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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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呈先生…江云呈先生…”潘莛边过马路,边喊着对方的名字,而那名男子一听到她的叫喊,马上也有了反应。
“你是…”江云呈指指她脚上的脚链“你是脚链小姐,潘莛,潘小姐。”
“没错,你记忆力真好,没想到还能有机会再见到你。”能够在国外跟同一个人不期而遇,那机率比被雷打中还难。
“我也很高兴能再见到你,怎么,太喜罗马,舍不得回台湾?”潘莛摇摇头。
“不是这样的,因为还有一点事,大概再过五天才会回去,喔,对了,你呢,你是来旅行的吗?”看他穿得西装笔,应该是来洽公。
江云呈同样摇头,并说明。
“不瞒你说,我是一位钢琴家,刚结束在台湾的巡回表演,这趟前来,是来向一位国宝级的国标舞大师请益,如何将钢琴演奏与舞蹈相结合。”
“你说什么?你、你是钢琴家?”除此之外,另外还有一件更让她惊讶万分的事“你说你要来找一位国宝级的国标舞大师?”这正说进她的心坎里,热国标舞并拿过几次冠军的她,要是能见到这位国宝级的大师,绝对会开心到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是的,我要融合这两项艺术,然后带回台湾推广,让古典音乐和古典舞蹈迸出美丽的火花。”
“你这构想真不错,我光是听就觉得很了不起,其实在国标舞方面,我也小有研究,不知道…方不方便请你带我去跟这位国宝级的国标舞大师碰个面?”跟大师级人物当面切磋的机会,一生能有几回,她当然得好好把握才行。
“可以呀,今天晚上就有一场专为这位大师举办的舞会,如果你有兴趣,我当然愿意带你去看看。”话一落,马上有一张臭到不行的脸出现在两人中间。
“不行,今晚你要教我怎么煮义大利菜,你不准去。”两人同时看到孙嘉桓那张不甚友善的臭脸。
对于江云呈而言,他受惊的程度,想必比潘莛还要来得大。
不过,他依然保持镇定,主动微笑问候“嘉桓,没想到能在这地方碰到你。”看到对方这么有风度,他当然不落人后,尤其是在潘莛面前。
“云呈学长你好,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他口是心非,心里头本希望能不见就不要见。
“你们…你们两个人认识?”这世界也太小了吧,她到不可思议。
“是的,我们在耶鲁大学时一起念过书。”
“耶鲁大学?”这所全世界数一数二的知名大学,要说江云呈在里头待过,她是绝对相信,但说孙嘉桓也曾经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可就让她不免生疑“你念过耶鲁大学?”
“我是念过耶鲁大学没错,你那是什么表情,干么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在江云呈面前用这种口气问他,会不会太不给他面子了。
“我又没说不相信,你干么火气那么大!”
“潘莛小姐和嘉桓是…”对于两人的关系,江云呈相当好奇。
“是很亲密的好朋友,好朋友…”他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象征主权“明白吗?就是那种令你难以想象的好朋友。”他不说是男女朋友,但这种越描越黑的解释,却是盖弥彰,把关系说得更加暧昧复杂。
对于他这种自作主张的介绍方式,潘莛听在耳里,当然非常不舒服,什么叫亲密的好朋友?才跟他认识没几天,哪有什么亲密关系可言?
她一直想把在她右肩上的手拨开,可他却像沾了三秒胶似,说什么也不肯放下,两人在那你推我挤,你拨我拉,反而让江云呈看得一头雾水。
“跟好朋友出来散散心,是调剂心情的最好方式,总比闷在家里,老在那边胡思想要来得好多了。”看到他能走出失恋霾,江云呈自是替他到快。
“多谢你的关心,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胡思想的,倒是你,别一心专注在事业上,而把情忘了才好。”他暗讽对方,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他中断这个话题,转而看向潘莛“对了,晚上的舞会,你确定要去吗?”半途杀出个程咬金,他确信孙嘉桓放行的可能很低。
“当然要去。”
“不,你不准去。”孙嘉桓指着手上大包小包的食材“是谁说要教我煮义大利菜,还说要看我怎样把菜给吃光光,是谁说的,你告诉我啊?”
“义大利菜改天再煮也可以,但是跟一位国宝级的国标舞大师碰面,可不是天天都有机会的,这机会稍纵即逝,当然是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