬继续吃他的蛋前饼果子,冷尘想快些吃完,因为冷尘不想与狗对咬。
“靠,妈的,小子酷啊!居然不理我,找死是不是?”冷尘开始觉得有些烦了,猪叫是因为饿了,狗叫应该是见到生人了,如果叫只能是条赖皮狗,冷尘比较讨厌这种狗。
“妈的,让你酷。”一股大力击在冷尘的肩膀上,冷尘被这股大力击了出去,坐在地上。冷尘很高兴自己的最后一口蛋煎饼果子已经吃下去了,否则的话也许会得胃病的,冷尘并不想得这种病,听说得了这种病吃饭都不香的。
被狗咬了冷尘当然不会也去咬狗,冷尘准备离开这里,却被人挡住了去路。冷尘发现原因了,原来那个打了自己的恶少居然正抱著自己的手在地上打滚,冷尘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习惯,但相信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的手,这个混蛋,抓住他。”打滚的恶少在地上叫著,一半的人挡住了冷尘,另一半人在抱那个地打滚的恶少。
冷尘站著没动,想看看这只狗在玩什么花样,那些人也没敢动,不知道这个酷酷的家伙是什么人,居然没动地方就可以打断人的手。
警察来的时候冷尘更觉得烦了,冷尘并不怕去警察局反正自己绝对没咬过狗。只是没事去警察局并不是冷尘的习惯,也许这些狗早已经习惯了。
冷尘进了看守所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一句话没说,一下手没动,怎么进入看守所被监三个月的居然是自己?
张律师来看了冷尘,并且与冷尘说了些话,让冷尘明白了很多东西,其实这些东西冷尘本来也是明白的,只是没到这种事情居然让冷尘遇到了。
这位恶少姓张名晓章,冷尘听起来更像就张嚣张,而且据说这人在外面出名的狠,因此很多人也叫他很嚣张。这位很嚣张的确是很嚣张,他的父亲就是天津市的高官,说句话可以让你下地狱的那种,而更厉害的还是他的爷爷,据说是在北京上班的那种。
很嚣张打了冷尘一拳,结果冷尘并没怎么样,他的腕骨断了,冷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冷尘的身体很不错,但好像没练过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东西,很嚣张看来人虽然嚣张,骨头并不嚣张。
既然这人有这样的背景,冷尘就不奇怪被关入看守所的是自己了,这样的事情以前听得太多了。只是冷尘觉得很好笑,看来这个世界上,不但多话的人容易倒霉,就算你一句话不说,一下手不动,同样会倒霉的。
不过冷尘对于进看守所这件事情的本身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是换个地方小住一段时间罢了,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也许自己可能暂的失去自由,可对于游过泳的人来说,这本不算什么。
只不过听张律师说很嚣张看不惯自己的那种酷劲很觉得可笑,自己很酷吗?只不过为了吃完那条煎饼果子。
冷尘觉得这里剪的头还可以,虽然没给冷尘留下一来,但冷尘本来的头发就很长,这次一次清理乾净,而且还是免费的。衣服虽然有点味,但还好,绝对比冷尘家后院的小猪味道好些。
冷尘发现这里的规矩好多,多到比下棋的规矩还要多很多很多。先是什么说话要说报告,接著这里的房客们还分等级,什么大铺二铺的让冷尘本记不住。其实冷尘本不准备记这些,这与他冷尘有什么关系?
不过冷尘发现真的与自己有关系,首选上厕所就要说“报告大铺,我要上厕所”冷尘看着别人这样作的时候真是新鲜,居然还有这样上厕所的?
其实钥匙就放在门口的地方,这里只是看守所,住户们也只是临时的,因为看的并不是很紧,据说有很多关系与狱警关系好的人,周末还可以回家呢!
冷尘这个房间住著二十个人,冷尘是最后进来的,自然也住在最后一个铺位。大铺只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看来冷尘再他眼里并没有什么油水,因此并不看重。
冷尘拿起钥匙就准备去上厕所,憋对身体可不是件好事,还是要去的,冷尘也并没准备说什么报告之类的狗话,不过就是上个厕所。
“妈的,不是教你规矩了吗?居然不听?”一个斗大的拳头击打在冷尘的肚子,冷尘被打得后退了几步,也许这家伙还没睡醒,因此力量并不是很重。冷尘并没有觉到疼痛,只是被震退了几步。
“啊!我的手,妈的,这个混蛋。”叫喊的是刚才打冷尘的二铺,一个身强体壮的家伙。现在却捂著手腕在地上趴著,看来他疼得很厉害,冷尘有些奇怪,为什么很嚣张也是这样,自己的肚子很硬吗?
冷尘试著按著自己的肚子,还是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