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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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不成,疯子会咬人的。”赵似云怕底,连忙制止了小妹的同情心。
“可是…”赵似雪沉默了片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方才大伙儿挥拳时她也有出力,“不管怎么样,毕竟咱们也有错。”大姊赵似霞叹口气,终于没辙了,看来暴力注定行不通。
从小,这赵家的老幺就像是他们家的正义使者,谁做错了事,被她那双泪汪汪的眼睛一瞅,就一定立刻改过自新;谁和谁吵架了,被她轻声细语劝几句,保证不出一炷香的时辰绝对和好如初。
有什么办法?谁教她是最善解人意的老幺,是兄姊们都最怜的好妹妹呢?
“喂,你是不是疯子?”赵似霞拍拍苏三的肩,算是在盘问了。
苏三拚命摇头。
“那要是咱们松了你的嘴,你会不会讲话?”她再问。
苏三非常配合,又是一阵狂摇,以颈部动作来表现他“有问必答”的诚意。
“有哪个疯了的人会承认他是疯子的?”赵似云扁嘴,不以为然地哼了句,还是坚持他的“玩到底”立场。
不料此话一出,就立刻接到来自于三个不同方向的“关注眼光”那眸光彷佛在对他说:就算是疯子也是你惹出来的麻烦!
“好、好、好,不逗他就不逗他嘛!”他举起双手投降,暗示愿意配合了。
于是一群人围在贡桌四周,由大姊做主动手取出苏三嘴里的东西…
“救…救命!主子救命啊!他们…他们想抢劫呀!”苏三一得到机会,立刻声嘶力竭地狂叫。
“还是快回去。”赵似云当机立断,将破布重新回苏三的嘴,截下他挣扎着仍想吼出的呼救。
“瞧他这样讲话,幸亏当初没让他瞧见咱们的模样。”老三悻悻然地开口。
不对…好象有瞧见谁喔…
姊妹们心有灵犀,极有默契,头一撇,将目光全投向了他们家的惹祸男丁。
凤带着一队人马,循着北运河沿岸展开搜索。
“主子,小的在那头草丛堆里捡到一顶可疑的锦帽。”有人急着邀功,连忙抢在众人之前将发现到的“证物”面呈主子。
凤不吭声,垂睫睨着手中的锦帽。镶在帽檐上的那块玉还是她去年过年时赏给小三子的呢,没错,这顶帽子的确是小三子遣落的。
这就证明,小三子的确曾经行经此地,也确实曾在这儿遇上了什么。
正当凤埋头苦思之际,另一批由东岸跟上来的人马亦赶来会合,带头的那人赶紧下马回报最新状况。
“启禀主子,船上属下已彻底查过,没留下任何打斗痕迹。”
“嗯,那金子呢?”这才是凤关心的,她那一船的金子呢?
带头的领队面有难,“小…小的没用,还是…没找到。”这群人全是“利滚利大钱庄”旗下养的马队成员,只因平常钱庄里通的财务量极大,有时客人若上门提存大笔款子,总得派人随侍在旁保护安危才妥当。
倘若客人易的东西不是银子,而换成其它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房契地契、古玩珍品…之类的东西,那可就得由钱庄这边派人去点收了,因此马队挑选的人才势必得要有一两下功夫底于才行。
“没找到,”凤睐了一眼,抿浅笑,“那你还有胆子回来见我?”
“呃…”那人冒着冷汗,“不…不过,属下在船上倒发现了一桩怪事--”
“喔,说来听听。”带头领队箭步一挪,朝凤的身侧悄悄倚近,低声音打小报告,“属下发现,那些金子虽然不见了,可装金子的箱子却仍旧好好地被搁在船上,一箱也没少。”凤凝眸思忖,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忽地认真了起来。
金子失踪,装金子的箱子却没被搬动也未遭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