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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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婚后的第四天。

吃过晚饭后，美珠在厨房里洗碗，翁姑二人坐在门前，跟街坊们正在纳凉聊天。马华这时悄没声息地走进来，在子的香肩处轻轻拍一下，美珠吓了一跳，回头说:“华哥！你吓死人了！”

“嘿嘿，怕甚么？我们这间屋是不会闹鬼的。”他说着，伸长嘴巴朝她微红的香腮吻了一下，笑的从西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来。

美珠贬眨眼，问他:“是甚么东西？华哥！”

“唔，”马华神秘的低声音说:“有了这个，我们今晚就…就有把握了！”刹那间，她听得飞红了脸。

昨天是美珠“三朝回门”的子，按照俗例，吃过午饭后，马华便陪她带了礼物回娘家去。美珠的双亲和弟妹们对她特别亲热，因为人人都穿上了新衣裳，并且宰杀鸭，款待她们俩口子。觑着个空子，母亲把美珠带到屋后去帮手拔，忽然悄声地问她:“珠，你们房顺利不顺利？”常时美珠红透了脸，不知怎样作答。母亲以为她害羞，便轻声地说:“你们…都懂得做夫了吧？”真糟糕，那时的她，竟然老实地摇了头。

这下子，母亲急起来，说:“那块…巾…没有见红么？”美珠知母亲误会了她的的意思，使老人家会怀疑她不是‮女处‬，那还了得？

于是美珠只得硬着头皮，吐吐说:“我们…还不曾…”母亲追问她:“阿华不懂吗？”

“我们…都…都不懂…”美珠说得面红耳热。

母亲这才松了一口气，含笑说:“珠，你不必着急，你们将来自然会的，不过…当你们懂得的时候，可要…保重点。珠，你明白妈的意思吗？”美珠当时垂低头，不敢接触母亲的眼光，这可说是她十七岁女以来最羞的一次。

昨晚，她和华哥又失望了，马华越是急躁，就越是结束得快。夜里他们一连做了三次，因为华哥的冲撞，事后，却教美珠到下体有点红肿了，幸好睡醒了一觉，才退了肿，但她却必须要把斑痕渍的单换过。

所以这时当美珠听到华哥说他有把握时，亦不期然心中一。娇羞中，美珠对他斜抛了孕风情的一眼。

“珠，你猜得出这是甚么吗？”马华兴致的问她。

“我不猜！”美珠撤娇地扭着说。

看着她浑圆翘的部，马华不能控制内心的动，一手摸捏着她，同时附耳对她说:“珠，还是很有用的药酒，保证…”

“唔…不准你喝酒的！喝了酒，你就会啦！”

“这种酒是不同的！我刚才去见做中医的九叔，告诉了他我们的事，他就给我这种酒，说是…”

“要死啦你！”美珠着急地顿足说:“你把我们这种事也对人家说，要是传了开去…”

“不要慌！九叔平时跟我最是合得来，他当作长辈一样地教我，当然不会说出去的。珠妹，你放心啦！”马华看着她那副羞态，更忍不住一手扪住她高高的脯。美珠低叫了一声，急忙闪开身去，又悄悄地低骂了他两声。

打从婚后第二晚开始，翁姑便回来宿在家里，小俩口开始真正尝到“一板之隔”的滋味。夜里，他们在上的活动，确像做小偷似的提心吊胆。

今晚，临上时，马华喝过了那“妙酒”依照那位“老叔父”的指示，一小瓶分作两次喝，份量也有三、四两左右，平时马华喝米酒，每次都是喝一饭碗的。

翁姑已经入房就寝，美珠特意把衣服留到夜晚才洗，就是要等他们入了睡之后，然后她才回房与华哥上，如此便可以避免被翁姑看到的尴尬时刻。这个小市区，也像乡下人一样早睡早起，没有甚么夜生活的。那时，因为接收困难的关系，马家连电视机也没有装的，夏天的晚上，各人乘一会凉，闲谈一下，大概十点钟过后，到处巳是寂静一片的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钟了，美珠把几件衣服，用塑胶盆盛着，拿到门前的竹架去晾上。快要晾好时，穿了拖鞋的马华，蹑手蹑足地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唤她一声。美珠回头睐着丈夫，马华脸上略红，眼中闪闪发着光。远处的路灯很微弱，她也能发觉马华神态有异，那一阵阵酒气嗅进鼻子里，顿时令她想起了在厨房的谈话。这一想，又使她情怀漾，臆中有一丝丝热气麻了上来。

“珠妹…”马华低唤着，四顾小巷无人，他一下子拉住美珠的手，带到他的小腹下。那儿像突起了一子来。不！应该说是像一烧红了的炭条似的，因为是那么烫热，又是那么地硬。

美珠的手本能地缩回去，就连脖子亦是红透了。

“你坏！”轻斥了他一声，美珠急忙把晾好衣服的长竹架上了木架，弯拾起塑胶盆，不想马华竟然用冲动的前身来碰她的股。

她回头瞪他一眼，急步跑入屋里，在厅间才把脚步放轻了…

那张大，在他们双方都小心翼翼的情形下，上时幸好并未发出剌耳的杂音。只是，小两口还是尽量抑制着，当确实需要说话的时候，就把嘴凑向对方的耳朵，用沙沙的低声来说。由于隔了一块薄木板就是两位老人家，间隔的木板又不到一丈高，上面又留有空位作通风用的，他们只好熄了灯。马华却坚持，不熄那盏头的小灯，要留着点微弱的灯光，来争取他视觉的享受。

马华一面将手钻入美珠的睡衣底下，抚着美珠凹凸有致的香肌玉肤，一边对她耳语:“珠妹，了它…我们全光！”美珠一个劲儿地摇头，马华捏她的头，使她既羞涩、又受用，当他把她的蒂轻摇起来时，她的头软就颤巍巍的振着，使她不紧紧地阖了眼，止不住细咻咻起来。

“我们都光吧！”马华又说:“你不想我们快点成功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