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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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华洛夫从达拉那归来了,他亲自走访安德烈的家乡印证管家的调查属实。
“大人,老夫人在房里等你呢!”一个仆役接下他的行李,向他禀告。
华洛夫卸下外套,前往母亲的卧房。
“洛夫,你回来了。”华母正在房里织线,从针上已可看出小袜子的雏形。
华洛夫倾身亲吻母亲,发现了那只小袜子。
“织这个给谁啊?”
“给未来的孙子啊!”华母笑说。
华洛夫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妈,有没有帮我盯着她?”他比较在意的是这件事。
“有,你的羽裳一直都很乖,不是待在房里,就是在亭子里写信。”
“写信?”华洛夫相当惊讶。
“写给谁?”
“她的姊姊们。”
“哦?”很可疑。
华母看见儿子不信任的眼神,她放下手中的织物,语重心长地道:“洛夫,你坐下来,我有话对你说。”
“是。”华洛夫坐到母亲身畔的椅子。
“一个人无须任何特殊的理由,只要对方值得,就勇于付出,何必钻牛角尖。”
“觉得我在钻牛角尖吗?”
“我是这么觉得,难道你觉不出她深着你吗?你该珍惜她给你的情,那是人间最单纯的、难能可贵的。”
“她给灌了什么汤?”华母摇摇头。
“我只是受到她对你的深情,如果你也她,那就不要辜负了她,你自己好好想想。”离开了母亲的卧房,华洛夫直接往小舞的房间走去,他没有敲门直接入内,但她并不在,房里只有一名女仆正在更换单。
“小姐呢?”华洛夫问。
“小姐去澡堂梳洗了,她刚刚吐得一塌糊涂。”女仆抱着脏污的单离开,旋即取了乾净的单进来。
“她为什么吐?”
“我也不知道,她最近经常这样。”女仆开始换上新的单。
“哦。”华洛夫若有所思。
“大人,您要在这儿等小姐回来吗?”女仆问。
“嗯。”他是有这个打算,他走向座椅正要坐下,不经心的发现茶几上一个斜放的丝蕾手提袋,有几张信封在外面。
他信手翻看,发现有好多封信。真是可疑到了极点,也许这正是“呈堂证物”他毫不考虑一并没收。
他没坐下,把手提袋整个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