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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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都出了门，想是忙着为女儿办嫁妆去了，几个弟妹尚未放学，这简陋的屋子，空寂而又惨然。两捆柴扔在门前的篱笆旁，门内的一张小木椅上，坐着呆呆的美珠。

口被汗水沾了，刚才美珠喝水喝得太匆忙，又把她内里的围也给了；那层薄海棉全了水，得她口重甸甸的。她悄悄反手钻入背脊间，将围的扣子解松，长长地嘘出一口气。

她的头脑很纷，去还是不去？她怎么办好呢？

为了她即将出嫁的身份，她不能去！但是，为了达西，为了她自己孤苦的命运，她必须去会他！从现在到她出阁，还有几天？嫁了马华以后，她就一辈子也不能再和达西亲近的了。这想法令她无限愁苦、自悲自怜，在这个时刻，她多么需要达西的安。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原因，或多或少也受到刚才偷听到带娣与米高的那些谈话的影响，只是，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而终于，她跑入跟两个妹妹同住的小板房内，很快便从一口小柜里，捡出一套乾净的内衣来，替换了身上的围以及三角。这样做，是否包藏着甚么意义呢？她更不敢想，为的是，她的心里很热，面颊又已红透了。

换出来的围和内，不宜让人家见到，她用旧报纸将之包起来，了入底下。临出房，却又下意识地，就着窗口前边的一块镜子照了照自己脸儿。

像苹果般红，额头和鼻尖沁着汗珠，她又怎能不抹一把脸就去？另外美珠还带了一捆麻绳，把砍刀从柴里出来，系在扁担上。

美珠将门掩上，又往山上跑去。这次，她走得极慢，出了村子，她真想不再经过那座空废的工厂上山了，打算沿另一条小径走，可是这念头一闪即逝，想起达西苦苦哀求她的表情，她又怎能如此忍心？

快到废工厂时，美珠的心跳得像击鼓，如今，她深深领略到“作贼心虚”的滋味了。厂前与小路之间，没有行人，远远可闻山边坟场打石的声音，彷佛她怦然跳的心脉。不知为甚么？她两腿之间又浮现起那种酸溜溜的觉来。

忽然，她听到一声口哨，猛然回首时，却不见任何人影，再仔细观察时，才见到达西在厂内的一幢小屋后向她招手，出一张可的笑脸。他，活像电影里的“刘德华”忽然从银幕上跃下来，要把她搂入怀里轻怜似的，这一股兴奋，是难以形容的。

小路是沿着厂的外围伸延，其间隔着有倒勾的铁丝网和矮树丛，美珠回头一瞧，仍然不见有第三者，她的心大跳起来，迅即弯下，起了铁丝网，把扁担连绳、刀一起扔入去。达西已跑过来，帮忙她高铁丝网，脚下踏低矮树，抓着她的手说:“小心点，玛莉！”她灵活地钻过去，他立即伸嘴要吻，美珠飞红着脸说:“你这么大胆，我憎死你了！”达西只好帮她拾起了扁担，牵着她的手，开步跑下长绿草的斜坡，很快便到了一列砖屋后边。在那里，即使小路有人经过，亦无法瞧到他们的了。

那列砖做的平房，每一扇门都是锁着的。踏入台阶，周围有一堵麻石砌成的矮墙，矮墙内是三合土做成的小型晒晾场，美珠看见达西的汽车停泊在那里，便晓得他在事前已经过一番勘察，才选择到这个安全地点的。

此时，她的心狂跳起来。达西吻了她的脸颊一口，跑过去拉开车门，从车内拿出一块大浴巾来，小心地铺在矮墙后边的晒场内。

看见他这个动作，美珠就心怯得紧，连忙说:“你要干甚么？”

“嘻嘻！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嘛！”达西拿开她的扁担，放在一旁，牵着她的手坐在浴巾上。

他偎得她如此之紧，并且挽着她的，使她无法拒绝。

但美珠嘴里还说:“不要！快放开我！”

“玛莉！我你！”达西热情洋溢地低叫着，火热而焦燥的嘴立即向美珠封来。四接，便彷佛二极电荷的撞击，美珠浑身止不住抖颤起来，但她仍然别开脸孔，回避着他的追吻。可是达西是情到狂时，不顾一切的了，他用力捧住她火红的脸蛋，抵死绵的吻过来。美珠瞪着眼，儿微敞，一个艰涩的声音从她喉底迸出来:“啊…”当达西再次吻到她的嘴，吱吱声地啜起来时，美珠就已全身软化了，咻咻地息着倒进他怀中。他吻得更深，两个人的气息，汇成了闷热的气，美珠的心内彷佛燃起了一团火。忽然，一只手，一只温柔的手，从她恤衫的领口钻入她膛上，她本能地挣扎着，却造成那只手钻得更快，迅即入她罩之中，的握住了她一团扎实的。同时，达西的舌头亦伸入她嘴内，极尽挑逗能事地上下拨着。

“不…唔…唔…”除了浓浊的鼻音以外，美珠不能反抗。的蒂很快地充血、膨、立，又彷佛在他手指的捻中溶化掉了。当他在那里扫拂着、轻着，她幼的肌肤一时之间冒起一层“皮”随之而来是一种无法遏止的颤抖，心里大打哆嗦。这还不止，达西另一只手，又已侵犯到女孩子最神秘的体了，他拉开美珠子侧边的炼，正探手入内，从下面挑起美珠的三角斜边的橡筋，快要摸入去了。

“不行！不行的！”她忽然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使劲地扯出他的手，一脸可怜而又紧张的神望着他。

“我你的！玛莉。”达西气嘘嘘的说:“我们以往…不是常常这样做的么？”

“达西，”她苦苦央求他:“现在不行了！我快要结婚，再不能让你这样来了！”

“但是你是需要的。”他隔着子扪着美珠肿的小腹下方，说得充的意味:“你这里多么热，证明你是非常需要男人的！”

“我不能给你！”美珠死死地夹上腿子，并已是忍不住出眼泪来了:“达西，你放过我吧！”

“你…你就是这么忍心哪？玛莉！”他的声音也像是哭泣。

她闭了眼低泣说:“达西，我不能让他发现我…”

“我又不是真的来！”他低嚷着，一边把她的恤衫翻起来:“只是像往一样，玛莉，我现在好辛苦哟！”他忽然把美珠的手捉过去，一下子按在他下，美珠来不及缩手，已经触及一个坚硬而火热的地方。不知甚么时侯，他已经把他子前面的拉炼开，这时侯，她的手仅是隔着内触摸到他，尤其能深切地受到他的火热与强韧，在她的手下脉动着。

“不！不！”她挣扎着，拚命地推开达西的手。

“我要你给我…放了…”他一头伏在她膛上，随即连她罩的扣搭亦开，松松的杯托被他高了，美珠一双雪白而尖的房于是了出来。

她的尖峰是粉红的，除了粉红，就是令人目为之眩的白皙，在万分冲动的达西眼中看来，真有勾魂摄魄的魅力。在他喃喃的赞叹声中，达西狂热地啜着尖峰，把美珠的软贪婪地入嘴里。