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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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死!你们死吧!”两人几乎同时双目一翻,向前一栽,手脚略一动,像是突然睡着了。
程贞冷冷一笑,拔出两人的剑,在每人的左颈割了道大创口,用对方的内衣拭掉剑上的血迹,两把剑抛散,再将尸体拖开。
在附近踏出一片凌的足迹,表示附近曾发生过短暂而烈的打斗。
她突然停止踏草,警觉地拔出布卷内的剑,动人的媚目中,涌起慑人的寒芒。
侧方的一座小坡丘顶端,坐着一个青衫客,相距约十五六步,这人不知是何时到来的?
“你是谁?”她沉声问,缓缓向坡丘接近。
“不要问我是谁,你叫我青衫客好了。”
“贵姓呀?”
“不必问,你不知道我,我却知道你。”
“是吗?”
“不要上来,程姑娘,我知道你所用的毒很可怕,决不可站在你的下风和你打道,最好保持三丈以上的距离,越远越安全。”
“这不公平,你知道我的底细,而我却不知道你的来历。”对方已经揭破她的身分,她只好在丘下止步,媚目转,心中在转其他念头。
“你曾经给予别人公平的机会吗?”
“有时候我会给的。”
“当你有必胜的信心时?”青衫客苦笑。
“对。”
“你很坦白,坦白得可。”
“谢谢夸奖。”
“程姑娘,你为何这样做?”
“我做了什么啦?”
“不要妄想跃上来,我伸一个指头就可以在丈外把你击倒。”青衫客及时提出警告,制止她跃上的冲动:“我是指,你杀死帮助你们的自己人,布置假现场嫁祸给飞灾九刀,为何?”
“我永不会告诉你。”
“我会留心查…”她银牙一咬,飞跃而上。
青衫客一闪不见,消失在丘后的草木丛中。
她发狂般穷搜,焦灼的神情摆在脸上。
先后在三处地方,建了三座树棚。
三座树棚放弃的原因,都是血腥味令人受不了,必须迁地为良。
即是说,曾经先后发生了三次疯狂的搏杀。
凡是找来向飞灾九刀袭击的人,每一次只有一个人活着离开,留一个活口回去传播可怕的惨烈屠杀实情。
每一座树棚,都是引强敌前来送命陷阱,有如黑夜中荒野里的灯火,引那些嗜光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