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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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进一步,那…”
“如何?”
“你将产生强烈的毁灭意识,你会有杀尽天下苍生的报复望。”青衫客悚然地说:“每一刀都是仇恨的寄托,每一刀都是与恨的焦点。”
“不谈这些。”飞灾九刀回避正题:“谈谈你的故事,该比我的恨故事动人。”
“一点也不动人,平凡得教人打瞌睡。”青衫客苦笑:“既没有刀光剑影,也没有血牵连。”
“不想说?”
“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家传武艺,但从不为世人所知,在地方人士心目中,我只是一个毫不足道的、肚子里有几滴墨水的、永远考不取功名的文士。
而我娶了一个有有恨武功了得的女人,在那女人心目中,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她吗?”
“不是假,但我恨上多了一个人。”
“上多了一个人?这是什么话?”
“你不懂就算了。总之,我把寄托在儿女身上,正如你把与恨寄托在刀上一样,形式不同,意义相差不远。我有了困难,你能帮助我吗?”
“一见如故,在不伤天理的前提下,我会帮助你解决困难,说啦!大叔。”飞灾九刀慨然地说:“你我都是可怜虫,在情的转移与升华中挣扎的弱者。”
“我的人,已经被掳走了。”
“情所转托的人?”
“是的。”
“对方有多强?”
“我应付不了。”
“加上我呢?”
“很难说,至少,我的胆气要壮些。”
“那么,把大半忧分给我。就算对方比玉皇大帝更强些,我也会毫不迟疑地挥刀。”
“谢谢…”
“救人如救火,你还等什么?”
“小兄弟…”
“干了这一杯,咱们吃馒头吃菜,肚子填了,刀挥出也有力些。大叔,干杯!”出西门,小径通向杨家堡。
那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市集,除了本乡本土的人之外,外地人很少在这条路上行走,陌生人一面就会引起乡民的注意。
碧落的十余名衣着华丽男女,押着七个俘虏向西行,引起注意是必然的事。
远出五六里,道上行人渐稀。
余红姑偕同两位侍女,押着一个气不佳的中年人走在最前面。
“假使董前辈不理会你们的要求,你们就杀掉我们?”中年人一面走一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