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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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女儿？他有女儿了吗？他努力回想与oo面对面时的情景。那个婴儿明明是个男的！

“我记得我看到的明明是儿子，跟我还长得像的，哪有女儿？不要想随便用这种名目诓我，你要是敢肖想oo，我一定把你的风史源源本本、一句不漏地告诉你老婆！”到聂为雍这种损友，阿风只能举白旗投降。

“算我怕了你，我不说话可以吧。早知道就别把你救回来，阿文还说失去记忆的你可多了。唉，我真想看看。”他还是心有不甘地念念有词。

阿文发现聂为雍的记忆不是恢复得很完整，想趁他还没记起在美国的事，赶紧将话题带到他最兴趣的事情上，以免聂为雍想起来他曾整过他，那他就没好子过了。

“为雍，我不是告诉过你oo生的是双胞胎吗？”聂为雍一点就通，开始出当爸爸的紧张，慌张地说:“你是说o儿生的是龙凤胎！那那那…我要去看看我的小女儿，不行、不行！我现在这么丑，一定会吓到她的，而且我还没学过怎么抱婴儿耶，怎么办？”

“你抱不到她的。”阿风看着他的蠢样，忍着不敢笑。

“你是在忌妒我吗，阿风？”

“你放心，我没那种度量。小凤是早产儿，现在是待在保温箱中，就算你想碰也不行。”他就像条牛般的讲不听，急说:“别开玩笑，我明明看到我儿子被o儿抱到病房去啦，他不也是早产儿。”

“阿文，你说吧。”阿风懒得理他，当下就把这重责大任给别人。

“为雍，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阿文已经推来一边的轮椅，为了他头部的伤着想，他指着轮椅等他坐上。

阿风一听还可以去看小可，马上就往门口大步迈去。聂为雍也只好舍去自尊坐上轮椅，让阿文推着他去搭电梯。

“对了，为雍，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当初你离家出走的真正原因了吧？”阿文趁这个空档问出心中的疑问。

这个问题让聂为雍的脸一沉，想了一下才决定说出来。

“你知道聂为刚吗？”

“他是聂义的儿子，你的堂兄弟之一，另一个叫聂为正，两人是双胞胎。”陈书文对聂家有过简单的了解，因此可以说出一个大概“错，他不是我的堂兄弟，他是我的亲弟弟。我父亲当年娶了门当户对的母亲之后，还继续在外头养女人，那个女人生下的孩子就是聂为刚。那时我二婶也刚好生下一个小孩。他为了让那个女人的小孩也能入聂家的户口，就我二叔认养那个小孩，对外宣称二婶是生双胞胎。”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曾做过的事，还有那个外表金碧辉煌，里头腐败丑陋的家，他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停了一下才又继续说:“母亲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吵着跟我父亲离婚，然后一个人远离家乡到欧洲旅游，也不让我知道她的委屈，后来母亲就…在希腊过世。那年我十四岁，想去接母亲的遗体回国，但是他一直强力反对，就在一次大吵中，他自己说漏嘴把母亲真正离婚的理由讲出。我才知道，原来表面是慈父的他就是间接害死母亲的凶手。母亲的死对他本没影响，他还是继续找女人，甚至还让那些女人搬进家中！”他愈讲愈动，想到父亲在他失去记忆时，对他的所作所为，在在都显示父亲还妄想控制他这个儿子，一如他小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