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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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离开她的时,她气吁吁地将额头贴着他的。
“光头…”她笑着亲他一下。
“以后我们去参加接吻大赛吧!”他笑道:“别闹了。”他试着稳下自己紊的呼。
“听说有的人吻到子诩麻了。”她微笑。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穿耳?”她的手抚上他的右耳。
他觉蛰伏的念些有蠢蠢动。
“布农族的男人有穿耳的习俗。”他不由自主地又了一下她的。
“只穿一边吗?”
“不是。”他注视她。
“这有些难解释。”
“没关系,你慢慢说好了,我时间很多。”她微笑以对。
他扯了一下嘴角。
“我并不属于布农族,我是说…至少对他们而言,我的血统并不纯粹,更何况我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所以我不必穿耳。”她大概懂了。
“所以,这代表你的抗议吗?”她摸摸他的耳垂。
“我不知道,但我并不想两个都穿。”他回答。
“我被他们排拒在外,所以我也无意寻求认同。”
“干嘛要寻求他们的认同?”她不以为然地说着。
他微笑。
“私生子加上父不详在平地一样是个不名誉的光环,在哪儿都是一样的,不过,我已经不在意了。”她点点头。
“这才对。”她搂住他的背,脸颊贴着他的耳边。
“我不喜人老钻牛角尖。”他没应声,只是抬手梳过她耳际的发丝。
“光头,我可能永道都是这样,学不会温柔的。”她忽然道。
“你要想清楚。”她学他的语气。
他微笑。
“我知道。”她看着他的黑眸。
“我生气的时候会打人,我是说我真的真的生气的时候。”
“我知道,而且见识过了。”他没忘记她挥的那一拳。
“你说过你不喜猖狂霸道、尤其是到处打人的女人。”她的前额抵着他的头。
“你知道我那时只是在开玩笑。”他亲她的鼻梁。
“所以你想清楚了?”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